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到底是心中有计较的,不至于真的被这样的情话所感动与迷惑,可她也明白,这一劫,逃不过。一旦逃了,就意味着马上就要跟这个八皇子翻脸,她性命难保不说,想要撕裂八皇子名声的计划也只能中断。仇报不了,还搭上了自己,这笔买卖不划算。虽说她清楚自己最终的下场肯定是死路一条,但既然要死,为什么不把这位虚伪的表哥给拖下水呢?至少她得亲手毁了这几个月来为这位表哥所做的一切功绩。
祝空山闭了眼,心中已然做了决定,口中悠悠地道:“一切都听表哥的,空山的心里……只有表哥一人。”
玄天墨很满意她这个状态,看着这女人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双目微闭等着自己临幸的样子,他就在想,果然天下女人都是一路货色,别管表面是如何清纯之相,一旦抱上了床,个个都是待宰的羔羊。
他邪笑一声俯身下去,身上衣物迅速除尽,一双大手扣住祝空山身前,猛一用力,“撕啦”一声就把她的衣袍撕毁。祝空山只觉得身前一凉,不用看也知道,已经身无旁物了。
这一天,从下午到傍晚,从傍晚再到深夜,她都没能从玄天墨的书房走出去。她的表哥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情话也说了一遍又一遍,说到最后,就连祝空山自己都在怀疑她的判断是不是有失误,玄天墨是真的喜欢她,真的想要把正妃之位许给她?
可她当累到昏昏沉沉浅浅入眠之初,依稀感觉到那男人起了身,下了床榻。她微睁双眼,却看到那人正看着她狼藉的下身唇角泛起冷笑。那种笑让她发寒,心都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很快地,帐幔被放下,外头有轻微的响动,似玄天墨在穿衣裳。不多时,那人绕出屏风,有下人从外面进来,祝空山听那下人问:“殿下,今后表小姐是不是要搬到您的院中去?
“不必。”玄天墨的声音冰冷传来,“不过一个玩物而已,她怎配住在本王的院子里。近几日盯着她,别出什么乱子就行。”
那小厮应了一声退出去,床榻上假寐的人恨得双拳紧紧握起。
玩物吗?玄天墨,总有一天,我要你成为全京城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