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姥姥点头,骄傲道:“细数下来,观音座立宗一千两百年,被亲手斩杀或者毁掉公认有望飞升的男子,多达三十四位。这还不算上不惜与原本门派反目成仇而亡的天纵之才。我们洞主未曾有此磨炼,便已通达无碍,若再寻着一位,借势斩断情根,便完全可与六大真统的领袖神人,一较高下。”
小薛后默然无语,只是托着腮帮发呆。
陈青牛站在院中,趴在青瓷缸上,盯着里头无忧无虑游来荡去的一条条红鲤鱼,自言自语道:“清蒸,红烧,清蒸,红烧……”
“生吃算了。”
陈青牛身后传来一个调侃嗓音。
陈青牛惊慌转身,恭敬道:“范夫人。”
范夫人站在陈青牛身侧,笑道:“今天秦香君说要把你要过去,殷姥姥也要把你撵走,是该说聪明伶俐你好,还是不得人心好?”
陈青牛憨笑道:“夫人,你说好就行。”
范夫人笑了笑,道:“你倒知趣,还记得谁才是你主子。”
陈青牛嘿嘿一笑。
范夫人轻轻道:“过两天,我要带你离开凉州,你有什么要在这边做完的事情?”
陈青牛想了想,轻声道:“那位萧清吟的房客,齐公子,还在琉璃坊?”
范夫人笑容诡异,道:“还在。”
陈青牛放低声音道:“范夫人,明后两天萧清吟院子外的护卫能否撤去一些?再由我来打理齐公子和萧清吟的伙食?”
范夫人深深望了一眼陈青牛,道:“可以。”
范夫人施施然离开小院,留下一个摇曳生姿的高贵身影,丰满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