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天堂

作者:荆柯守

    时光飞流,转眼就是五年,这临江之上,船只川流不息。

    河流上,大半是运输粮食’块、砖块等等货船,但是也有官艇和花艇,这些船多半是有三舱双桅,两侧的舷板宽大当做走道,可容纳数十人甚至上百人的画舫,上下两层,布置得十分华丽。

    此时,在下着小雨,天是暗沉,萧萧的雨点连绵而下,只有一点细细的淅沥声音。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眼前整个世界。

    年已经三十五岁的朱新,在一处画舫上,望着甲板外面霏霏细雨,在细雨中,上万民工在雨中冒雨而劳动着。

    而在他的身边,一直站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静静的立着,他穿一身青衫,中等身材,身形瘦削,眸子中闪着精光。

    后面又有几人坐着,态度从容,显是官身,再后有着三十甲士跟随,虽然穿着便衣,却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兵甲卫士。

    天规森严,修道士安敢随意干涉凡人生死,特别是像朱新这样贵为三公的大臣,所以有着此等保护,已经足够了。

    朱新呷了一口茶,说着:“张少监,五年了,此地总算要快完成了,此渠最后接口完成,临江分水至平原了。”

    “是!相爷,一方面上游山洪都有泄处,不至于爆,其次就是各渠沿郡而行,却是灌溉了八十万亩良田,相爷,就是此项,就是大功德啊!”张少成,却是朝中少监,他是极深沉的人,一边心里琢磨,一边缓缓说着。

    “现在谁在上面?”

    “县主薄王庐,您看。那个披着衰衣的就是他!”

    “恩。这雨天也在上面。辛苦了。”朱新只是淡淡地一句。就不多说了。下面地意思自然有人揣摩。

    朱新凝神观看。水渠实际上已经挖成。就在最后与临江地交口处打开。然后上下两个临时坝挖开。就成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少女上来。

    这少女梳了簪花地美髻。穿丝绸裙衣。明眸皓齿眉目如画。身子苗条细致。但是紧裹地胸部暴出诱人地含苞花蕾曲线。看起来才十四五岁。笑起来与那些成熟地美女。另其有一种令人心动地风情……她扫过了朱新。

    上完了茶。朱新淡然扫过。说着:“你等先退下罢。无事不可上来了。”

    这个少女恭谨一礼。退了出去。

    朱新就问着:“眼前水渠而成。银子准备好了没有?”

    “回相爷。都已经准备完了,您请观看。这是新解来地三万两银子。”后面一个年轻人上前,恭谨行礼。拿出一个盘子,说着。

    盘子上。一叠是钱庄的汇票,面额都是一百两,这是最大的银票了,周围又有着几片金叶子,十两一片,却是钱庄保证的成色示范。

    朱新只是看了看,就说着:“这月来解来银子不错。”

    那个年轻人听了,眸子幽黑,从容说着:“是,相爷,如今天气一天天冷下去,雨中修筑,民工手脚都冻了密密麻麻细血口子,只得作工的人,每天多加白米一斤,黄酒一斤。这本不在消耗之内,县主薄王庐为赶工程,却是私银出之,如今钱来了,就正好补充上得这个缺

    朱新听着,点头。

    这时,在身后当地何县令忙说着:“国库拨下六十万两银子,郡中县里这五年来,也补上了三十万两银子,并且万人工程,就算有着一半是劳役,不需要花工钱,但是也要动用了三十万石粮食才得支应下来,现在郡库县库中,无论银子还是粮食,都已一空了。”

    “我知道郡里县里有难处,这五年来你承上承下,办事很是得利,新开垦的八十万亩田,所得赋税,三年之内不必解于国库,而可冲消以前账目就是了。至于县主薄王庐,破产修河理应嘉奖,就升个县令好了。”

    朱新说着,顿了一顿,又笑着:“何县令,你这五年来,也战战兢兢,勤于政事,想必朝廷必有赏赐。”

    这何县令心中暗喜,应着:“是,这全是相爷洪福。”

    就在这时,猛地欢呼一声,临时坝梯已经放水,却是大功告成,朱新一听见这欢呼,顿时大喜,立了起来,摆手说着:“那你们全部先退下罢!晚上再来我宴!”

    张少成也连忙退下,经过了甲板走道,这画舫甚大,走到船尾一处,两面就听不见声音了,他望了望,跳到了邻居的画舫上,这个画舫稍小,却是自家,到了一个小厅,才关上门,就见得刚才少女等在里面。

    张少成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突地就把这个少女抱住:“白小姐,你看的相,到底怎么样了?”

    口中说着正题,张少成却是一手拉起这个少女地裙子,直穿入,摸到了她光滑的大腿,里面既然什么也没有穿。

    这个少女“嗯”的一声,横了张少成一眼说:“等会再说好吗?”

    张少成心中暗骂了一声,却也没有放过,就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撩起了她的裙子,里面的确什么也没有穿。

    “妖女!”他不由心中再次暗骂了一声,但是眼前那初初育又别有风情的身体引得他**顿动,不由解了衣服,直压了上去。

    这个少女,却是白秋,模样一直保持在十四五岁的状态,身体却纤细而丰满,全身象水一样起伏着,她“啊”的一声,出低低的呻吟。

    外面的欢呼声连忙不绝,等一场欢娱而过,她躺在床上,任凭着张少成地手游移到大腿内侧,但是她却知道,身边地男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就低声说着:“相爷的相,都是好地,但是这等贵人,已经不能专看相,要看气了。”

    “那相爷的气怎么样?”听到这里,他地手不由加重了,她的身子不由一抖,回答他地说:“紫气隐于明堂之内,如非是我,还看不太出呢,专文贵,其气绵长,至少在十五年内,是没有任何问题,说不定还可权倾朝野。”

    张少成听了,却没有再说话,一边摸着身边少女,一边眯缝着眼望着顶着,许久,才透了一口气,就着窗口,此时天已接近黄昏,就自起身。

    这个白秋,身有异技,相人奇准,但是却喜于这种男女之色,这也算是她的爱好了——她的评语,他还是相信五六成。

    起身之后,他就取出了一张银票,说着:“这是一百两银子,白小姐笑纳!”

    白秋拿过,小心翼翼的看过,就笑的说:“不错,是钱丰钱庄的银票,十足十兑换,那就再说一句,今日我观你气,却是往昔曾经作了罪孽,祸升福沉,不是好事,具体转机,还在你一念之间,这算是临走时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