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严琦闻声而来,因为走得急,隐约没听清是什么声音。只听见巴掌响儿,以为是发生争吵,就直接把手按在门框上。袁纵办公室的门虽然没有全开,但敞开的缝隙已经足够田严琦看清屋内发生的景象。当即胸口一震,心跳差点儿飙到二百,幸亏还没来得及把门推开,不然直接闯进去,误会可就大了。
田严琦赶忙将身体贴在墙壁上,平缓着呼吸。这一幕给了他极大的心理刺激,反反复复回想挥之不去。袁纵刚才的表情,疯狂地绞杀着他的认知观。那是一种男人最原始最本质的下流表情,一种沉溺色欲,兽性狂发的低俗表情,与田严琦心目中那个冷峻严肃,不苟言笑的袁天神判若两人。
天神泯灭为众人,却没有给田严琦任何幻灭感,反而让他心中升腾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以前袁纵在他心中就像一尊只可以膜拜景仰的雕塑,现在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他的粗鲁下流没有贬低丝毫的魅力值,反而让他更有男人味儿。
听着里面发出的煽情且无下限的淫言荡语,田严琦的身下可耻地硬了。
夏耀似乎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略显急促地警告袁纵一声,“好像有人!”
袁纵只是淡淡地朝门口扫了一眼,便继续用手指在夏耀甬道里鼓捣。
“唔……”
夏耀心里有顾忌,强憋着不肯发声,却被袁纵有力的手指凶狠的一番抽插。
“给我叫出来!大点儿声!”
夏耀止不住的呻吟声破口而出。
“顶到了……快……好爽……”
袁纵却在夏耀神智迷乱之际,变本加厉地强迫他做出在舞台上秀臀的最后一个撩人的动作,腰身摇摆着下蹲再甩臀站起。夏耀不从,袁纵就再次施虐,屁股抽肿,手指频频在凸点处擦身而过。夏耀为求满足只能抛开颜面,赤裸的翘臀向下摇摆,追赶着袁纵亟待抽出的手指。终于在半蹲的位置戳刺到H点,当即臀瓣抖动浪叫出声,又被袁纵一翻狂轰滥炸般的戳刺,快感如陡然强烈的“电刑”将夏耀逼得失声哭叫。
袁纵故意问:“你怎么不站起来?老这么撅着屁股浪不浪?”
夏耀双腿发抖,腰身绵软,话都说不利索了。
“站……站不起来了……啊啊啊……”
袁纵就让夏耀以这种难堪的姿势射了,白浊冲出的一瞬间,极致的快感将夏耀逼得近乎癫狂地闷吼淫叫。
也不知是不是这一声刺激的,始终贴墙而立的田严琦裤内湿了一大片。他在喘息中挪移着脚步,却不小心踢到了搁置在外的箱子,箱子里是一些零散的铁件,晃荡时发出碰撞的声响,当即吓得田严琦面色一青。
夏耀听到这声动静,猛的撞开袁纵,提拉着裤子就往外跑。一个模糊不清的后脑勺在夏耀的视线内撤退,完全没给他任何反应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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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迟愣地站了一会儿,皮带扣咔咔作响,猛的收紧裤腰大步朝外走。
袁纵一把拽住他,“你想干嘛?”
夏耀犀利回视,“干嘛?除了走人还能干嘛?”
袁纵将夏耀死死禁锢在怀中,强硬的目光灼视着他,“你想去追他?”
夏耀完全不明白袁纵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挣扎反抗,刚才的态度还没有这么坚决,恍惚瞟到某个人影后,情绪陡然激动起来。
“都特么爽够了还拽着我干什么?”
袁纵说:“你是爽够了,老子还没爽呢!”
“爱特么找谁爽找谁爽去,甭JB拖上我!”夏耀气得爆粗。
袁纵目露骇人之色,不容分说地将夏耀薅起来甩到肩上,一脚踹上门,径直地朝里屋的大床走去。夏耀的后背砸到床上,后脑勺被震得嗡嗡作响,快速坐起身后又被袁纵的膝盖猛的顶回去,胸口一阵钝痛。
“老子就想找你爽,就想操你!”
袁纵说着就将夏耀的两条手臂攥拧住举过头顶,全身的压力都砸在他的身上。夏耀越是挣扎扭动,袁纵的目光越是狠戾狰狞。
“滚一边去……呃……袁纵我操你大爷……”夏耀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袁纵全然不顾他的反应,早已雄起的巨物在夏耀脆弱的部位碾压顶撞着,凶恶的“獠牙”在夏耀的脸侧和脖颈处纵情啃咬,有如猛虎狩猎般粗鲁狂野。夏耀很快又被袁纵折磨得来了感觉,让心里本来就不堪一击的“豆腐渣工程”瞬间被摧垮。
“你丫爽的时候想起我了,把我一个人甩在路上的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