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酒精有麻痹作用,但也可以让人感情上更加清醒。起码让夏耀彻底确认一件事,田严琦爱慕着袁纵,不管这种爱慕和喜欢相隔着多远的距离,田严琦始终在朝着这个方向挺进。
浓浓的危机感扫来,而且是一种充斥着满满的正能量,只有“明争”而无“暗斗”的危机。
夏耀拍着田严琦的肩膀,挺实在的口吻,“感情方面没有够格与不够格,只有合适与不合适。”
言外之意,老子会向你证明,什么他妈的叫天生一对!
田严琦嘿嘿一笑,和夏耀碰瓶,“怎么说着说着还当真了?来,喝酒!”
袁纵应付完那边的员工和朋友,走到夏耀身边的时候,夏耀已经半醉半醒了。
“你俩还没少喝。”袁纵对着一地的空酒瓶说。
田严琦说:“我没喝多少,几乎都是他喝的,我过来跟他聊天的时候,他就干掉四五瓶了。”
袁纵眼神变了变,没说什么,伸手去拽夏耀。
“走,跟我上去睡觉了。”
夏耀嗯嗯两声,一动不动。
袁纵直接一股大力将夏耀抡拽到肩膀上,扛着他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半路,夏耀伸手在袁纵的后背上拍了拍,说:“别这么扛着我,我胃里那点儿东西都快控出来了。”
袁纵将扛着的姿势变为打横抱着,夏耀手勾着袁纵的脖子,乐悠悠地说:“我是屈原,你是大‘纵’子,我特么吃了你!!”
袁纵哑然失笑,手臂一抬,将夏耀的脑袋捞到眼皮底下,俯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
喷头洒下的温热水流将夏耀胸口、脖颈和脸颊熏得红扑扑的,体内的酒精开始从毛孔向外挥发。醉意攻破了夏耀整个脑系统,溃散了他所有的克制力。
夏耀獠牙外伸,又奔着袁纵的身上啃噬而去。
袁纵深深地萌着夏耀这个一喝醉就咬人的小恶习,耳朵被咬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袁纵都臆想着夏耀喝醉后叼着“鸟兽”细细碾磨的滋味。夏耀仿佛就是为了让他醉生梦死而出现的,只要袁纵敢想,夏耀就敢将它转化为现实。
一个突然而来的妖冶笑容,让袁纵在夏耀头上搓洗的手戛然而止。
夏耀的牙齿顺着袁纵的喉结开始啃咬,往下是结实的胸肌中间那道性感又深邃的胸沟,然后是八块腹肌拼合成“丰”字中间的那一竖,再下面是被水打湿后更显黑亮光泽的毛发,最后是那早已昂扬而起的巨物。
袁纵热切地渴盼着,手已经插入夏耀湿漉漉的发间准备薅起,夏耀却突然打住了。
“我想起来了,今天小骚儿给了我一瓶润滑油。”
说着,在袁纵急躁的神经搏动下,不紧不慢地将润滑油的小瓶从挂着的衣兜里取出。倒在手上一些,涂抹到袁纵的巨物上。滋润的感觉加上夏耀掌心的搓抚,袁纵的瞳孔瞬间就红了。
夏耀涂完之后,凑上前去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顿时从内心深处的排斥变成了心生好感,忍不住多闻了一会儿。鼻息的温热气流反复梳理着巨物外面的褶皱,就像有无数个细小的绒毛在轻柔爱抚。而夏耀那肆无忌惮地闻着私处雄性气息的陶醉表情,在袁纵的眼中简直骚爆了,两条打过钢钉都稳立不动的大腿竟然遏制不住地抖动着。
夏耀在袁纵胯下神经绷到细如蚕丝的一刹那,一口咬了上去。一瞬间,粗暴的快感在袁纵的小腹处爆炸了。以前耳朵所受的“虐待”,现如今全都转移到了阳物上。
夏耀的牙齿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密密麻麻地攻击着袁纵每一处脆弱的神经。他喜欢听袁纵闷沉沉的呻吟声,喜欢翘起眼皮观察袁纵那扭曲的五官,喜欢他失控时薅住自己头发的粗野力度。每当这个时候,夏耀便用细小的牙尖戳刺着软头上面的小孔,再用勾魂的目光撩拨着袁纵粗犷的视线。
“啊--”袁纵发出野兽般的粗吼声,臀部结实的肌肉不规则地抽搐着。
夏耀继续咬,发狠地咬,想要袁纵命一样地啃咬。
袁纵被逼得瞳孔飙血,大手箍着夏耀的脸颊想把他拽起来狠狠操干。夏耀偏不松口,牙齿碾磨得越发狂野。袁纵无奈之下只能粗声恳求,“宝宝……咱先松一下嘴成不?”
夏耀这才开启了他的“金口”,下一秒钟就被袁纵粗鲁地按贴到墙上,抬起一条腿,在润滑油的充分滋润下,被迫纳入粗硬的巨物。
“啊……”夏耀扬起脖颈,脚趾蜷缩。
袁纵一边狠狠地往里面顶,一边粗声在夏耀耳旁问:“疼么?”
夏耀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疼……好硬……”
袁纵更加粗暴地狠顶,全根没入后又是一个凶悍地撞击,“就想让你疼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