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代家主俞承恩有五子,凭什么厚彼薄此?”
“我要取回龙珠不行,但分薄些,转到俞承恩别的儿子身上,还能办到几分!”说到这里,龙孙胸脯起伏,显是十分激动,语调却还是平静:“叔父,任凭再多道理,我这口郁气,还是要吐出,不然我不甘心。”
太平湖龙君一动不动看着金阳湖龙孙移时起身,怔怔望着远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要铁了心,给俞家添些乱子,由不得俞家如意,是么?”
顿了一顿,也不等回答,又问着:“可是龙珠化成祖上风水之气,就由祖灵主持,你怎么转移?”
“天数!”金阳湖龙孙款款说着:“每偏离大运一分,俞帆就受到一份影响,气运就有所转移。”
“只要让这俞帆在这次机缘中彻底失败,心神失望迷乱之机,我就可趁机把龙气散到他的兄弟之间,引得兄弟暗争
"
说到这里,这金阳湖龙孙目光灰暗,冷笑:“湖侧有户胡家,兄弟匕人,为了争一块风水宝地,火拼,结果兄弟。人只有一个活下来,还是残废!”
“为了风水都这样,何况家族大位?我就不信这人的兄弟没有心思,只要有这心思,趁着偏离大运,龙气就自是分散,一旦分散被他的兄弟吸取,岂有再让出的道理?”
“这是自然的过程,就算是俞家祖灵也干预不得。”
“而且叶青面起煞气,应着劫数,气机又是相连,我岂能不引之?”
“只要再火拼一场,俞家内乱的命运就此定局了,我要看他们是什么结果!”说到这里,龙孙的话中,丝丝带着金石碰撞的颤音,杀气弥漫。
太平湖龙君听了,只是怔怔,先前本觉得可以把金阳湖龙孙安抚,现在却觉得极是陌生。
三十年的苦难,使得它脱胎换骨,再也轻易迷惑不得。
只是最后一叹,说着:“只是叶青是你救命恩人,拉着他进去,怕是有些不妥罢!”
“叔父,叶青自龙君宴魁首,夺了俞帆机缘后,就已经扯不开关系了,再夺了我这次机缘,应州大运怕是有所分裂,更是不死不休。”
“我不拉他进来,也迟早有一战,而且到时俞帆更难对付,我是为了他好,只要再胜一场,就有机会应着这应州大运,不是么?”
虽是私心,但说起来却是光明正大,龙君听了无语,凝看金阳湖龙孙片刻,才叹了口气:“罢了,你决心已下,我就不劝了,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