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想着独善其身,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就成,虚食重禄,素餐尸位的话,那可真成了大秦的罪人,历史的罪人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是对地,在其位,谋其政更没有一点错。
当然秦雷也不是仅凭着满腔的热血。准备当一个夸父一样地神经错乱者。他也有自己地法宝----那就一位位先驱者的经验和教训……
他知道商鞅地变法虽然方向正确,虽然得到了广大平民的用户,却严重侵犯了贵族的利益,这才导致了惨遭横死。
他知道王安石过于急功近利,过于避重就轻了。明明财政危机是由官府冗员过多引起,他却不敢动这个毒瘤,只是一味的想通过开源来解决。根本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能成功才叫有鬼。而且他地政策本身就有很大问题。许多法子看似合理,但实际执行时却千差万别,乱象丛生,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没有经过足够的实际调查,仅凭着想象拍脑门决定的。
他还知道张居正对百官过于苛责,后期又刚愎自用,连皇帝也不放在眼里;而且他为人孤直,这才树敌太多;却又不群不党,这才招致了身后横祸。连带着好好地变法也跟着完蛋了。
他接受了这些前人的教训,将其反复刻在心间,时刻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辙。当然也虚心的学习几位的成功之处,踏着巨人的肩膀,总能看得更远,这是真理!
虽然满怀着诚惶诚恐,但秦雷和他的新法始终是上路了,这一去千山万水、这一去荆棘密布,这一去。再也没有回头的路……
出发啦!不想问那路在哪。
不怕运命。给什么关卡;
当马车隆隆,梦开始阵痛。
它卷起了风。重新雕塑每个面孔!
夜雾那么浓,开阔也汹涌,
有一种预感,路的终点是晴空!
我一定会成功!
天佑二年六月,全国范围内的清查土地开始了。秦雷共出动十九万人次,在全国九省中同时进行,用时八个月,将全国土地地重新丈量,清查漏税的田产,到次年二月,统计全国查实征粮土地达二百七十万万三千九百三十三顷。再比照一下清查前的数字,整整增加了一百三十三万顷,多了足足一倍有余!
当年的赋税便大大增加,扣除所收的四百万两丁税,又按照新标准大幅减税,但数额仍然达到了两千九百万两白银,若是加上丁税,便足足是前一年的一倍。可见历年来,有多少国帑被损公肥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