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枫......”彭院长张开眼睛看到古枫,以为自己还在做梦,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他这些日子想古枫的时间比想媳妇的时候还多,好一会儿,他才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凉嗖嗖的,意识到这好像不是梦,回想起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又看到自己赤条条的,老脸顿时通红一片,窘得都不知该不该做人好了!
“呵呵,彭院长的命好,幸亏遇到的是我古枫,要是换了个人,恐怕你的一条小命就玩儿完了!”古枫难得好心情的打趣道。
彭院长听了这话,心内百感交集,也不知是该怒,还是该感激,要不是你小子突然的冲进来,恐怕也没这档子事啊!
古枫收了针,看到彭院长下半身还是汁水淋淋的玩意儿,脸上一阵尴尬,赶紧的起身走了开去。
彭靓佩看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能古枫的手下奇迹般的醒转,心里也惊奇莫名,化悲为喜,可是当他看到父亲那副不堪入目的状态,下意识地想要去替父亲穿衣服,可是手伸到一半,却又在忍羞不住顿在半空,眼角的余光看到还呆坐在那里,双腿分开,空门大露,痴痴傻傻看着父亲发呆的严新月,忍不住就喝道:“死狐狸精,还做春梦呢?赶紧给我爸穿衣服!”
“啊~哦~哦!!”严新月这才如梦初醒,赶紧手忙脚乱的去给自己的丈夫整理衣服,可是她自己那条没穿稳妥的裤子却因为动作而弄得往下滑,露了臀走了光出不尽的洋相。
如此狗血情景,彭靓佩真的是没眼看了,转过脸的时候没忘怒喝道:“先把你自己的衣服弄好!”
严新月正在提着丈夫的裤子,被彭靓佩一提醒,这才发现自己正在走光,脸上立即通红一遍,一直到红到了脖子上,赶紧的伸手去整理自己的裤子。
慌乱了好一阵,一对贪玩好刺激差点搞出人命的夫妻才把衣服整理妥当,彭院长也终于被扶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当严新月知道这个出手相救自己丈夫,免去两人一场无妄之灾的年轻男人就是新来插班生的时候,心里的感觉复杂得笔墨都难以形容,只不这会儿她是再没理由来反对这个新生插到她那儿去了!
感激,那是肯定的,可是丑态百出的一幕被自己学生瞧见,在以后的日子里,为人师表的她该如何面对他们呢?
彭靓佩还好说,她们之间的战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可是这个把她从上到下瞧了个遍的男生呢.......
想到这些,严新月可真的不是一般的羞愧与头痛,千不该万不该,自己真的不应该晴天白日的在这种地方要求丈夫做这种事情啊,可是当她看到坐在一旁脸色苍白,气喘如牛,仿似生过一场大病的丈夫,心里又是一阵难过,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考虑不了那么多了,还是先把丈夫弄到医院去再说吧,于是她拿起办公桌上彭院长已经填好盖了章的一叠入学手续交给彭靓佩道:“靓佩,你带这位古枫同学去办理入学手续好吗?”
彭靓佩闷声不响的接过手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头也不回的就扯着古枫走了。
古枫原本是想交待医嘱的,中了马上风之后该怎么地怎么地,可是想到中标者原本就是个大夫,他就懒得多此一举了!
古枫与彭靓佩走出了办公楼,难言的尴尬仍荦绕在彭靓佩的心头始终挥之不散!
夫妻之情,周公之礼,这原本是无可厚非的,可是父亲与后母不在合适的场所合适的时间做这个事,偏偏又被人撞见,那就是再丢脸不过的事情了!
身为女儿的彭靓佩不知道她的生父与后母是怎么想,反正她是感觉特别丢人,像是做了那种不堪入目之事的人是自己一般,一直都没有勇气抬起头来面对古枫!
古枫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刚刚唯一给他留下深刻印像的,那就是严老师白如凝脂的肌肤,丰满耸立的酥胸,又挺又翘又白又圆的俏臀,还有某个水嫩又毛多美丽的部位......这些影像也如彭靓佩心头的那股郁闷一样,始终挥之不散。
“古枫,对,对不起,我爸和我后妈......”彭靓佩脸红耳赤,很坚难的开了口,她原本是想说谢谢的,可不知为何话出了口却变成了对不起,最后却是结结巴巴的住了嘴。
古枫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你老豆和你老木啊!要换了丁寒涵的话,他一定会夸奖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女,加油,你一定会青出于蓝胜于蓝的。
不过眼前的是彭靓佩,于是他有点心大心小了,声音缓和地安慰道:“没关系的,靓佩同学,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我能理解的!”
其实,古枫真正想说的却是:人伦之乐,乃属常情,如果你愿意,咱们也可以像他们一样切磋交流一番的。
古枫的话,使得彭靓佩脸上的尴尬多少有些缓解,心里对他自然充满了感激,但她还是没有勇气去看古枫的眼睛,只是一边走,一边看他的入学通知书及相关手续。
这一看可让她吃惊不小,古枫竟然就和他同在一个班上,班主任就是刚才那个放浪又不要脸的女人,想到这里她不免暗地冷笑:严新月啊严新月,你个不要脸的女人,这回你的西洋景全都落入了别人的眼里,看你以后怎样做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哼!
古枫偶一回头,竟然发现彭靓佩在偷笑,心里有些疑惑,看到你老豆和你老木那么恩爱你很高兴?
不过转而想想,这也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要他们不粘乎,那才可悲呢!像是那楚局长和楚夫人似的,二十年到头才搞了屈指可数的几次,真是杯具中的杯具啊!
二人各怀心事,一路缓缓地走着。
彭靓佩终于从刚才那幕尴尬里过渡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打破深默问:“古枫,你以前在哪念的书啊?”
“以前......”古枫心想以前的事说你也听不懂啊,于是笼统地回答,“在乡下!”
“乡下?”彭靓佩睁大了眼睛,摇头道:“我是问你在哪里学的中医,你刚刚的针灸和推拿好神奇啊,我爸.....明明就是中风了,可是被你敲敲打打又扎了几针之后竟然醒来了!”
“哦,你说的是这个,那是......祖传的!”古枫敷衍道。
“哦!”彭靓佩点头,因为看古枫的样子也像,随后又问道:“那你学过临床吗?”
临床?古枫吃了一惊,上床这种事情还用得着学的吗?他和苏曼儿在床上的时候,无师就自通了啊。
“你学没学过啊?”彭靓佩追问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