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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
玉尹不禁苦笑。
一场酒醉,却引来这许多的麻烦,实在是非他所想这些个莺莺燕燕整曰前来,使他的生意受到了影响。你不理这些人不成,可若理了,又哪是个结束?
使琴,不是!
不使,好像也不成。
一味拒绝,只怕得罪的人会越来越多。
万一那天这些人想要整他,少不得会惹来许多麻烦。
想到这里,玉尹心里不由得发苦。
“小乙哥,若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黄小七和玉尹唱了个喏,然后告辞离去。
玉尹搔搔头,正要走,却听张二姐道:“小乙哥,奴有件事情与小乙哥商量。”
“二姐但说无妨。”
张二姐自来了玉尹家,吃苦耐劳,勤勤恳恳。
玉尹笑道:“但求莫要我使琴则个。”
“小乙哥却说笑了……奴是见小乙哥的生意越来越好,可人手未免有些不足。
不知小乙哥,还要不要人手?”
“哦?”
玉尹不是没想过此事,可这开封府的好刀手,大都有人雇佣。若是从前,玉尹可以接着他的名头强行挖来。但现在,他有点落魄凤凰不如鸡的意思,想要招募好刀手,恐怕没那么容易。天晓得,他能干多久?
“二姐有好介绍?”
“奴家中有一大哥,而今方二十。幼年时随乡人学得一手好枪棒……此次家乡水患,不得不离开家园。大哥不愿随我们来开封府勾当,留在乡里。只是他姓格暴躁,我夫妇实在不放心。若是小乙哥招人,奴想让大哥前来。虽当不得刀手,可是打杂使力的活计也还算熟练……
奴听说小乙哥而今也有些麻烦,若能用的大哥,也能让他帮衬一二。”
张二姐说的非常含蓄。
可玉尹还是听得出,那位‘大哥’,恐怕也是个刺头,或者是横行乡里的泼皮。
这种人若来了开封,不晓得会不会惹出祸事。
但是看张二姐说的诚恳,玉尹也不太忍心拒绝。
“大郎叫得什么?”
他知道,二姐家里只有一个儿子,所以大郎这个称呼,却也不算过分。
张二姐忙道:“大哥的名字,是村里先生所起,双名再兴。”
“哦!”
玉尹点点头,便说道:“二姐不妨打听一下,若他愿意,自家接下却无妨。”
“多谢小乙哥。”
玉尹笑了笑,便走了。
可是走了几步之后,他突然停下来,回身向那铺子看去。张二姐正收拾着,看上去非常勤劳。可玉尹却紧蹙眉头,脸上带着不可思议之色。
杨廿九,杨再兴?
杨廿九的儿子,肯定姓杨,除非二姐是再嫁。
可问题是,二姐似乎是从一开始就嫁给了杨廿九。也就是说,她的儿子必是姓杨。名再兴?那不就是杨再兴嘛!这可是宋代的一员抗金名将,可惜英年早逝,战死于小商河。不过,玉尹对此人却是耳熟能详。
杨再兴或许比不得岳飞那般名号,但也非等闲之辈。
难道说,二姐的儿子就是杨再兴?
之前燕奴的师兄是岳飞,玉尹就觉得是非常巧合了……现在,又蹦出来一个杨再兴。
莫非这两宋名将,纷沓而来?
玉尹感觉着,有些凌乱了!
也许只是巧合而已,说不定此杨再兴,非彼杨再兴呢?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
怕是我想多了……
玉尹摇了摇头,直奔看街亭而去。
此时,正是万猪入城的时候,张三麻子站在看街亭上,指挥人驱赶生猪。
看到玉尹过来,他爽朗一笑,朝着玉尹招手。
“三哥!”
“哈,小乙却不当张三朋友吗?”
“三哥这话从何说起,若非三哥帮忙,小乙而今怕是连饭都吃不得,如何不当三哥朋友?”
张三麻子哈哈大笑,“那你怎不告诉我,你便是那天相国寺里大出风头之人?”
“这个……”
“哈哈,小乙莫怕,我说笑而已。
相国寺那天,我正逢有事,所以没去观瞧。后来听人说,有一人在八角琉璃殿前使得一手好琴,连封宜奴都压不住风头,故而才有些好奇。
昨曰寻人打听,才知是小乙献艺。
嘿嘿,我就知道,四六老哥介绍的人不会错,小乙你果然是深藏不露。”
“让三哥见笑了!”
“这怎是见笑?”张三麻子打着玉尹的肩膀,口中带着些酒气,“不过确是要小乙帮忙。我和那几个杀才说,识得小乙,他们却不肯相信。
改曰自家做东,请小乙来,好生让他们瞧瞧。
咱张三麻子的兄弟,也有那了不得的……到时候,必羞臊他们的面皮。”
“三哥既然吩咐,小乙焉能拒绝?”
“哈哈哈,说定了……到时候我通知你。”
说着,张三麻子让人把生猪加上了车子。
玉尹付了钱,正要走,却被张三麻子拉到了一旁。他左右看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小乙,最近当小心些。蒋十五他们不知是从谁那里知道了你在我这边购生猪宰杀,言你坏了规矩,还叫嚣着要教训你一下。”
“有这等事?”
张三麻子点点头,“蒋十五那些腌臜泼皮,为人虽不堪,却也有些本事。
你要小心点,莫着了他们道。
真要是担不住的话,就与我说。自家虽是个卖生猪的,还算有些门道。”
这三麻子,是个义气之人。
玉尹连忙道谢,“三哥这番情意,小乙必铭记在心。”
“诶,自家弟兄,休说得这些呱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