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又开始了!
上星期,在艰难的情况下,取得了好成绩,不愧是新人类啊。收藏虽然不尽人意,但老新还是心满意足。
一周之初的战斗号角已经吹响,老新在此恳求炮火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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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尹这脸,腾地红了。
“二哥莫呱噪,真个没什么。”
“好吧好吧,且当你没什么……自家今日来,也是有事找你。我受人所托,请你吃酒,还望小乙你莫推辞。自家可拍了胸脯,与人保证呢。”
“谁要请我?”
“这个……你去了便知。”
周良一脸神神秘秘,那嘴下方的痦子,随着他脸上笑容,更是一跳,一跳。
“还如此神秘?”
玉尹笑了。
“待我与九儿姐说一声,咱们便去。”
周良帮过不少忙,这个面子怎么也要给的。
玉尹换了身衣服后,走到燕奴门口,敲了敲门,轻声道:“九儿姐,二哥唤我出去,晌午我便不去铺子照看。我晌午后过去,九儿姐记得与二姐说一声,到里瓦子找个工匠,把那灶台做好,顺便把工钱与他。”
“知道了!”
屋内传来燕奴低弱声音。
那语气,宛若妻子对丈夫的温柔,让玉尹又是一阵甜蜜。
“二哥,这究竟是要见什么人?怎地这般神秘?”
出家门,玉尹和周良一路行去。
不过走着走着,却好像是往马行街方向。
玉尹不免心中奇怪,便开口询问。
周良笑了笑,“小乙怎这么好奇?放心吧,是好事……哥哥有怎会害你。”
“害我却是还不得,不过总要和我说说,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我这心里也好有个底儿啊。莫不要这般神神道道,总是感觉着古怪。”
“你莫问了,随我来便是。”
玉尹是一头雾水,见问不出什么,索性不再询问。
反正他也不怕周良使坏,如今好歹也算名人,周良也难使得坏出来。只是心里有些好奇,究竟是谁要见他?这可着实让玉尹猜测不出结果。
“小乙,今日怎不使琴?”
路上,不时有人询问。
玉尹则一一回答,不时还与人聊几句。
路过铺子时,见肉案前生意甚好。他也不想去扰了生意,便随着周良前行。
“怎地是这里?”
两人在白矾楼外停下,周良笑嘻嘻道:“到了!”
说着话,他便往里走。
可玉尹却犹豫了……
“二哥,究竟是谁啊。”
他前些日子刚打了俏枝儿的脸,自有些抹不开脸。周良见他犹豫,转身一把拉着他的胳膊,“走走走,已经到了,见一见有算得什么?放心,不会亏了你!”
“这,好吧!”
玉尹和周良走进白矾楼。
迎面见东心雷拦住去路,一脸阴霾道:“玉小乙,你又要来这里生事?”
前次玉尹舞动长街,让东心雷好没有面子。
而今看到玉尹,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玉尹呢,也是个倔脾气,见东心雷拦住去路,立刻拉下脸,扭头就走。
周良忙止住玉尹,对东心雷道:“哥哥莫误会,今日我们来,是受人所请,在西雅三吃酒,并非惹事。小乙此前得罪了哥哥,也是年少气盛。哥哥大人有大量,何必与他见识?这进门都是客,哥哥总不会赶人吧。”
西雅三?
便是西楼四层三号雅间。
能上四楼,那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东心雷一皱眉,扭头问道:“今日西雅三,谁在?”
“西雅三没有客人啊……”
东心雷顿时大怒,抬手就要去抓周良。
“两个泼赖货,自家险些就上了当。
玉小乙,上次张三哥帮你,自家便忍你一次。你今日又来闹事,莫怪爷爷不客气。”
说话间,从一旁呼啦啦走上五六个黑色短衣打手,眼看着就要围住玉尹。
“东心雷,怎地在此生事?”
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却见四楼开了一窗子,露出一张娇美面容。
“东家,非是自家惹事,是有人闹事。”
“混帐东西,小乙是奴请来客人,你怎地拦着他?”
“啊?”
东心雷一愣,愕然向玉尹看去。
不过玉尹这心里,却有些不快。若不是看在周良的面子上,说不得已甩袖离去。见东心雷看过来,他头一扭,哼了一声,也不出声。东心雷好尴尬,也不知该如何开口道歉。还是周良有眼色,连忙说道:“马娘子休要误会,只是些许小误会,倒也算不得东心哥哥的错,马娘子休要责怪。”
说着,他一拉扯玉小乙。
“小乙,快随我上去吧。”
“我不去!”
周良哪里还能不知道,玉尹这是来了脾气。
当下苦笑一声,“小乙,权作给哥哥一个面子?都到了,也不耽搁这一时半刻。”
“说好了,我是看你面子。”
周良连连点头,又和东心雷说了几句,才拉着玉尹上楼。
“真个晦气!”
东心雷忍不住嘀咕:“遇到这厮,总没有好事,真个是倒霉到底了。”
“哥哥近来看上去有些不顺,不如去观音院烧柱香,去去晦气?”
“也罢也罢,改天真要去烧香拜佛,去去晦气了。”
玉尹随着周良,一直上了楼。
早有那人在楼梯口侯着,也是熟人,新晋白矾楼管事,朱成。
玉尹和朱成关系不错,自然也不会给他脸色看。当下朝朱成唱了个喏:“听说大郎而今得意,还未道喜……呵呵,请大郎恕罪则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