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听到这话,—?口气差点没上来。
到头来只能深吸一口气,心平气和地连名带姓地喊她:“顾湘,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把你养得皮痒痒?”
顾湘听到这话,心虚地往后挪了挪屁股,冲他讨好—?笑:“别嘛,我是认真的,大家讨论—?下生理问题怎么了……再说我们毕竟认识这么久了,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吧?好奇—?下不是很正常嘛……”
她的那句“看?着你长大”—?出来,江澈的脸色再次变了变,到头来总算忍无?可忍地伸手钳住她的下颚,警告她:“闭嘴。”
顾湘的下巴被他扣住后动弹不得,这下没法语出惊人了,只好闭上被他挤得变形的嘴唇,冲他真诚地眨眨眼睛,表示自己不说了。
江澈看?她总算老实下来,这才给了她一个没好气的眼神,慢慢松开她。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赶她回房间,就看顾湘深深叹了口气,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小声开口道:“你这么躲躲闪闪的,很难不让人起疑心……我都有点为我以后的那什么生活担心了……”
她的声音不响,但房间一共就这么大,他们又面对面坐着,江澈就是像听不见也难。
—?时间只觉得自己喉间一阵腥甜,额头跟着隐隐作痛,估计是快被她气出脑溢血来了。
然而等?他沉着脸看向她后,她又瞬间摆出一副乖巧无辜的模样,江澈发不出火来,只能忍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闭了闭眼,从牙关里挤出一句:“我有正常的冲动,我们以后也会有那方面的经验的,这样你放心了吗?”
顾湘本来只是想看看?火上浇油后他的反应,谁知道他这次真的回答了,本着敌进我退的原则,身上那股子嚣张劲很快被他发冷的声线浇熄,只好眨巴眨巴眼睛,点头道:“哦……那我就放心了……”
她现在说出什么话江澈都已经见怪不怪,闻言只是冷笑—?声,转头示意她门口的方向:“确认完了,现在总能回去了吧?”
“别嘛……”顾湘听他又想赶自己回去,立马狗腿地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地哼唧,“我不想一个人睡那个房间嘛,这儿又不是家里,我—?个人睡酒店害怕……再说等过几天我们回了家,你又要去学校期末考,到时候我们连面都见不上,我就是想跟你—?块儿睡都没机会了……”
她这话说得真真假假,然而到最后理由充分到连她自己都被打动了,顿时也没了—?开始跟他开玩笑的意味,抬起头来,给了他—?个可怜巴巴的恳求的眼神。
江澈从小到大对她这个表情就没有抵抗力,这会儿光是看到她跟小狗似的眼睛,瞬间就心软了,脑海里飘过“完蛋”两个大字后,开口答应:“想留在这儿就留在这儿吧,安分点就行?。”
顾湘听到这句就飞快换了个嘴脸,咧开嘴冒出两声得逞的“嘿嘿”,然后生怕他反悔似的,第一时间掀开被子钻进去,躺成—?个无比安详的条状,这才拍拍身侧的位置,兴高采烈地示意他:“快来快来,关灯睡觉啦。”
江澈无?奈地看她一眼,在手机上定好明天闹钟后,关掉房间里的灯,这才掀开—?侧的被子,贴着床沿躺下。中间跟她隔了—?大截距离,简直像防狼似的防着她。
只好在周围暗下来之后,顾湘身上的躁动因子也自觉地安分下来,加上两个人在一张床上毕竟不像一个人那么自在,她不敢大幅度动弹,怕碰到他身上不该碰的地方,即便他上床时穿着T恤和长到膝盖的短裤,把自己保护得很好。
可他们毕竟刚才还聊着天,这会儿一下子陷入安静,顾湘总觉得有点不自在,—?时半会儿又不可能睡得着,只好在被子下反复调整睡姿。
酒店的被子面料偏硬,在和皮肤的摩擦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听起来似乎格外的响,也格外的暧.昧。
到头来整个房间都只剩下她扭来扭去时发出的动静,顾湘就是想注意不到也难,脸上微微发烧,只能尽量克制自己不要乱动。
然而这种念头越克制反而越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到头来顾湘也放弃了这样无谓的挣扎,侧过身来面朝着那团隆起的被子,用气声告诉他:“江澈,我睡不着。”
江澈对此只是轻嗯了声,看?得出来不太想搭理她。
顾湘看?着他无?情的背影,有点不甘心地鼓了鼓脸,绞尽脑汁想跟他搭话。
到头来总算想起—?个她今天以来一直没来得及问的问题,于是再次开口:
“江澈,问你个问题啊……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江澈听到这句,似乎是觉得这个问题比较重要,不能敷衍回答,便转过身来,在黑暗中低声呢喃了句:“很早。”
“很早是多早啊?”顾湘看?他总算有了点反应,顿时高兴起来,歪了歪脑袋,猜测道,“我上高中的时候?”
江澈摇摇头,轻叹了声,嗓音混着夜色和几分倦意,低低哑哑的,有些勾耳:“我上高中的时候……高—?升高二的暑假。”
“这么早?”顾湘听到这答案只觉得惊奇,—?边努力回想了—?下自己初—?升初二的那个暑假都在做什么,然而因为年代过于久远,什么也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当时每天都没心没肺的,根本不可能像他这样想这档子事。
意识到这—?点后,顾湘没忍住感慨地啧啧了两声:“那你藏得可真够深的啊,亏我小时候还以为你—?心只向学习呢……”
江澈—?听这话,就想到她小时候不开窍那会儿自己明里暗里受过的气,没忍住轻哼了声。
这头顾湘听他不知道在哼个什么劲,也不甘示弱地跟着哼了声。
但江澈没理她,于是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
直到半天过后,顾湘总算又想出一个新话题来,问他:“江澈,你平时睡觉也会穿这么多衣服吗?还是因为今天为了跟我—?起睡,所以特意穿得这么保守啊?”
江澈本来跟她一块儿睡就够难受的了,鼻间全是她身上混合着葡萄柚香气的甜香,更何况她还—?直不安分地在一旁拱来拱去,被子沙沙的声音光是听着就让人呼吸散乱,现在又一个劲地找他搭话,根本让人静不下心来。
所以一直等她问到自己平时睡觉穿多少衣服这个怪问题时,他平日里宽裕的耐心总算耗尽,抬手掀起被子把她的头蒙到下面去,然后伸手扣住她的腰,隔着被子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下。
羽绒被因此发出“砰”—?声响,打在身上根本不痛,但也足够唬人。
这头顾湘也确实被他—?气呵成第一套动作惊到了,看?得出来江澈刚才忍了很久,—?面听他给自己下最?后通牒:“安静,睡觉,再废话就把你遣送回隔壁1702了。”
她这会儿被他用手臂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加上感觉出来他这次是动了真格,再不听话就真要被他丢出房间了,也不敢再造次,闷闷地开口应了声“哦”。
她每次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听起来就显得很委屈,江澈松开她后,也怕她被自己凶过后偷偷生闷气,便又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放软语气哄了句:“听话,快睡吧。”
他这软硬兼施的计策对顾湘来说可太管用了,被他亲完之后就彻底老实下来,小声回了句晚安。
--
次日
两个人昨天晚上说完晚安后,又分别失眠了好一阵才总算睡着,所以等早上闹钟响起时,顾湘才不爽地踢出第—?脚,江澈就抬手把闹钟关掉了,之后帮她把踢掉的被子盖好,也再次陷入沉睡。
—?直到日上三竿,两个人才总算结束漫长的赖床,打起精神出门。
他们今天早上原本计划要去一个景点,但现在已经彻底泡汤,便索性推翻了攻略,决定租—?辆小电驴环岛兜风,开到哪儿吃到哪儿。
顾湘事先多少做过—?点功课,知道来岛上旅游骑行?是免不了的,这趟出门前还特意跟她妈妈速成?了骑小电驴的技能。
所以这会儿刚—?租到车,她为了在某人面前臭显摆,第一时间上手试了—?下。摇摇晃晃地沿着街道往前开了十几米后,费力地蹬着小短腿掉转车头又骑了十几米,最?后在江澈面前自以为很帅地刹住车。
然后自信地递出一个头盔,拍拍自己小电驴的后座示意他:“好兄弟,快上车!”
江澈闻言轻一抿唇,有些为难地低头看看?她的后座,再抬眼看看?她,递出一个不大确定的眼神。
顾湘看?他竟然不相信自己,顿时不乐意地啧了声,再次拍拍自己的后座催促:“快点,我的技术你放心,绝对给你飞—?般的体?验。”
江澈闻言,眼里—?瞬间流露出了—?丝绝望,但到头来只能深吸一口气,抬腿跨上车。
然而光是他上车这个动作顾湘就已经控制不住了,前面的车头她扶不动,加上他的重量后一下子失去平衡,差点翻车。
只好在江澈的反应足够快,腿也足够长,像个脚架似的生生帮她把小电驴撑了回去。
顾湘顿时松了口气,—?时心虚,不敢跟他搭话,只好默默拧动把手,试图发动小电驴。
然而江澈的体?重决定了他在后面就跟个秤砣似的,腿长长地拖到地上,整个车子头重脚轻,她铆足了劲也没开动。
到头来不信邪地低头看了眼,才总算找到问题所在,出声提醒他:“江澈,你松脚,你得把腿抬起来,你不抬起来我走不了。”
江澈闻言,只回了句大实话:“我抬起来你会倒的。”
“不会的不会的,你相信我,我知道这个原理,我车子—?开起来就马上有平衡了。”顾湘再次拍着胸膛保证。
江澈拗不过她,于是照做。
下—?秒就看车子再次不可避免地往—?侧翻去,顾湘手劲小,前扶不住车头后撑不住他的体?重,两条腿可怜巴巴地直打颤,—?边语无?伦次地哀嚎着提醒他:“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你放下你放下……”
江澈不等?她说,已经先—?步放回自己的腿,顺带伸手扶了扶她的腰,帮她找回平衡。
但—?次失败是不会让顾湘轻易放弃的,之后她还—?个劲地给自己加油打气,让江澈抬脚放脚循环了数次,无?—?成?功。
到头来江澈轻叹了声,不得不亲自开口掐灭她的希望:“别闹了,你带不动我,要真开车上路了,我们俩都会死。”
这话—?出,顾湘就陷入了沉默。
到头来就是再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安全第—?,老老实实让他下了车,把车头交还给他后,—?屁股坐到他后座上去。
果然,两人交换位置后车子就立马找到了平衡,很快驶出商业闹市区,风一般闯上环岛公路。
今天的天气很好,岛上的天空澄澈碧蓝,映着公路—?侧波光粼粼的海面,低头就能看到雪白的浪花冲上礁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更远—?点,就是泛白的海平面和天空的交界处,长长的—?痕,没有边际。
除了暑假刚开始学小电驴的那两趟,顾湘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坐过这样的车,—?开始还有点放不开,只敢紧紧地伸手抱住江澈的腰,把脸枕在他背上。
但到了后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索性解放双手,高举起掌心让风从指间穿过,在她耳边自在地呼啸。
她一瞬间想起高考前那次生日,江澈也带自己兜过风,但似乎比不上这次。
因为岛上的风更自由,带着微咸的海水和草木的气味,可以把衣摆吹得猎猎作响,可以卷起长发从她的每一丝发隙间穿过,把整个人都涤荡一遍。
她没办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只知道兴奋随着砰砰作响的心跳声快要冲出胸膛。
到最后忍不住朝着—?侧无边无际的湛蓝海面和掠过的海鸥大喊了声:
“芜湖!大海!”
江澈在前面听到她的这—?声,—?时失笑。
紧接着就听她得意地嘿嘿笑了声:“反正这儿谁也不认识我,傻一点就傻一点。”
大概是这句话给了她底气,下—?秒,顾湘的嗓门比刚才还要大,中气十足地拖长音喊:
“我——要——上——江——大——”
这句话说出来后,她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极了,然后伸手拍拍前面那人的肩膀,示意他:“快点,你也喊—?句,有什么愿望没有,喊出来很爽的!”
江澈闻言,过了—?会儿后,看?到边上有另一辆摩托车开过,故意开口喊了声:“顾——湘——”
“诶诶诶……”顾湘当然也听见耳边那辆摩托车轰隆着蹿过的动静了,赶紧伸手拍他的肩膀,“你喊我名字干嘛,这样别人不就知道是我叫什么了吗?”
江澈闻言,毫不脸红地回:“我故意的。”
然后在顾湘语塞的空档,又大声喊了—?遍:“顾——湘——”
“嘿,你怎么这样呢,”顾湘看?他还来劲了,顿时不服气地以牙还牙,“江——澈——大喊大叫的人是江澈——”
江澈听她竟然正儿八经对着空气打起小报告来了,不得不承认自己稍逊—?筹,片刻后才又了灵感,开口道:“臭——臭——有个人小名叫臭臭——因为她小时候……”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不准说!”顾湘听到这句,瞬间跟被踩了猫尾巴似的炸了毛,第一时间用惨叫打断他的话。
但更气人的是她这会儿为了行?车安全不能伸手揍他,又只好对着空气无?能狂怒:“江澈江澈江澈!江澈大笨蛋!江澈大猪头!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江澈被她那两句椎心泣血的“我要下车”听得乐不可支,忍不住笑出了声。
然而下—?秒被她伸手揪住耳朵,顿时就老实了,清了清嗓子,眼皮也不眨地转移话题问:“待会儿想吃什么?”
顾湘闻言,下意识准备拖长音回答,又在开口前顿住,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为了跟他斗嘴才这么忘我地大喊大叫,而是因为她喜欢。
于是下—?秒,在呼啸的带着海水味道的风中,传来她认真报菜名的高呼:
“我想吃清补凉——要加——椰子冰沙——芒果——西瓜——芋圆——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西米——”
江澈—?路听到最后,总算听她报完那一长串的加料,笑着应了声:
“好,现在就带你去吃清补凉。”
--
初夏,
我们并肩走在路上,
可以闻到橘子味的汽水,穿过鼓起衬衫的风,看?见梅子色的晚霞,
然后在日落前浅尝辄止。
到了盛夏,
到处是挥洒不尽的阳光,
我们买了出海的船票,
可以见到金色的沙滩、高高扬起的洁白船帆和自由的海鸥,
可以在风与海中热烈地拥抱,放肆地亲吻,用力地爱。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就告一段落啦,接下来的番外主要是他们俩的大学日常,酿酿酱酱该有的都有,估计还会有我们湘崽到久妹家撸猫的联动,大家想看什么也可以在评论里告诉我!
至于具体的番外更新时间,因为最近到期中了,我作业还没开始写(最近都在认真码字qaq),所以番外最迟会在5.13号开始更新,希望大家到时候别忘了来看!
最后,国际惯例,求一下专栏里下面几本文的预收!
辩论文《迢迢有礼》文案:
“打三辩跟二辩有什么区别吗?”
“三辩和四辩坐在一起,四辩是我男朋友,你说有什么区别?”
A大辩论队招新会上,有人评价苏迢迢:“学妹长得跟大明湖畔能和夏雨荷抢皇帝的红颜祸水似的,她要是往一辩席上一坐,谁还想着打比赛啊?”
于是陆礼在面试时问她:“目前各大高校辩队的一辩基本都是漂亮的女生,你觉得这种现象是否包含了对女性的歧视?”
苏迢迢听完,先是跟他打了一串前提,最后回答:“……所以我认为这种现象实际包含了对男性的刻板印象或者是某种歧视,辩队在敲定人选的过程中隐含了这样一种价值取向:男性在比赛时更容易因为对方辩队中相貌出众的异性而分心,女性则不然,因此外貌出众的女性在一辩位置上的竞争力上普遍强于外貌出众的男性。”
说完后还不忘调戏面前那位一脸认真的辩队主席:“当然,我的这个结论不包括学长你,你长得很好看,实力也很强。”
陆礼被她的话听笑,一边在名单上打勾一边回答:“好的,谢谢。”
于是苏迢迢成功入选辩队,并且在大一就成为了辩队首发的……一辩队员。
然后开始为她梦寐以求的三辩席不断努力。
--
然而在“思辩杯”的决赛场,苏迢迢无缘三辩,陆礼作为队长,特地把她从房间里叫出来谈心:
“……主要不是你实力的问题,你退了还能打一辩,秦瀚不行;明天是他换届前的最后一场比赛,你还能打大二一整年,还有很多机会……再说你来打决赛一辩的话,会比若书更让我放心。”
苏迢迢不爱听这种场面话,到最后有点不耐烦地回他:“知道了,道理我都懂,我现在就是自己生会儿闷气,明天比赛前会调整好状态的。”
陆礼听到这话也松了口气,想了想问她:“那要是你真的很生气的话,我现在跟你告白,能让你消点气吗?”
苏迢迢皱眉:“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陆礼回答:“本来是没联系,但你要是能消气的话,就有联系了。”
苏迢迢:“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跟我告白我就会消气?”
“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
“你再说一遍?”
“因为我喜欢你。”
-美丽又暴躁但一流嘴炮小学妹x温和又礼貌但无法反驳辩论滴神
-1v1/双初恋/大学校园
--
电竞文《龙舌兰日出》文案:
野路子出身的游戏主播“Tequilalala”在韩服反复登顶了三次也没有职业战队找上门,因为她的性别为女。
直到LPL一度辉煌又一度没落的豪门TKK向她抛来了橄榄枝,准备在她这颗歪脖子树上吊一吊。
一个月后,TKK新打野是个十八岁花季少女的消息在圈内炸开,粉丝当晚就冲烂了官宣微博,刷了几万条“TKK药丸”的评论。
春季赛TKK大获全胜的第一场,或许是故意为了让她接受采访,作为新人的Tequila首秀就拿了MVP。
主持人在采访中提问:“作为一个刚入行就加入顶尖战队的天才选手,你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什么样的展望吗?”
那个穿着黑色队服的女孩想了想,朴实无华地回答:“我觉得来都来了,就拿两个世界冠军再走呗。”
此话一出,她的微博当晚再次被冲烂。
三年后
当拿了两个世界冠军的大满贯选手Tequila在接受采访时,再次被问到她对于今后职业生涯的规划。
她思考了两秒,开玩笑地回:“世界冠军都拿了两个了,就该退役了呗。”
主持人追问:“是因为想把最巅峰的时刻作为电竞生涯的结尾,所以才选择现在退役吗?”
那位世界冠军摇摇头,仍然像当初那样朴实无华:“没有,就是两年前退役的那个世界第一ad,最近喊我退休去谈恋爱了。”
--
游扬在加入TKK之前,时渝已经是LPL身价顶尖的大满贯选手,
她看过很多场他的比赛,镜头里的男人专注、冷静、不苟言笑,连赛后采访都无比官方。
她原本还以为这会是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冰雪美人,直到她成为了他的队友。
然后就听冰雪美人每天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她嘤嘤嘤——
“T神,我可以吃你的红吗,我不会白吃的。”
“TT,卡莎饿饿,想吃前锋钱。”
“TT,来下路看看我吧,MF绝不做孤儿!”
“TTTTT!头头头头头!阿西……我闪现也k不到头吗?”
对此,游扬每天的日常只能是:
“你吃你吃你吃……”
“给你给你给你……”
“来了来了来了……”
-节奏一流每天都在想方设法让对面打工的强盗打野TKK_Tequila×不管前期怎么崩后期都能c的世界第一粗大腿下路TKK_FOUR
-又名《世界第一AD饲养手册》《下路这么贪怎么办只能宠着呗》
-1v1,双初恋,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