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零只觉得脸上一热,有好些血迹也贱到了她的身上。
“今天听到的话,若是你多说半个字,下场就跟他一样。”杜阿格斯收回了剑,冷冷地说。
他的呼吸在阴冷的夜风中回荡,防如修罗的镇魂歌。
林零机械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在回想着刚才多西特所说的话“不过是个娼妓的孩子……”
难道身份如此高贵的公爵的母亲……是娼妓?
“为了表示谢意,你想要什么,我会以这片土地的新主人的名义,给予你。”他在转身的时候,脸上的阴霾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冷酷。
林零犹豫了一下:“我自己没有像要的东西,可是我想要替那些农民要一样东西。”
“什么?”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了两个字:“自由。”
杜阿格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她:“自由,真的那么重要吗?”
她走到了他面前,扬起了手中的面纱,郑重地道:“我可以做一个实验来解释自由的重要吗?”
在他点了点头之后,她忽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踮起脚尖用手里的面纱蒙住了他的口鼻!
突然遭到袭击,杜阿格斯倒也不慌,居然也就这么泰然自若地站着。
知道他开始觉得难以呼吸,林零才拿开面纱,低声道:“我们的生存需要空气,自由,就好比空气。在其中无知无觉,可稀薄是无法呼吸,没有时活不下去。就好象树叶有权利选择长在树上,却落到地上去,这就是它的自由。”
这段她又不知又从哪看来的句子,正好顺便用在这里。
杜阿格斯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虽然他还不是太明白什么是空气,可很奇怪,他完全明白了她要表达的意思。
“好,我会将自由赐予他们。”
他转过头,示意赶过来的骑士们停止和农民们的战斗,一切到此为止。
“多谢。”
林零抬头看着天色,忽然募的想起时间已经快到十二点了,立刻跳起来,像颗炮弹一样冲了出去,就连随身的手机掉了下来,她也没有察觉。
望着她的背影,杜阿格斯似乎陷入沉思中。
随后,他弯腰捡起那个奇怪的东西,翻过来一看,却是她的画像,稀奇的是画得惟妙惟肖,几乎和她真人一样。他想了一下,随手将这件东西放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