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穿衣服?”
袁纵问完,甩一眼旁边的立柜,上面放着刚脱下来没多久的病号服。衣服皱巴巴的,裤腿儿还卷着,夏耀平时那斯文利索的叠衣服习惯袁纵再了解不过了,这俨然就是匆忙脱下来的。
至于为什么在袁纵进门前脱下来,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夏耀特别善于利用袁纵这种带色的思维,当即薅住他的头发,在他耳旁黏腻腻的口吻说:“一穿衣服我那下面就扎得慌。”
袁纵粗喘一声,如饿虎吞食般朝夏耀亲吻上去。
多少日没有肌肤缠绵,星星之火便可以燎原,袁纵在夏耀丝滑如绸的身体上狂热地爱抚着,夏耀便粗喘沸腾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而且他发现今天的袁纵格外粗野,一呼一吸都充斥着爷们儿的血性,满满的雄性气息从汗毛孔里泉涌而出,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和彪悍。
一般来说,男人在处于危险状态下,雄性激素会大量分泌。长期处于这种状态下的男人会比普通男人分泌更多的雄性激素,所以军人和警察会更有男人味儿。袁纵就是刚从激烈的战斗中抽身,带着满满的热血和激情,扑向了令他魂牵梦绕、沉迷深陷的绝世佳人。
夏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袁纵充斥着汗味儿的脊背上勒出道道红痕。
“爽……好爽……啊啊……”
袁纵粗喘着问:“怎么个爽法?”
“痒……痒得受不了……”
袁纵比他还痒,越是隔靴搔痒越是痒得揪心,爆发了,激射了,手在夏耀布满“小硬刺儿”的胯下流连的时候,心依旧痒得不行。
“一点儿都不过瘾。”夏耀怨声载道。
袁纵在夏耀下巴上捏了一下,“你想怎么过瘾?”
夏耀让袁纵锻造得脸皮越来越厚,尤其有某种需求的时候,会把二十几岁男人那种血气方刚、口无遮拦的浪荡之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都没给我舔两口!”
袁纵磨了磨后槽牙,拽着夏耀的脸蛋子哼笑一声。
“我敢给你舔么?一舔就浪得浑身哆嗦,你那两条腿受得了么?”
夏耀死不承认,“谁哆嗦了?我啥时候哆嗦过?”
袁纵直接抄起夏耀的腰身,俯身在夏耀硬挺的乳头上狠嘬了一口。
“啊……啊啊……”
夏耀整个腰身连带着屁股蛋儿都不由自主地抖动,连他自个都羞臊又真切地感受到了。袁纵就这么一口就将夏耀撂下了,一副你瞧着办的表情。
夏耀腆着脸地说:“我这个可以人为控制的,刚才我没有心理准备,你再试一次……”
袁纵再试就真把控不住了,不惯他这臭毛病,直接穿外套下去买晚饭。
夏耀下面还翘着,不死心地朝袁纵嚷嚷。
“真JB抠门儿!”
袁纵狠心无视他的抱怨,径直地朝门外走。
夏耀又不怕死地喊了一声,“我看你特么的就是不行了,老货!”
袁纵已经走出门口两步,虎目顿时爆出凶光,猛的一个转身,砰的一声将门踹开。在夏耀惊愣的目光中,迈着狂肆的大步朝病床飞跨过去。
“我闹着玩的……我真是闹着玩的……诶诶诶……不行啊……啊啊……腿疼……我草……腿要颠折了……”
等袁纵再出门,夏耀彻底老实了,腿尚存一丝知觉,腰几乎折了。费力地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一看好多条未读短信。
“事结了。”
夏耀瞬间一惊,结了?刚才还口口声声案情复杂,打个炮的工夫就结了?夏耀赶紧给那边打了电话,对方身份敏感,不敢乱说话,就隐晦地表达了一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