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这么一说,宣大禹瞬间觉得自己不能释怀的某种东西变得没理了。
夏耀见宣大禹不吱声,故意问:“你不是来看笑话的么?怎么不笑啊?”
一听这话,宣大禹笑了,不过不是夏耀所谓的那种笑,而是一种尴尬的、底气不足的、却硬给自个找面儿的笑。
“不是,妖儿,你听我说,我这人吧……”
“你甭说了!我心里明镜似的,你丫就是表面爷们儿豁达,内心就跟菜市场大妈似的,一毛两毛穷算计。”
宣大禹呲牙瞪眼。
夏耀噗嗤一乐,“我说错了么?你说我藏着掖着,那我前几天给你打电话,求着你哄着你,是哪个孙子不鸟我?你说我磨磨叽叽,那你倒是给我个痛快啊!”
“行,我今儿就给你个痛快!”
宣大禹决定把憋屈在他心里好多天的事一股脑倒出来,好好说的说的。
“咱就说那天晚上吧……”
夏耀一脸纳闷,“哪天晚上?”
“就那天咱俩都喝醉了,我把你背到我们家,然后第二天早上咱俩这样那样……”宣大禹比划出一个裸体加捆绑的动作。
夏耀的目光瞬间扫向门口,一脸焦灼不淡定的表情,“不是说不提那晚上的事了么?你丫怎么还没完没了的?”
“我就想听听你的看法。”
“看法我不是都和你说了么?只要你别把这事说出去,我就当没发生过。”
“不是这个意思。”宣大禹有点儿言语混乱,“我是问你对那天晚上的实质内容……有什么看法?也就是那天晚上咱俩到底有没有……”
“没有!”夏耀断然否认。
宣大禹纳闷了,“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那天我没醉。”
宣大禹一惊,“你没醉?那你心甘情愿让我绑的?”
“……”
此时此刻,夏耀的第一反应不是立刻解释,而是下意识地看门口,然后才转过头呲牙怒道:“你特么胡扯什么?谁心甘情愿让你绑?”
“你都没醉,不是心甘情愿还是我强迫你的?真要是我强迫你的,那你第二天早上干嘛那么问我?再说了,我也强迫不了你啊!你一只手就能把我撂一个跟头。”
夏耀感觉这事越缠越乱,还不如一次性解开,以除后患。
“其实吧,我早就想和你说这件事了,就是开不了口。我第二天专门问了别人,就是……真要发生那种事了,有什么铁证。然后他就吧啦吧啦跟我说了好多,后来我一对照,没事,咱俩正常,啥也没发生,就是闹着玩!”
宣大禹还不死心,“你找谁问了?问什么了?”
夏耀又鬼鬼祟祟地瞟向门口,然后继续说:“问了一个经验人士,就问他……那事啊,还用得着我明说么?”
宣大禹笑不是好笑,“你还真有这方面的觉悟啊?”
“我这不是让彭泽给传染了么!”夏耀给自个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宣大禹质疑,“他说的话准么?”
“准啊!特准!我给你看看他的网名--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那得多有经验啊!是不?”
“草,这孙子……真特么多嘴……”宣大禹小声嘟哝。
夏耀没听清,“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