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整篇报道,我发现这段内容,便到的拟写人估计用了简短的文字一带而过,只写了有一个重伤住院,其他情况一律没写。
这就让我心里不由七上八下,同时我开始努力回忆,是哪一个人可能存活下来。
而就在陷入沉思的时候,暴徒就在我旁边小声说:“疯哥,要不要我回去把那个人给……”
我瞪了暴徒一眼,暴徒就不说话。
接着我小声对暴徒说:“这他妈是什么场合,话是能乱说的吗?”
暴徒低头不说了。
就在我们正在看报纸的时候,外面进来一队武警,全部配枪,还牵了一条警犬。
我心里不由吓了跳,昨天晚上回去,全部洗了澡,换下来的衣服,直接扔楼下的垃圾桶烧成了灰,我检查过,烧的很干净,我们身上应该不会残留什么气味。
看到那条警犬,我心里有些发慌。
不过一切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警察牵着警犬在候车厅里转了一圈,然后就又到入口那边去了。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这他妈,他们再多来几遭,我就要被吓出心脏病了。
我看了一下周边几个兄弟,比我好不到那里,暴徒的鬓角更是留下了几滴冷汗。
从西安到邢州的车不多,一般都在下午和晚上,我们这趟车就是下午两点多的一列。
而现在到那个时候还有五六个小时需要熬!
至于那个伤员,除了暴徒他可能认识之外,我们这些人他不可能认识,可如果暴徒落网了,那我们这些人肯定也会接二连三的被挖出来。
妈的,怎么还活了一个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姚佩佩的名字。
接了电话,我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
“易峰,是不是你们杀的火疖子?”姚佩佩突兀就问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就道:“姚佩佩,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会害死人的。”
姚佩佩也是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就又说:“易峰,我知道你们身份不一般,我看的出来,刚才的话当我没问,不过火疖子死了,你们知道吗?”
我说:“我知道,现在满大街的报纸上都报道着这件事儿。”
姚佩佩就说:“我妹妹在天之灵应该可以安歇了,恶有恶报,老天终于开眼了。”
老天开眼,明明是我疯子开眼了。
姚佩佩打电话和我说这些,我实在是有些无语,我现在可没工夫和她耽搁,所以我就说:“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就挂电话了,我今天回邢州。”
姚佩佩没再说什么,就给我说了声抱歉,然后主动挂了电话。
我刚挂了电话,我的手机又响了,只不过这次的号码是陌生号,接了电话,我厌烦地“喂”了一声。
“易峰,疯子,干的不错啊,才到西安两天就把火疖子干掉了,不过你们下手不干净,还活了一个,他要醒过来的话,可能会把你的那个叫暴徒的好兄弟给供出,暴徒在西安可是名人,认识他的人可是很多哦,到那个时候你们也会很麻烦,我想我们可以合作一下,你们帮我做件事儿,我帮你们干掉那个人!”这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很陌生。
我确定我不认识他,可他仿佛对我的行踪很了解,妈的,难道我被人监视了?这他妈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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