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陈真的貂!
迟小多:“……”
“看到什么了?”可达问。
“他就在这里!”迟小多说:“可是为什么只有……”
那只貂感觉到了,朝迟小多跑来,在他面前绕了几圈,四肢伏地,退后,朝斜前方进,绕圈。尾巴摆动,在地上扫过。
“一个符文。”迟小多说:“是这样的。”
貂的魂力非常淡,消失了。
“一个……”迟小多说:“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项诚掏出手机,照亮了密室,迟小多在画图软件上画出符咒。
三人又回到房中,迟小多用朱砂与符箓复原了那个符,项诚尝试着使用它,没有任何动静。
“我猜说不定要……回到密室里去用。”迟小多说。
这一晚上,他们第三次进入密室。
迟小多暗自祈祷郑衾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回来……已经是早上六点了。
项诚在密室中使用符咒,密室的门缓慢朝外打开,现出一条幽暗的长廊。
“驱委在两百年前,用的就是空间转换符。这是其中被淘汰的一种。”陈真的声音在黑暗里说:“只是时间过得太久远了,资料都没有保存下来。”
“陈真——!”迟小多扑了上去,与他拥抱,可达也冲上前,说:“你没事太好了。”
项诚拿着手机,照亮了黑暗的隧道,抬头四望。
“鼓楼里的鬼打墙。”项诚说。
陈真道:“幸亏你看懂了我的暗号,速度,离开这里。”
灵境胡同,驱委:
郑衾手持拐杖,站在驱委门外的广场上,齐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全身不住抽搐,手脚不听使唤,紧接着召唤火龙,飞起。
郑衾戴上墨镜,抬起拐杖,电光在杖头汇聚,表情突然间一怔。
“郑老师?”乔阎追出。
就在这么一念之间,齐尉逃了。
郑衾道:“看来我还是得回去一趟,你们追查齐尉下落,他跑不了多远。”
郑衾戴上帽子,躬身钻进了轿车中。
郑府内:
“外面有人。”迟小多站在台阶上听外面的声音,有弟子进了书房,开始打扫。
项诚答道:“不能从原路走。”
“另找路,这条隧道有三个出口。”陈真说:“一个在承德,一个在鼓楼,另一个在他的密室里。先前他送我离开,就是送到承德。”
四人回到长廊里,开启符咒,再次进入了隧道。
“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迟小多回头看他们经过的长廊。
“逃难。”项诚说:“用法力构筑的隧道。”
出北京的路上:
郑衾脸色不善,车流排成长队,堵在三环外,堵得一步都动不了。
“北京的车这么多了?”郑衾哂道:“从前倒是没瞅着。”
“老师,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司机说。
隧道内:
“早上八点,你们十二点前来得及回去么?”陈真手握心灯。
“先不管这个。”项诚说:“走!”
陈真祭心灯,项诚祭降魔杵,两人推向隧道两侧,强光犹如海潮般发散出去,周遭一闪,墙壁瓦解,层层垮塌。四人出现在鼓楼里。
“郑衾那蠢货。”陈真快步下楼梯:“居然没把我车弄走。”
“你最聪明。”项诚随口道:“机关算尽,算不到被抓。”
“自我安慰一下嘛。”陈真按指纹上车,开车,众人上车,出停车场时,交了三百多停车费。
陈真:“……”
“你们没把我钱包带过来?”陈真说。
大家一起看着陈真,陈真想了一会,摘下表要朝保安亭里扔,被迟小多拦住,帮他付了钱。
“怎么办?”陈真回头道。
所有人面无表情,看着陈真。
迟小多说:“你不说点什么吗?”
陈真想了想,说:“弟兄们,谢谢你们不离不弃。”
“谢你个头啊!”可达怒吼道。
“想办法善后啊!”迟小多道:“郑衾会杀了我吧!”
陈真把车停在kfc前,说:“小多借点钱,算我请吃早饭,下次还你。”
迟小多数出五百块钱给陈真,陈真转手递给可达,让他去买早餐吃,项诚看了眼表:“有话快说,八点半了,超过十点就不能回去。”
陈真深吸一口气:“长话短说吧,郑衾觊觎驱委很久了,利用考试安插了不少他的人,是王雷把我抓住的。”
“那家伙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迟小多头痛道。
“曹斌应该没有问题。”陈真说:“不过他还不知道真相,小多,需要由你想办法去说服他。齐尉是咱们的人,现在要么逃出来了,要么被抓了,如果可以的话,你也想办法放出来。”
“我怎么说服他。”迟小多道:“你当我是佛祖啊!说放就放。”
“总有办法的。”陈真说:“郑衾至少会带你去驱委一趟。我相信你,首先曹斌会接应你,你又是郑衾的徒弟……”
可达端着盘子过来,还买了个快乐儿童餐给迟小多,项诚与可达,陈真各自拿了个全家桶放到自己面前开吃,把三个玉米棒放到迟小多面前。
“周老师身体情况很糟糕。”陈真说:“山河社稷图耗掉他太多力气了。宛媛正在照顾他,可达负责联络宛媛那边,老佛爷被囚禁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可达答道。
“好的。”陈真叹了口气,说:“至于……轩何志。”
“那家伙是奸细。”项诚答道。
“嗯。”陈真说:“注意防范。”
“接下来我会想办法,朝你们传递消息。”陈真答道:“你们在郑衾身边,一切照常。他为了拿魔种,不会对你们动手的。你成为了他的弟子,是有机会拿到他的拐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