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的将妻子拥在怀里,用火热地嘴唇亲吻她粉红的面颊、如玉的耳垂、天鹅般的脖颈,低声诉说着压抑许久的渴望与眷恋。
渐渐的,诗韵身上如兰的清香开始变得馥郁起来,缎子般的雪肤上汗珠隐现,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秦雷知道,火候到了……
他喉头轻轻抖动,缓缓的伸出手指,将诗韵的鹅黄罗裙褪去,香肩半露间露出了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鲜红肚兜,正是当日秦雷看过的那个,不由恍然道:“原来是做给自己穿的。”诗韵嗔怪的望他一眼,星目迷离,勾魂摄魄,让秦雷顿时忘乎所以,低吼一声,便颤抖着将那肚兜解下,她的上身顿时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秦雷面前,赶紧娇羞无限的揽住胸前的粉嫩,粉面偏向一边,不敢看夫君那炽热的眼神。
秦雷嘿嘿一笑,便去解娘子的腰带,诗韵赶紧伸手去挡,却被秦雷趁机攀上了玉峰,玉人儿顿时如触电一般,无意识的婉转**一声,身子不自觉扭动起来。
秦雷觉着自己快要融化了一半,不再强求开疆拓土,转而细细的品味起那对触手的柔腻。
在夫君柔情蜜意的爱抚之下,诗韵彻底动情了,她紧紧的反抱住秦雷的虎躯,如泣如诉的低呼道:“夫君夫君……”
秦雷终于解开了她腰间的丝带,退下了最后的衣衫,一具完美的玉体便横陈在他的眼前。
感受到夫君吃人的目光,诗韵羞怯的捂住隐秘,一对修长的不安的来回搓动,看的秦雷不禁心旌摇荡,血脉贲张,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我来了……”终于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刻,秦雷轻抚着妻子散乱的鬓发,低声道:“不要怕。”
诗韵紧紧咬住下唇,低声哼道:“妾身新承恩泽,还请郎君怜惜……”说完便闭上眼睛,等待着那神圣的一刻。
秦雷便再不犹豫,缓慢而坚定的出招,与爱人合二为一,伴着一声痛呼,诗韵完成了从少女到**的转变……
床斜衾乱罗帐堕,云鬓蓬松汗湿妆。初为新妇的诗韵不知好歹的迎合,秦雷也因为别离而忘了怜惜,一夜恩爱几度,正是: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