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从容调侃,“屁股蛋儿真白,面团似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耀提起宣大禹用过的那根棍,追着袁纵在房间内抽打,灯光被劈开无数道影子,在房间内灵动地奔走跳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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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到了九月底,夏耀已经在袁纵的保镖公司特训了一个多月。已经从插班生转变成了积极分子,很快就和这里的学员打成一片。赶上周末,还会从家里拎点儿好吃的,拿过来分给这些哥们儿弟兄吃。
这些学员们平时最喜欢调侃袁纵和夏耀,大舅子和妹夫。因为他们发现自打夏耀来,袁纵就不太一样了。周一到周五,除了特殊课程和例行监督,其余时间极少露面。一旦到了周末,几乎是全天候陪同,寸步不离。而且细心的学员发现,袁纵周末的穿着打扮都和工作日不同。
在工作日,没人敢和袁纵提意见,那简直就是找死。到了周末就不同了,只要夏耀在场,袁纵就会面无表情地说一句“我考虑考虑”。所以,一旦有了意见和看法,学员们都很默契地攒到周末,拽上夏耀一起提。
甚至到了周末,这些教官们都活跃起来了,没事就调侃袁纵和夏耀。
“报告总教官,刚才夏耀在体能训练时偷懒二十分钟。”
“报告总教官,刚才夏耀私自外出接电话,没有按时完成规定任务。”
“报告总教官,按照一贯的惩罚标准,您应该踢他三脚,抽他两棍子,并没收他的手机。”
“……”
然后,几个教官眯着邪恶的眼睛盯着夏耀被袁纵叫到办公室,各种偷窥窃听。
几分钟后,夏耀从袁纵的办公室走出来,几个教官看似不经意地走走转转,监督学员训练。其实碰个面就会窃窃私语,“嘿,看见没?衣兜又鼓起来了。”
夏耀每次被袁纵叫到办公室“私训”,出来都会有个衣兜鼓起来,不是上衣兜,就是裤兜儿。里面装的都是零食,今个一把松子明个两袋蓝莓果干的,都是东北特产,亲戚从老家寄过来的。赶上哪天话说重了,还会塞一包烟,生怕某人不搭理他了。
夏耀和袁纵的关系也没之前那么紧俏了,休息时间也会聊两句,大多是训练上的事。夏耀发现袁纵这个人正经起来还是不错的,行事果断,为人正直,有事业心。偶尔不正经起来,夏耀能躲就躲,躲不了被他摸两下,无非就是骂几句,也不往心里去。
小鹩哥和大鹩哥的见面频率和他们的主人保持一致,夏耀每到周末就会把鸟笼子提到公司,然后换个大笼子,把两只鸟放在一起,挂在公司甬路的一棵大树上。
公司的训练场旁边有个荷塘,荷叶密布,又到了挖藕的季节。
这天是农历八月十四,很多单位中午就放假了,袁纵的公司还要照常训练一下午。很多学员坐不住了,趁着夏耀在,纷纷建议不训练,集体挖藕。
袁纵一脸严肃地说:“挖藕可以,训练完再挖。”
“训练完再挖就没意思了,只有大家伙一起挖才带劲那!”
“就是啊!训练完天都黑了,到时候急着回家,谁还顾得上挖藕啊?”
“现在挖了,晚上就可以带回家了。”
袁纵依旧沉着脸,语气决断。
“我说不行就不行,中秋和国庆有的是时间过来玩,现在就是训练时间。”
众学员纷纷扫兴归队,各个绷着一张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第一节课下课,夏耀站在二楼的窗口,定定地瞧着不远处的荷塘。其实他也想挖,他从小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还没干过这种农活儿。
袁纵缓步踱了过去,站在夏耀旁边,侧头看着他。
“你也想挖?”
夏耀双手插兜,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没有,我只是看看那两只鸟。”
五分钟后,一个好消息传到队里。
“袁总说下午的训练取消,集体挖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