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交 的。”
阮正见她还真承认,火气越发大了,“你现在什么样子,学人家脚踏两条船!”
“爷爷,我不会脚踏两条船的,我有分寸的。”
口气不像是在说谎,阮正面色稍霁,片刻之后语气终于缓下一些,“有些事自己心里要有数。”
其实阮正对待晚辈的感情婚姻一向深明大义通情达理,只是阮静的状况实在迭出,想不管都不行,而且他也的确是比较偏心这最小的孙女,要是日后结婚来一个先斩后奏,多少有些遗憾。
“如果对姜伯伯的儿子没有意思,那么说说清楚,没缘分也别伤了和气。”
“恩。”
“真有交往的人找机会带回家吃顿饭,我们长辈看一下心里有个数,这感情终究是你自己的事,只要不是太差我们也不会反对。”
“我知道,爷爷。”
“叫什么名字?”
“启言,赵启言。”
阮正点头,“名字不错。”
此时书房外面僵立的一个男人旋步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