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牛心狠,一口气要了半两的分量,一股脑倒进小碟里的酱汁,酱汁倒是更加香醇几分。
等三吱儿跟精巧饭食送进小院,陈青牛就蹲在早已撤去护院的外头墙角根下,已经打探清楚,院子里就萧婉儿和京城纨绔两位主角儿,剩下都是五六位丫鬟婢女,被范夫人称作齐黄梨的紫衫公子早就将狐朋狗友分散开去,各有各的风花雪月,尤其是那名鹤发鸡皮的老者,也去一名清秀粉嫩的清倌那边欢快,宝刀未老呀。
陈青牛熬着耐性,在墙脚引气足足一个时辰,这才双拳紧握,不急不缓走入院子。
本以为途中要撞见一两位碍事的丫鬟,出乎意料,一路坦途,毫无阻碍,来到大清吟萧婉儿房间外头,终于醒悟,吃了那份“加料”的三吱儿,一位萧姐姐可满足不了齐公子。
陈青牛阴笑着轻轻推开门。
让只搂过小腰亲过小嘴的陈青牛大开眼界。
范夫人交给他落霞散的时候,说了一句值得思量的话:“放开了去做,时至今日,凉州的琉璃坊可有可无。”
陈青牛自个儿的小日子过得吝啬紧巴,恨不得把一枚铜板扳成两瓣用,可一旦折腾挥霍起别人的物什,却绝不含糊。
对范夫人本就是畏惧多余敬重,还夹杂一些万万不敢流露的怨气,和深藏在心底的旖旎念想。
陈青牛沉下心来,敛神屏气,大踏步跨向那张雕花檀木大床,掀开罩纱,略微观察,扯住萧婉儿头发,猛地一扯,往后一拉,就从床尾跌撞出去,两名体态娇柔的清丽侍女被陈青牛一人一个巴掌,摔下床去,只留下一个被落霞散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后全身瘫软的齐公子。
见着陈青牛。
锦衣玉食二十多年的凤州纨绔瞪大眼睛,想要怒骂这小厮的熊心豹子胆。
陈青牛也不废话,双拳捶下,四马奔槽。
重重砸在那公子哥胸膛。
砰!
可怜一身功力远在陈青牛之上的公子,被三名青楼娇娘给掏空了精气神,顿时七窍流血,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