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他这一脚,踹得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黄毛,一声不吭应声倒地。
铁哥吓了一跳,不过他到底久经风雨,明白情况不对,条件反射地从旁边剩余的摩托上,刷地抽起一把铮亮的西瓜刀,躬身警戒,环视一圈,却没有发现半个人影。
事情透着诡异,他在西普常年厮混,也算是有些胆气,把手机装进兜里,低身蹲下去推瘫软在地的黄毛。倒在地上的黄毛如喝醉般一滩烂泥,怎么推也不醒,铁哥心里便有些发毛起来,脑子里乱如麻。
暗道一声不妙,也不管这小弟死活,他腾地跳起来,跨上摩托准备发动,先离开这个阴森的地方。
哪知手往插着钥匙的车头摸了个空。光头铁哥光洁的额头上,汗水兀自滴了下来。
摩托车突然之间往下一沉,一只冰凉的手指顶在铁哥后脑勺的玉枕穴上,一个低沉男人的声音悠悠地问道:“你们找我啊?能问一下有何贵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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