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送我们回北尊国吗?”孟冰只是心中认定,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这个男人却仍就悠然自得的坐在这儿,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梦千寻被孟冰的话,突然的惊醒了,微微的转眸,望向她,隐隐的有些错愕,她刚刚仿佛被净化了一般,忘记了世间所有的俗事,竟然有一种身在天边的感觉。
但是,孟冰竟然还能提出这样的要求?
为何她被他感染了,孟冰却没有?
而孟冰突然的对一个根本不相识的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
梦千寻看的出,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或者说,他甚至对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都不感兴趣,梦千寻觉的,这个男人可能不会答应孟冰的话。
甚至,梦千寻觉的,这个男人,可能不会理孟冰。
而蓝宁城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孟冰的后背,狠不得直接的穿透了她,愤恨,怒火,毫不掩饰的直喷过来。
这个女人,竟然当着她的面勾引其它的男人。
他似乎浑然忘记了,这个女人,早就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即便是勾引别的男人也跟他没有关系了。
喝酒的男子,却是慢慢的抬起了眸子,不过,却不是望向孟冰,而是望向梦千寻的。
梦千寻对上他的眸子时,再次一愣,他有着一双纯净的可以瞬间净化一切的眸子。
纯净如婴儿,却并没似婴儿的无知,而似乎是经历了世间万事,万物后的一种升华。
“丫头,我们算有缘。”梦千寻突然听到一声极为好听的声音慢慢的传入了她的耳中。明明很近,却又好像很遥远。
梦千寻不知道他所说的有缘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跟她?从不相识。
而刚刚明明是孟冰过来求他的呀?
只是,梦千寻却发现,此刻的孟冰,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仍就望着他,似乎仍就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梦千寻一惊,看孟冰的样子,很显然是没有听到他刚刚的话,那么,很显然,刚刚他的话,只有她一个人听到。
梦千寻这才想起,刚刚似乎并没有看到他的嘴动,只是听到了他的声音。
梦千寻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所谓的千里传音,会不会就是这一种。
“丫头,既然有缘,注定相见,就一切随缘吧。”再次的,梦千寻听到那淡然的,极为好听的声音。
这个男人,一直喊她丫头,但是,他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而恰恰在此时,酒楼外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人马众多呀。
原来蓝宁辰所说的,她们不能走出酒楼是指这个。
很显然,刚刚已经有人去禀报了这边的消息,不难猜出,外面来的,应该是清远国的人马。
“什么人,竟然敢伤朕的皇妹。”人未进,声先到,洪亮的声音,声音够大,底气够足,一句自称,更是让众人惊滞。
那些围观的百姓醒悟过来后,纷纷的跪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皇上,竟然亲自出动了,而且,他不问他的皇弟的情况,只是关心着他的皇妹?
可见,他对这个皇妹的‘重视’、
梦千寻的心中暗暗冷笑,她是清楚段红的习性的,所以,对于此刻皇上的表现,倒是并不意外。
虽然此刻段红穿越成了清远国的公主,但是,灵魂却还是她自己的,像她这种没有节操的女人,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而刚刚段红说过,蓝宁辰进宫,是跟她的父王提起联姻的事情,而不是跟皇上。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太上皇主动的跟蓝城城主提起的。
很显然,太上皇是急着想把她这女儿给嫁出去。
段红那唯一能够转动的眸子一亮,望向走进来的男子,欣喜中却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妖柔。
只可惜她的身子现在不能动了,没有了肢体的动作,没有了表情的配合,只有一双眼睛,实在没有什么诱惑力。
“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清远国的皇上一进酒楼,第一眼,便看到了变成了雕像的段红,双眸圆睁,几个快步,走向前去。
一只手,也快速的握向段红,却没有了平进的柔软,只感觉到一种木头般的呆硬。
“这,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他惊呼,有着愤怒,却更有着一种让人看起来极为奇怪的惋惜。
但是,那种惋惜,梦千寻却懂。
“是她,是她把公主变成这样的。”段红身边的一个小宫女手一抬,指向了梦千寻。
皇上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梦千寻时,却猛然的呆住,他身为皇子,自以为什么样的美女都见过,而且,什么样的美女,他只要想要,只要勾勾手指,那些女人就会自动送上门了。
但是,像这样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美如仙子,天上仅有,人间绝无。
那一刻,他看呆了,就那么直直地望着梦千寻,一动也不动,眼睛更是一眨都不眨,浑然忘记了他来这儿的目的,更是把段红忘到了九霄云外之处了、
段红气的怒火中烧,狠不得将男人的眼睛挖了出来,一直以来,都只有她勾引别人的男人,绝没有她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勾引的,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这样的耻辱发生。
只可惜,她现在不能动,也无法说话,只能着急,只能生气,却是没有一点的办法。
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的宫女。
那宫女还算机灵,自然明白公主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小声的说道,“皇上,就是她把公主变成这个样子的。”
“恩。”皇上回神,双眸微闪,突然狠声道,“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朕带回去。”
他这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一个带走,更是将他此刻的那点心思表露无遗。
他身边的十几个侍卫听到皇上的命令,纷纷的向前,想要抓住梦千寻。
毕竟刚刚她一下子便把公主变成了雕像,动都不能动,那些侍卫,还是有些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