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吓了一大跳,眼前趴着一个哭得淅沥哗啦的胖子,还不停的抽搐,貌似非常伤心。
“我的爷爷啊,咱以后老老实实,高高兴兴的赚铜钱好不好,您如果实在闲的难受,去书院折磨一下那些纨绔也好,不要总是惹一些可怕的敌人好不好,哥哥我一到京城,本来想去燕来楼松快一下,谁知道随口问了城门官一句你在哪,结果哥哥我就被吓的成了阳痿,现在那东西能不能用还两说呢。”
老何不知道来了多久了,大概一直在哭,云烨干的这件事在他最恐怖的噩梦里也不见得会出现,他不是在伤心,是在害怕,现在云家和他完全就是一根绳上拴着的蚂蚱,他出事,云烨还可以拉一把,商贾的那点纠纷还摆不到台面上,云家出事,那就彻底的没的救了,云家,何家会一起完蛋。
“哭个屁啊,窦家不是被我干掉了吗,”云烨见不得男人家哭哭啼啼的,又见老何哭的可怜,就随口安慰一下。
“窦家是被干掉了,听说陇右,河北,洛阳,关中一起动的手,窦家家主也听说换人了,换了一个叫窦忠的家伙,那是陛下在发力,和你没什么关系,你无缘无故煽动街坊们暴乱,这是重罪,这不,别人在庆功,你得在大理寺里坐牢,杀敌一万,自损三千啊,那个叫绿竹的歌姬,绝对是有史以来身价最高的歌姬,绝对是堪比妲己,赵飞燕这些祸水的存在,一个万世家族为她轰然倒塌,一个前途无量的侯爷为她坐牢,她是天大的灾星,我以后再也不去平康坊了,那地方太可怕了。”听着老何的唠叨,云烨觉得很温馨。
把老何带来的乳酪灌了一碗,拍拍老何说:“老何,我从未为这件事的鲁莽后悔过,从来都没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