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一段依旧是放在作者有话说的河蟹内容,不算点数。谢谢大家提醒,我会把上一章的内容做成链接放在博客里。。。
解释一下,老8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呢,挪用回复的内容,1是他上辈子被老4欺负得很惨,虽然这辈子不是了,但他潜意识里依旧有种不安全感,这种感觉直接反映到梦境里。2是老8对当初老4大婚醉酒趁机吻他的事情还耿耿于怀。3是老8自己也不知道对老4的感觉,当然他目前肯定还不会想到爱啊喜欢啊之类去,只会觉得自己做了个荒谬的梦╮(╯﹏╰)╭
两人独处真是温馨啊,回到皇宫就意味着又是一轮勾心斗角的开始啦,这次的获利者会是谁呢?
可怜胤禩多活了四十多年,重新回到旧日时光,却被胤禛这句调侃,说得面红耳赤,几乎抬不起头来。
这本是少年人的正常反应,医书有言,精满则溢,他前世年少时也曾遇到过,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如今重活一趟,如此尴尬难言的事情,居然被人抓个现行,而且还是胤禛。
结合之前的春梦,胤禩只觉得张口结舌,完全不知作何回应。
胤禛见了他难堪的模样,只觉怜惜,又有些心动,伸手握住他还抓着被褥的手,道:“小八别害羞,这都是男人正常的反应。”他已成婚,这些事情自然懂得不少。
胤禩听得他反过来教导自己,又是哭笑不得,又是尴尬莫名,他勉强镇定下来,低低道:“四哥,你先出去,我换身衣服就好。”
他微侧着头,露出姣好的颈部,胤禛握住他的力道愈发紧了些,凑近前去,也学着低声道:“你现在还看不见东西,怎么换,我来帮你。”
不待胤禩回应,便伸手去解他的衣扣。
也不能怪胤禩反应如此激烈,他本性并不好色,前世虽然娶了一妻二妾,对于那两个妾,因为郭络罗氏的缘故,一辈子也没去过她们房内几次,久而久之,有了弘旺之后,欲望更是寡淡。
这一世一开始就与胤禛厮混在一起,他对于两人的关系渐好,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顺其自然,可也从没想过,纯粹的兄弟之谊会掺入诡谲淫秽的春梦里。
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这具少年躯体有了一些变化,本想悄悄处理,却还被旁边的四哥,一语戳穿。
胤禛的话入耳,胤禩吓了一大跳,身体忙往后退去,却抵上墙壁,退无可退。
天渐渐亮了起来,透过纱帐也能看个大概,难得见他脸上浮现出窘迫难堪种种情绪,胤禛心里好笑,愈发起了逗弄的心思。
“小八,你害羞什么,弟弟不懂的,哥哥教你人伦之事,这不是天经地义么?”
说罢手伸了过去,握住他抓着被褥的手,那触感温润如玉,更令胤禛心神一荡。
胤禩啼笑皆非,又不能说自己早已通晓人事,无须他教,只能搪塞道:“四哥,离成亲还早,你不必如此费心,待我,待我慢慢领悟便好。”
说至最后,已是有些语无伦次。
胤禛一笑,凑近他耳畔道:“你要怎么领悟,做一次给四哥瞧瞧。”
胤禩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呼吸已近在咫尺,蓦地想起梦中景象,不由口干舌燥。
他低下头去,胡思乱想着脱身之计,却冷不防有只手滑入裤裆,将最脆弱的部位紧紧握住。
胤禩一惊,整个身体几乎跳将起来,胤禛早有所料,一面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顺势将他揽入怀里。
“小八别慌,这些都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你以后慢慢就懂了……”边说着,手慢慢收拢,上下捋动。
他的指节修长而灵活,指甲拨开上面的薄皮,摩挲一阵之后,又握住后面的囊袋,缓缓捻揉,将手中物事从绵软折腾至坚硬灼热。
自重生以来,胤禩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拒而不得,退而不得,连弱点都被人紧紧擒住,无从逃开。
压抑的喘息声,自帐后响起,若隐若现,撩动人心。
眼睛看不见,身体就更加敏感,胤禛的每个动作,都如同在他身体点燃起一朵火焰,星火点点,继而燎原。
此时的身体年方十五,正是少年人情窦初开,血气方刚的时候,理智上说着不可以,身体上却无法抗拒,对那已被撩拨起来的极致快乐向往而追逐着。
“四哥……”胤禩抓着他的手,看似要制止他,却终是无力,胤禛看见他被情欲熏染得微晕的双颊,忍不住在他唇上留下细碎的吻。
“别急……”
安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胤禩微蹙了眉,额上冒出细汗,身体却仿佛更热了些。
俊秀的少年被蒙着双眼,浑身乏力地半卧在他怀中,衣衫凌乱任人施为,胤禛却只能死死忍着,强迫自己浇灭心里的那把火。
胤禩是你的弟弟,你只是在帮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他闭了闭眼,低头在对方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手随之加快动作,感觉怀中的躯体蓦地僵直,片刻之后,手掌处湿热一片。
屋内寂静下来,胤禩一动不动,不知作何反应。
胤禛环着胤禩,同样没有说话。
两人的呼吸咫尺可闻,彼此却都转着各自的心思。
屋外光线愈发亮了一些,偶尔浮起一两声鸟啼,清脆宛转,呖呖入耳。
良久,听得胤禛低声道:“小八,你没事吧?”
他只觉得怀中少年躯体略略僵了一下,双手撑着床坐直起来,方道:“四哥,能否劳烦你帮我把外袍拿来?”
胤禛一愣,道:“你等等。”
起身下榻,自己先披上外衣,又拿起胤禩的衣服,帮他穿上。
胤禩道:“算算时辰,惠善也该出发了,四哥若不想让他去,得趁早说才是。”
他绝口不提刚才的事情,胤禛端详了他的神情,也未见一丝波澜。
心头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左右不是滋味,胤禛将失落压入了最深处,整整情绪,点头道:“我去喊人。”
其实也无须如何喊人,高明就整夜宿在门外,以防两位爷有事可以有人伺候,胤禛交代了他几句,转身折返房中,一眼就看到胤禩坐在床头,脸上露出微微茫然的神色。
心在刹那间莫名就软了下来。
“小八。”他轻轻喊了一声,走过去。
在他眼里,胤禩还是一个需要他保护的弟弟,任他如何稳重老成,碰上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依旧跟寻常的十五岁少年没有两样,自己刚才带给他的刺激终究是大了一些,他一时不能接受,也是正常。
胤禛按着他的肩头,柔声道:“不要怕羞,这是人伦大事,天经地义,再说四哥又不是外人,这些事情你以后慢慢就懂了,娶媳妇之前,皇阿玛想必还会给你指个宫女的。”
说到最后时,别扭了一下,又按捺下去。
胤禩的想法,毕竟与他还是有些差别的。
他是尴尬,却并不全是因为胤禛对他做了这种事情。
要知道两人除了这十几年的手足情深之外,还多了另外的四十多年。
尽管后者,只有他一个人记得。
日复一日,那段记忆已经渐渐地被胤禩尘封在脑海深处,也许有时会不经意翻出来,在自己有可能得意忘形的时候,提醒着他要更加小心,更加谨慎,不要重蹈覆辙,不要重复那段错误的路。
他可以接受两人的关系逐渐改善,甚至完全迥异于前世,因为那对自己也不无好处,毕竟将来如果这位四哥依旧荣登大宝,他就算不沾点风光,起码也能免于被抄家灭门。
但是今天晚上,似乎超越了作为兄弟的界限?
这天底下有哪位哥哥亲手教导教弟弟自渎的。
他上辈子与老九老十他们感情深厚,也可也没到这地步啊。
还有那个梦……究竟是怎么回事?
胤禩心乱如麻,只觉得有点不知所措了,凡事成竹在胸的他,从未遇到过这种难以掌控的局面。
胤禛看他似乎因为自己的话,脸上又慢慢地浮起一团可疑的红晕,心跳也忍不住快了一些,忙转了话题道:“好了,不逗你了,有了徐泰和其他平阳富商捐的粮食,灾情定可缓解一些,这两天等调粮的旨意下来,我们就回京吧,你的眼睛……”
之前王辅递上去的那封调粮奏折,算算时间,此时也差不多该有回音了。
此次他们联手逼徐泰捐粮,算是间接得罪了后面的太子,这次回去,须得夹着尾巴低调做人才是。胤禛望着胤禩被厚厚纱布缠住的双眼,微有些歉疚,只觉得胤禩是被自己连累了。
“四哥?”胤禩听他话说一半就停了,不由出声询问。
胤禛抚上他的眼睛,没有马上说话,过了片刻,才淡淡道:“回去之后,皇阿玛若问起这次的事情,你别说话,都由我来答。”
胤禩明白,他这是想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毕竟虽然筹到粮,可要是有心人将煽动饥民这顶大帽子压下来,也难以预料到后果。
是好是坏,全掌握在那位皇阿玛手里。
“四哥不必担心,皇阿玛英明果断,不会因为此事怪责我们的。”胤禩微微笑道。他说这句话的依据来自于他知道噶尔图在这次事件中会被罢官,既然如此,一心筹粮办差的众人,自然也就不会受到申饬。
他们那位皇阿玛,虽然晚年捧着仁君二字,放纵贪官横行,但是早年却也不是那么心慈手软的主儿。
翌日一早,调粮的旨意便下来了,王辅喜不自禁,捧着圣旨连呼万岁,噶尔图那边接到圣旨,自然也不敢怠慢,当天就开仓放粮,平阳诸县的灾情自此得到解决,马齐三人完成差事,也可准备启程回京了。
来时骑的是马,但归程因胤禩的眼伤不能骑马,只能为他准备马车,王辅真心感激三人,尽管平阳现在并不咋样,还是尽其所能,准备了一辆结实的马车,又在里面铺上厚厚一层被褥以减少颠簸。
“这个王辅实心办事,一心为民,可堪大用,我回去定向皇阿玛举荐。”胤禛陪着胤禩坐在马车里,面带赞赏道。
胤禩含笑不语,靠着软枕养神,帘外阳光斜斜照在他脸上,落下斑驳阴影,更衬得面色如玉,只是目不能视,添了几分遗憾。
车轮辘辘,在官道上一路留下疾驰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