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言不动,郭蓉轻轻哼了一声。转过身子去,将身上衫子退下来。她大大方方的,没有一点半遮半掩的意思,就这样全部褪了下来。此时女子的中衣,都是上下连身,有点象后世到膝盖的裙子,只不过是长袖的,北地收裆,南人却是敞开。郭蓉没有穿中衣,就代表这身衫子一除,少女里头,就是完全.!
灯火之下,郭蓉露出了修长苗条,弹力惊人的少女躯体。她背对着萧言,微微有点波浪起伏的青丝也早放了下来。烛火照在头发上,闪动得就是一梦境。在这梦境底下,她那细得惊人的腰肢,显露出让人只觉得惊心动魄的腰臀之间的阴影起伏处。
女人身材上头,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只能感叹造物主神奇的地方,就是这腰臀结合的地方。起伏转折处,只能勾起男人心底最深处的.。
郭蓉垂着一头瀑布也似的长发,将她最美好的地方展现在萧言面前,就听见萧言喉头,一声咽吐沫的声音,同样是惊心动魄!
自己要抢回易州,固然是这个时代的奇迹。而郭蓉美好的身形,又何尝不是一种奇迹?
要不是郭蓉背上,还能看见大大小小的伤口,周遭白布裹了一层又一层,还在湮出血迹,估计这个时候萧言就宁愿以后当禽兽了,说什么也得扑上去!
郭蓉不出声的就伏在了地上垫着的皮子上头,她伸手朝后,修长的双手将一头长发朝旁边揽开,露出了脊背,朝萧言嗔道:“还看什么?将来南朝,还怕没有娇滴滴的南朝女人给你看个够?我是粗手粗脚的北地女儿,你能说打就打,这个时候乔什么模样?让我伤口流血到什么时候?伤药就在边上!”
萧言被郭蓉一句话惊醒,这才算神魂归窍。手忙脚乱的去取了在斗篷边上的药葫芦。这都是宋军制式的伤药,鬼知道里头是什么成分,只知道洒出来的都是黑色的末子。朝伤口上一倒,白布一裹,就算完事儿。这个年月,连破伤风针都没有一支,将来自己要是再受伤,只怕这习惯了抗生素的身子骨前景惨淡…………萧言强迫着自己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抖着手将葫芦里头的伤药末洒在郭蓉光溜溜的脊背上头。郭蓉趴在那里,让她身上线条,显得更加的修长纤细。腰肢更细得不成比例,谁也不知道,靠着这么细的腰,她怎么使得动那么大的一口步弓?
郭蓉趴在那里,身侧更露出了乳肉,那个部位,在灯火下显得加倍的柔软晶莹,遮遮掩掩的,反而更有诱惑力。
萧言自己都不知道,半葫芦的伤药,到底洒到了什么地方!好歹他倒得足够多,郭蓉伤口被药烧着了,身子猛的一抽。萧言这才反应过来,第一次如此怜惜的看着这少女背上大大小小被兵刃带出的伤口,有的是箭镞入肉的伤痕,还有钝器敲击出来的青紫。为了救她的爹爹,眼前少女,实在是拼上了性命!
萧言脑海绮思,顿时少了不少。只是扯过整齐码在一边的白布。他此次带兵马出来,一切物资,王禀杨可世都是挑最好的供应。这裹伤白布也是在药水里头泡过的,洁白崭新,还发出草药的幽幽香气。萧言一头将白布盖在郭蓉背上,接着就有点抓瞎,这怎么从她前头绕过去,然后再绕回来缠紧系上呢?
郭蓉一声不吭的微微躬起腰来,更显得少女的腰肢朝下凹陷,"qiao tun"朝上挺起。"qiao tun"底下也没遮掩,可是萧言不知道怎么,就是没敢看…………可这么一来,郭蓉胸前风光,就再也遮掩不住,一双略微显得有点小的鸽乳只是展现了出来,洁白无暇,仿佛为了证明地心引力是西洋人的歪理邪说一般,两点殷红,只是朝上微微翘起,不知道是有点冷还是害羞,可以看到周围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萧言同样一声不吭,只是抖着手将裹伤白布穿过郭蓉胸前,手指轻轻一碰,就只觉得少女肌肤火烫撩人。裹伤白布穿过去两条,郭蓉就飞快的又趴下来,将脸藏到了另外一边去,看也不看萧言。萧言也只是觉得口干舌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埋头干脆替她老实裹伤。
“你是北人,为什么要逃到南朝去?都说南人女子娇小轻盈,柔弱无骨,未语先笑,这是真的么?你家小都没带,是不是想娶一个南朝女人?…………我这辈子也是学不来了,手长脚长,骨头拉弓都拉硬了,身上伤口,新旧一起几十条,站在地上比男人都高,反正我就是上阵厮杀的命!”
郭蓉头藏在臂弯里头,只是闷闷的突然发出声音。萧言勉强笑笑:“怎么会呢?放在我的家乡,这叫超模…………走t台,上电视,当评委,开个宝马5系以下车子的男人,都不好意思跟你打招呼,男儿气又怎么了?还有春哥和曾哥呢…………你跟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太女人了…………”
“你家乡好怪…………”郭蓉闷闷的又回答了一句。
两人之间又沉默下来,直到萧言将郭蓉身上裹伤白布扎紧,还顺手打了一个蝴蝶结。不做点什么乱七八糟的其他事情,萧言实在害怕自己变成午夜之狼。这个少女,高傲冷淡背后,却是单纯和坚强。也一点都不笨。自己实在不能上了她,将来还要欺骗她…………郭蓉却突然翻身坐起,在萧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把抱住了他的颈项!少女.的胸脯,紧紧顶着萧言的胸膛。这些日子历练下来,萧言也有了一点小胸肌,感受到萧言身上的安全味道,郭蓉火热的身子,几乎要融化在萧言身上!
~~~~~~~~~~~~~~~~~~~~~~~~~~~~~~~~~~~~~~~~~~~~~~~~~~~“你说我好看,为什么不要我?只是瞧不起我,捉弄我,水倒我头上!还欺辱我,疏远我,把我朝外推!男子汉大丈夫,要一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要我找个身边的常胜军嫁了?你牙齿一咬,千军万马都敢朝前冲,涿州城说拿下来就拿下来,萧干这么大的军势都不怕,难道还怕要一个女人了?叔叔有什么了不起!我学着给你洗衣做饭,你要我娇弱,我就学着娇弱,跟那小哑巴一样伺候你,还给你生儿子!我身子结实,我能生!”
郭蓉火热的气息,只是喷在萧言颈间。这少女一向干脆爽快,这个时候倾吐心中感情,同样也是肆无忌惮!在那荒村当中初识萧言以来,看着这个男人手无长物,半点倚靠也无,却靠着自己拳打脚踢奋斗到了现在,什么事情,牙齿一咬就上前了,自有一股不屈之气。有的时候,郭蓉甚至还看着他挑衅的望着头顶天空,就差对着老天爷发出呜呜的吠声!
郭蓉是英姿飒爽的北地女儿,对这样的男子,又怎么会不心存好感?她身边只有常胜军的叔叔伯伯,还有常胜军士卒。自家知道总要嫁人,难道嫁给他们?更不用说她这一路过来,和萧言同生共死,不知道共同经历了多少险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