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她对着莫问笑,每次在她这儿得了一堆的冷眉冷眼,他都会气炸肺。每当这时,他才会去跟那些姑娘们戏耍**,每当她们含情脉脉的看着他时,他便会幻想着眼前的姑娘是她。
白筱不知道那见鬼的‘冷剑阁’是什么东西,但每次听见,总是与‘不归’联系在一起,就说不出的反感,冷声道:“你们莫家的事,与我何干?另外我并没看不起你,我与你不过是性格不合,话不投机罢了。”
“当真是与我性格不合,话不投机?”莫言沉声反问。
“是。”白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只要提起莫问便没了好口中气。
“那与莫问就是情投意合?”莫言的牙磨得‘咯咯’作响,咬破了下唇,浓浓的血腥味从唇边化开。
一把利剑刺向白筱心间,痛得她猛然一抽,怒气从腹间直窜上来,她最不愿触及什么,他偏要去揭什么,声音越加冷了下去,“是,我就是与他情投意合,我就是喜欢他有出息,喜欢他疼惜我,喜欢事事为我作想。”
说完不再做片刻停留,推门进屋,反手将门重重摔上,直接落了栅,也不点灯, 黑呼呼的奔到琴案后,一屁股坐下,将推上琴案,靠向身后墙壁,仰望着黑暗中的横梁。
如果不是那见鬼的‘冷剑阁’,或者他也不至于无情……与她也不至于得应个‘离’字。
莫言紧盯着白筱紧闭的房门,脸上变幻不定,良久,蓦然一咬牙,眼眸里闪着决定,一拳狠狠的砸在身边的木栅门框上,门顶的遮雨稻草从头顶跌落,砸在他身上也不避,任稻草从顺着他的身体滑落,最后睨了眼眼前半隐在夜色里的木门,回了自己屋。
第二天白筱去戏班安排事务,不见莫言,只道是他又被哪个姑娘唤了出去,也没曾在意。
张德府上来催了几次,直到他们的管家亲自来请,才不得已,捧了琴随着他们的管家去了张德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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