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本王服的软还不够么,这么多年,我……”说着,琉刖又是一阵急火攻心,一俯身一口血洒在地上,看得周围的人都懵了,秦宣也不管了,对文宇道“你在这守着王爷,我去找那个琴重华,”
“将军带上我等,”北耀堂的门下齐声道,
其实北耀堂的人各个也皆是高手,但怎奈,面对的是琴重华,高手也高不起來了,北耀堂的人在找琴重华,夜梵宫的人也在找他们的师父,
可他们几个的轻功加起來也不及师父一个人,找遍了四里八方连个师父的影子也沒瞅见,
“大师兄,我断定师父必是躲起來了,他老人家现在也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
“放屁,”凌玄一副棺材脸,闹心加不耐烦的道“少在这三八师父,”
“我沒三八好吧,你们也都看见了,听见了,师父跟那个琉刖……”顿了下,岚风洋洋得意的一笑,“看这情况,琉刖那孙子十有**是被师父吃了,”
“二师兄,你少说两句吧,烦不烦,”倩儿实在听不下去了,“我不信,我不信师父会与琉刖有染,一个素骨还不够么,怎么如今又冒出个琉刖來,”
倩儿既怨恨不甘又心痛如绞,她跟师父是沒可能了,下辈子吧,可就是今生,她也不想她深爱的人不快乐,即使只能遥遥相望,她也希望看到他的笑容,
“我倒是蛮同意二师兄的话的,”苏裴一边摇着坠子道,“我看师父与琉刖,我们以后也不用操心了,”顿了下,“而且我倒觉着,师父跟琉刖比跟那个素骨好多了,强到不知多少倍,”
“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闭嘴,”凌玄翻了下眼睛,“先把师父找见再说,”
那边苏裴仍滔滔不绝,“你们看,师父和琉刖练手夺了盘龙玉玺,应该是件宝贝吧,然后他们就可以坐享江山如画,这不是很好么,有何不妥,”
若旭和泽昀一直默默低头一边听着,苏裴见沒人应他,也自觉无趣,哼了一声不再言语,这时岚风一旁道“三师弟,师父最后和谁在一起跟咱沒关系,咱就帮着师父搞到那盘龙玉玺再议今后事,”顿了顿,“至于师父是琉刖的,还是琉刖是师父的,这些事情,只能让后人去评说了,”语落,岚风哈哈一笑,仰天长叹,“真是一入江湖岁月催啊,”
凌玄听闻他此言,也随即感慨了句“十年了,咱们这一晃就跟了师父十年,”
“此次事毕,大师兄,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该离开夜梵宫了,真真正正去浪荡一次江湖,”
“闭嘴,”凌玄瞪着他道“你要是敢走,看我不打折你的狗腿,”
“大师兄,还是你舍不得我,”岚风说笑了句,洋洋洒洒的朝前走去,
从正午找到傍晚,也沒见师父的影子,比他们更焦急万分的是北耀堂王爷府的人,秦宣站在桥头张望着镇子里的人海茫茫,扼腕叹息道“这可如何是好,”
而那边厢,凌玄几人已经在酒楼里喝上酒了,只要师父人无碍,感情什么的都是小事,
“秦将军,要不我们先歇歇吧,这样无头的苍蝇乱找也不是个办法,”一位黑衣刺客道,
“也罢,找个地方先吃口饭吧,兄弟们也都饿了,”秦宣是一介武夫,性子豪迈义气,“就往那边,找个酒家,咱们先填饱肚子,”
世间就是这么巧合,秦宣刚迈进门槛,就看到了坐在那吃香喝辣的夜梵宫弟子,
“哪里跑,”秦宣拎着剑就冲了过去,岚风一口酒呛在嗓子里,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一番秦宣,“你哪的啊,”
“你是夜梵宫的吧,”秦宣也盯着他,“你们师父呢,,”
“我还想问你呢,”岚风放下酒杯,“你是王爷府的吧,”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各种不服,这时北耀堂的左堂主上前一步“岚风少侠,我们堂主伤势严重,想请你师父去一趟,劳烦告知一声,”
见对方的态度客气了,岚风也客气了,“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们几个也在找师父,”
左堂主傅锋转了转眼睛,“这样……”
“还能骗你不成,你们要是找到了我师父,也劳烦告诉我一声,”
“那琴重华他人呢,”傅锋看了看秦宣,秦宣一瞪眼,“你看我作甚,”被岚风惹了一肚子的气,他沒好气的喝道“酒家,好酒好菜给老子端上來,”说完,一屁股就坐在了邻桌,
岚风挑了挑眉,对凌玄他们几个使了个眼色,凌玄冷冷的笑了下,斟了杯酒,沒作声干了,“喂,我说那个,刚才跟我吹胡子瞪眼那个,你们王爷现在如何了,”
“哼,”秦宣大掌一拍,顿时桌子碎了一半,刚端上酒來的小二一看这架势,直接吓尿了,“这位壮士,是不是哪里不合心,那,这顿酒小的请了,”
“沒你的事,桌子钱酒钱照给你,换地方,”秦宣说着示意手下给了小二些许碎银,就要走人,被傅锋拽住,“将军,我们不如跟他们一起,”
秦宣转转眼珠子,“你说得对,”于是,一屁股坐在了另一张桌前,“往这端,”
夜梵宫的几个人看着忍不住笑,所谓不打不成交,如今琉刖也伤成那样了,他们心头的恶气也消了,岚风干脆端了杯酒走了过去,誓要将秦宣活活气死,“來,将军大人,老弟敬你一杯,消消气,看把你给气的,胡子都歪了,”
“哼,”秦宣转了转屁股,侧对着岚风道,“你小子眼睛有毛病吧,本帅的胡子本來就是歪的,”
噗……岚风一下就笑出声來,“哦,方才我沒仔细看,沒看清呵呵,”顿了下,“那大将军,干了吧,我这可举了半天了,”
秦宣是个大气之人,粗神经,不爱计较,其实平心而论,他蛮欣赏这些江湖豪杰的,粗声粗气道“给你小子个面子,”一口周了,
岚风向來脸大吃八方,直接就跟着蹭桌了,夹了口菜道“嗳大将军,你可知你们王爷跟我师父,是怎么回事么,”
“不知道,”秦宣沉着脸,满目纠结,“本帅也是第一次听到王爷说那样的话,干那么虎的事,”顿了下,看了看周遭的人,“你们谁敢说出去,我就砍下你们的头喂狗,”
“将军,小的什么也沒听见,”侍卫脸都吓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