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州种家府邸哀声一片。
而在千里之外,真定府中,此时此刻,也自有一番景象。
自宇文虚中来,说以王禀马扩两人。欲引永宁军入京。可王禀忌惮萧言实力,自觉永宁军单弱。而马扩就是根本不想掺和到朝局之争当中。
而宇文虚中也不是多么热切的样子,永宁军动向一时就僵在那里。一直没什么动作。
当汴梁萧言当发中军出援河东的消息传来,宇文虚中和王禀都敏锐的发现,机会终于来了。他们下意识一直推搪的理由,全都已经不存在了。
眼见就是要图穷匕见之局,难道真的坐看萧言将来谋朝篡位不成?
节堂之中,三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王禀长叹一声:“既然若此,还有什么说的?为大宋军将,就再卖一次命也罢。齐集诸军,整装待发。十日之内,当出师汴梁!”
永宁军不比西军和财大气粗的萧言,家底薄弱得很。几千近万军马要动起来,许多军资需要现行筹措。而士卒的犒赏也还没影子呢。残破的河北西路就算这一两月来竭力支应,也不过是保证了军饷和坐支的米粮。
十日之内大军出动,王禀已经算是难得忠诚勤奋了。
宇文虚中不语,虽然说动了永宁军回镇汴梁,以对萧言。可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兴奋处。而默然领命的马扩更是胸中翻腾。
萧兄啊萧兄,你我并肩于燕地血战情境如在眼前,难道现今就要兵戎相见了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