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x Type Thin

作者:明月心

绝对没有想到能够放进那种地方的东西被成功放了进去。而本以为已经是最强烈震撼的器具,再下次又被更强烈的东西所替代。

 并不是每样东西都是象那回的扩张器那样的特别用具。最平凡的东西,他人眼中不具备任何性感意义的事物,东都能顺手拿来,手机、水果、遥控器,这些也还平常。

 最难忘的一次是他被要求将一张铺满三坪大小的纸染黑,东给他的用具是一枝毛笔,却要求他即不用手也不用嘴。在他不知所措地站在白纸上时东等得开始不耐烦。

 “上边的嘴不能用还有下边的嘛”这么提示着,纵然是已经习惯了男人对待他的各种方式,他还是觉得脸腾地热了起来。

 之后他用那里夹着笔蘸起墨汁,一点点的染黑着白纸,为了不能将笔滑下而拼命夹紧,而每当用力不对时笔端就会在他的身体里以各种奇怪的角度活动…他知道这是为了锻炼那里的收缩能力而进行的,正如玉珠或者每天不论白天黑夜随时夹着的男型等等,但仍然还是会为了那种方式而觉得脸红。

 回头看时,他会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学会了许多“技巧”他可以只用嘴和舌头为东套上保险套。

 虽然更喜欢东直接射入他身体里的感觉(只是曾有一次东在完事后并没有将分身从他身体取出,而是就那样压在他身上过了大半夜,结果因为射进去的东西没有及时清洗而弄成一团糟),他也可以以最困难的躺卧姿态为男人做口交并将整个分身全部纳入喉咙中。

 他可以将男人的分身含在嘴里放在舌头上很长时间而不会流得口水到处是,也学会运动喉部或那里的肌肉,一收一缩地给男人带来最大的快感。

 只是这些东西他并不用在东之外的人身上,而东却有许久没有碰他了。男人的手指从他体内撤离时,他强忍住不舍的叹息。本以为就算不会进入他,东也会用折叠刀玩弄他的。

 “要我做什么…”他抬起眼问,不知道自己因欲望濡湿的眼眸看起来是多么的诱惑…***“把手举起来”阴暗的角度中传来低沉的声音,筱慢慢将手中的提包弯腰放下,双手举起。

 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持着枪从角落过来,一把将他推靠在门上,一手从他的领口往下细致的搜了下去。

 是很有失效的搜身方法,筱想着,那男人将他从头搜到脚,似乎还没满意,又从头开始搜起,这回却在他的两腿连接处停留了下来,做了搜身之外的动作。

 “住手!我虽然会和人睡,但可不是贱货。”筱的语气很平淡,底子里却有着什么,让那人停了下来,沉默了一下,那人开口时,音调因欲念生起而变的更低沉。“多少钱?”

 “市价再加上五千。”那人想了下,点点头。“成交”一边靠上来,手开始撕扯着他的衣服。“等一下,暗号?”筱抗拒着,没有用出全劲。

 “做过再说”男人回答,已经解开了他的衣扣“不,现在。”大概是听出了口气中的毫不动摇,对方妥协了“好好,鸳鸯茶计划。”筱沉默了,等着男人将他身上的衣物都褪去,却在男人要扑上来前最后一刻闪了一下。

 “让我来。”他没有等对方回答,就跪了下来,将男人已经昂起头的分身熟练地纳入口中。轻吮,舔食,深深纳入到根部,让对方略微感受一下喉咙深处的温暖和湿润,又很快的退出,挑逗般的伸出舌头,绕着龟头轻轻旋转,又靠过脸去,贴近男人散发着腥膻气息的腿根部,轻轻舔着两颗重重垂下的睾丸。

 当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退后了一步,露出诱惑的笑容,一手放到自己的分身上,在很快的摩擦下,那里听话地挺立了起来。

 他看着男人的眼睛,视线一刻也不曾离开,当男人眼中的迷惑不满逐渐被欲望代替,他将另一只手举起,两根手指深深伸进了嘴里,充分润湿着,然后,闭上眼睛,吸了口气,将两只手指同时伸入了自己的密洞。

 在闭上的眼帘后,他可以欺骗自己般的想着,现在探入身体的手指是属于东的,轻轻在里面探索,当碰到那已在身体中变的火热的物体后准确地将其夹住。另一边,他的另一只手仍在卖力的玩弄着自己的分身,前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了。

 将对方幻想成东,确实会使任务变的简单,但有时也会出差错。他曾在一次任务中为目标换上与东一样的黑色西装,也使用了类似的香水。

 结果在为对方口交时几乎忘掉了真正该做的事情。最后他还是完成了任务,却惊动了警察,而回去后面对东严厉的视线,他明知道是在给自己钉棺材却还是把真正的理由说了出来。

 似乎言语都不受自己控制一样。那之后东曾想用厌弃疗法改变他的这个弱点,却发现这已经在最初的初印象阶段完成得过于彻底,而还不想弄垮他精神的东只有在这点上放弃努力,但同时给出那个严格的禁令:不许高潮。

 不许高潮,不许在任何其它情况下高潮,除非东刚在他体内释放并且命令他达到高潮。否则不许以射精或者没有射精的任何方式达到高潮…

 他感觉到男人的动作,睁开了眼,嘴角还带着懒散又诱惑的笑容。已经无法控制欲望的男人,双眼在黑暗中似乎发着光,在那人扑上来的一瞬,他夹在指端的弹簧刀出刃,滑过颈端的大动脉。

 他必须向后急退,才能避免男人的血喷射到他的身上。男人的喉咙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立在空中半晌,抬起的手无法放下,过了半晌,突然变成一团软泥,摊倒在了地上。

 筱很快穿上衣服,提起手提包,将弹簧刀收到了口袋里面,走出廉价的旅馆。他知道他应该有点什么反应,然而心里却什么感觉也没有。

 他是那男人喜欢的型,这点无庸质疑,对方甚至等不及谈交易就要脱他的裤子这点已经足够说明,更何况东也不会派他出那种目标不会让他当的任务。

 可是虽然只想把这当作“任务”却还是无可避免地有被玷污的想法。想法,只是想法,不是感觉。是一直根深蒂固的洁癖,纵然习惯和行为再怎么改变,也无法从本性中彻底清除。

 对他个性的这点,东似乎并不反感,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觉得相当有趣。若是最初,当他第一次被男人做掉时,对方不是东的话,他也许早就会发疯了。

 后来他当然知道了,东一般对处子并无兴趣,有一次趁东心情非常好时,小心翼翼地将这个问题提出。“这是第一印象的问题”东只是淡淡地这么说。

 只是筱无法想象当时若不是东的话…他深吸了一口夜晚有些冰凉的空气,抬起头来,夜空中正飘着冰凉的雨丝,落到他的脸上,感觉有些凉。他将衣服领口树起,加快了脚步。东正等着汇报。他可不能让他的主人太过久等。

 ***“你是…贱货,淫荡的…东西,是个男人…你就会张开腿…”压在蓝身上的男人一边律动着一边对他说,声音很嘶哑。蓝发出暧昧不明的声音,抬起腕,视线越过男人的头。

 干,都已经20分钟了,怎么还没完。他用劲收缩了那里,伪装出高潮的破碎声音,男人在他身体中的男根一僵,整个身体停顿在动作半中,他感觉到一股灼热的热流注入身体。

 男人一下子趴到了他身上,他闻到汗水与性的味道。干,有空出来就去做做运动,肥得跟猪似的!

 他不屑地想,努力撑开男人,男人的那里已经萎缩了,他没费太大的劲就把身体脱离了那东西,注入他身体中的液体开始倒流,他看着从腿间流下的液体,大大的皱眉。

 干!干!干!这回他必须去洗一天中的第三回澡了。匆匆走进洗澡间,发锈的龙头打开是发出嗡嗡的声音,他很快抹了抹身上,伸一只手指进去让那东西流出来。

 和刚才的男人进旅馆时见到他露出那话儿时还颇是期待,谁晓得根本就是骗人货,勃起时也不比平时大多少,而且还总是不泻,害他浪费不少体力。

 收拾了一下脸上表情,作出可称甜蜜的神情回到床边,男人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白色信封交给他,就又摊倒在床上了,他飞快地点了点钞票,吹了一声口哨。

 若是次次都这么丰裕,那话儿小点他也认了。免费赙赠个飞吻,他穿起衣服很快下了楼。刚才起呼机就一直响,店里肯定有人在指名他了。不赶快回去,艾斯那变态一定会抢他的生意。

 “嗨,回来了,帅哥?”还没到正式的开门时间(正确的说,他刚才只是出去打野食)俱乐部里也冷清清的。

 店里和他关系最好的德正懒散地靠在吧台前。蓝过去,就着他的手上喝光了他的酒。波旁。蓝摇摇头,抬起眼睛“靠,你又绑了谁了,怎么喝起这个东西了?”德只笑笑,将拇指一翘,向上指去。

 “上边有客人点你的名。”蓝掉头就走,却被德拉住。“是艾斯的那医生。”蓝楞了一下,唇边浮起一朵微笑。店里的台柱一直是德,而且也没人想要和他争。艾斯和蓝在店里的业绩都不错,只是两人各有各的毛病,蓝是性冷感,虽然长了张性感小猫的脸,技术又高。

 艾斯嘛…艾斯是只要他那医生一个月不来就会受不了。听说艾斯从客人那里来的东西很快都会转手,蓝从心里瞧不起那种敛财鬼。后来听风闻说艾斯把那些钱都倒贴了给他的医生,蓝就更瞧不起他。干,做这行做到要倒贴钱,还是趁早回家吧。

 “那家伙…是个虐待狂。”德从来不多话,尤其事关客人。蓝听到后心里微微有点感激。但却无所谓地摇摇头。“那有什么…”“而且艾斯…”“所以我才更一定要去啦。”

 蓝从染成金色的发丝下抬头挑逗地猛给德打媚眼,一笑离去。大下午地把窗帘全拉上,也不开灯,弄出一幅阴森的气氛,果然是变态。蓝一推门进去就这么想。因为反正也看不见,他也懒得媚眼抛给瞎子了,只把所有的媚惑放在声音里。

 “先生?”沉默,然后他听见房间的最里头有人说“把门关上。”他合上门,走过去。眼睛逐渐习惯了黑暗,他看见靠在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似乎穿着一身西装。

 “呃,先生要喝点什么吗?”等了一会,男人还没有说话,他决定先找一点话题。男人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停顿了下,似乎在看着他,他眨眨眼,长睫毛的作用就是在这个时候显现的啦。

 但他接着想起屋里太暗,啧啧,真浪费。下一秒种,他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动,跌倒在地上,过了一秒,才感到一边脸热辣辣地疼,而明白过来对方很快地甩了他一耳光。干。这家伙还真他妈神经。

 “没人教过你,除非被问,否则不能开口吗?”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保持沉默,下一秒种,男人冲到他面前,拽着他的领子把他拉起,左右开工又给了他两个耳光。

 “我在问你问题!”“没有…”他从善如流地立即开口,以免再次被打,结果还是又被甩了两个耳光。“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