口气悠闲仿若向他借一枚铜钱一般的简单。
“白风夕韩老英雄已对你十分容忍识趣的就赶快走否则这里这么多英雄一人一拳就够你受的了!”有人跳出来道此人五短身材虽瘦但十分精焊一双老鼠眼滴溜溜的转。
“我想走呀但是韩老头得先给我药嘛。”风夕一摆手状若无奈的道。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韩老英雄今日你大寿之日且旁休息待我魏安替你教训她!”那魏安说着便欺身而上双手成爪直袭风夕胸前。
这魏安见风夕如此年轻想来功力也不会高到哪去之所以有那么高的名声说不定是武林中人夸大其词了因此便仗着自己功夫已有八成火候想出手制服她自己若在此处打败了白风夕一来可扬名天下二来又可讨韩玄龄的欢心说不定能得几瓶灵药这绝对是名利双收的好事!
“呀!鹰爪门的高手呀!果然厉害!”
风夕口中虽是如此叫嚷但神态间并不见紧张身形看似随意一转实则快非常眨眼便避开了袭向胸前的双爪然后右袖一挥快而准的切向魏安双腕魏安识得厉害赶忙缩手然后右手变招抓向风夕左肩劲力全注于这一爪打算一抓之下必要卸掉她一条臂膀。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如此出手也太狠了点吧?”
风夕见他这一抓之力道眼眸微眯身形不退反而迎上魏安鹰爪便落在她左肩上魏安一见得手心中一喜可忽的一惊一抓之下仿若抓在一堆棉花上毫不着力而风夕右手不知何时竟搭在了他右手之上瞬间右手便毫不能使力但觉得手骨一痛“卡嚓!”声响右手腕骨竟给风夕生生折断!
“啊!”
只听得魏安一声惨嚎然后再见风夕袖飞身退魏安便跪倒在了地上。
这不过是眨几下眼的时间魏安便惨败下来。
“白风夕你也太狠了一点!”
话音未落已有许多的人围向了风夕拨刀的挥剑的击掌的打拳的全向风夕攻去。这些宾客中不乏魏安之朋友见他惨遭断腕不由纷纷出手为他报仇而有些则是为韩玄龄打抱不平有的则是纯粹看风夕的狂妄不顺眼有的是仗着人多想凑热闹而有的则是想试试这白风夕是否真如传言中的那么厉害。
一时间园中人影纷飞桌椅砰砰刀光剑影打得好不热闹。而风夕却依然是满面笑容左手一挥便打在某人脸上右手一拍便击在某人肩上腿一伸便有人飞出圈外脚一勾便有人跌倒于地时不时还能听到她清脆的笑骂声。
“呀!你这一拳太慢了!”
“笨呀!你这一掌若从左边攻出说不定我就被打中了。”
“蠢材!我说什么你就真做什么!”
“这位大哥你的脚好臭哦拜托别伸出来!”
“呀兄弟你手臂上的毛太多怪吓人的我给你拨掉一些!”
笑骂声中不时夹着一些人的痛呼声、碗盘摔碎声园中已是一片狼籍。
而风夕但见她在人群中穿来走去挥洒自如不时拍这人一掌抓那人一把或拨这人一根汗毛扯那人一缕头。这些白国英雄们在她手下如被戏的猴儿怎么折腾也无法翻出她的掌心。
“好了我手上的油全给擦干凈了不跟你们玩了!”
话音才落一道白绫飞出若矫龙游空翻腾跳跃缠绕飞舞只听“噗咚!噗咚“声响那些人便一个个被点翻在地。
“啪啪!”
待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后风夕白绫回袖轻松的拍拍手“韩老头你请的这些英雄也不怎么样嘛只够给我擦手呀。”
“白风夕你……你……”
韩玄龄气得说不出话来看着地上这些为他来贺寿的白国英雄此时一个个全是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而风夕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在他们身上擦去手上的油而已你叫他如何能不气!
“韩老头别太生气我出手也不重啦。”风夕却还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说道“谁叫他们想以多为胜嘛他们都只受了一点点的皮外伤休息个三、五天就好了。”
“不生气?出手不太重?”韩玄龄几乎要不顾身份的大叫起来咬牙切齿道“我好好的寿宴全给你捣乱了你叫我不要生气?!魏安的手都给你折断了这还不叫重!”
“韩老头这也不能怪我呀。”风夕轻描淡写的挥挥手道“谁叫你定下规矩不论贫富求药必得千金我一穷二白哪有金子给你。你若是早把药给我救人了我也就不会闹啦所以归根结底在于你太贪太小气!”
“而至于这魏安哼!”她冷冷一哼然后眸光扫向一旁还哼哼卿卿的魏安那魏安被她目光一扫忽的打个冷颤口中哼声也停了。
风夕冷冷道:“阮城外凉茶亭那老伯也不过手脚稍慢了一点没能及时倒茶给你这魏大英雄喝可也犯不着将人家一拳打得吐血吧?!恃武凌人还配称英雄吗?!我也就让你尝尝这任人宰割的滋味!”
“好!好!好!全部都是你有理!强抢人药有理!捣人寿宴你有理!打伤了人你也有理!你就真当这天下无人可制你白风夕?你白风夕就真天下无敌了?”韩玄龄此时已气得全身抖血气上涌眼冒火光手指着风夕“我今天就请个可以制你的人出来!”
“哦?谁呀?你请了什么大英雄来了呀?”风夕一听反是双眼一亮满脸兴趣旺然的问道。
“来人快去后院请丰息公子出来!”韩玄龄召来一个家丁吩咐道那家丁马上领命而去。
“丰息?黑丰息?你请了黑丰息来对付我白风夕?”风夕一听满脸古怪的看着韩玄龄问道。
“哼!怎么?这个人让你有几分畏惧了?”韩玄龄一看她那表情只当她害怕了。
“不是啊。”风夕摇摇头看着他的目光似乎带着几分同情了“韩老头你是怎么请到黑丰息的?”
“前日丰公子才到阮城蒙他不弃竟来拜访韩某我自当迎此贵客。”韩玄龄盯住风夕“白风夕你有胆便别逃!”
“哈哈……我岂会逃呀。”风夕象听到什么好笑至极的话一样大笑起来笑完后看向韩玄龄似自语一般的叹息道“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韩老头你知不知道啊?”
“哼!你这尊瘟神我自问要送不难!”韩玄龄恨恨的看着风夕若眼中之火能杀人风夕此刻定是化骨扬灰了!
“唉连谁是瘟神都分不清真不知你怎么活到今天的。”风夕摇头轻叹道。
正说着园门口忽走进两个青衣侍童都是年约十四、五岁干干凈凈清清秀秀的而且其长相竟一模一样两人手中皆拿着一个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