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巧和端嬷嬷也不坚持,向她福了福道了别。见白筱转过屋外花径,香巧整个人垮了下来,端嬷嬷忙一把扶住,“姑娘,她当真中了春合散?”
香巧揉着太阳穴,点了点头,“我不会看错,早上容公子派人来吩咐焚香,我就有所怀疑。”
端嬷嬷眼里闪过喜色,“春合散无药可解,那她……”
香巧摇了摇头,“春合散并非完全无药可解,如果她尚是处儿,而服药未满七七四十九日,在月圆之际破了身,去了身上毒血倒是可以解……”
端嬷嬷抽了口冷气,“这么说来,太子突然宣布月圆之时行成人礼且不是为了她?”
香巧点了点头,“这么看来,的确如此。”
端嬷嬷恨得咬牙,“春合散和焚香有什么关系?”
“春合散只要服上三次,便有可能发作,龙脑香可以在春和散发作时起一定的克制作用,当年长公主……”香巧话出了口方觉失言,忙将话头打住。
端嬷嬷愤愤道:“太子将她宠过头了,既然中了春合散,大可在宫里呆着,她这么有事没事的出来逛一圈,便烧掉了万两黄金,哼……”
香巧苦笑,“怕是因为她不知道春合散这回事,而他们怕也不想她知道,所以才会如此铺张。”
端嬷嬷更是气恼,“她虽然长得标致,但太子一惯主张节俭,怎么就为了她,没了节制,这以后不知要烧掉多少银子。太子被她美色所迷也就算了,容公子这么冷静的 个人,怎么也不拦着。”
香巧唇边苦意更浓,“这怕也是他的意思,才不会拦着,巴巴的叫人送了香来吩咐我们赶着点上。罢了,去问口门看看,如果她走了,就叫人把香灭了。”
她们说这一席话的时候万万没料到白筱早折了回来,立在门外听了个明明白白,心里乱成了一团乱麻,手上那鲜红米粒的确是服了春合散才长出来的,每服一次,便红上几分,她已服了三次药,这米粒红得如鲜血一般。
想起古越之言,“在下面,你可还能那般荒yin无度?”他所说的竟然是长公主……
又想着容华的话,并非她所想……她的确是误会他了,他们这么做不过是想给她解毒……助她解毒,又许她妃位,这算不算给她恩典?
她苦笑了笑,一时间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抽身奔向大门口,撩帘上了马车,望着那香炉里绵绵冒着的青烟,心间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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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个关键的时刻在倒计时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