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彭靓佩在下,两腿开着,双手扶在抓着古枫的肩膀,古枫在上,人在她的双腿之间,两人以一个相当暧昧的姿势重叠在那里。
“你那么大力干嘛呀?”彭靓佩疼得小脸都皱了起来。
“我,我~~”这下抡到古枫手足无措了。
“你故意的是不是?”彭靓佩用小手捶打古枫。
“不是,当然不是,我真的是想拉你上去的!”古枫窘迫地解释。
“我问你是不是故意要这样继续压着我?”彭靓佩俏脸绯红,羞涩的低声道。
“呃,对不起!”古枫赶紧直起身来,目光却不禁意地看到彭靓佩的裙子因动作被挽了起来,裙摆挂到了腰际,笔直,修长,雪白,滑腻的美腿及尽头那条粉红的纯绵内裤露了出来,不过很显然,这样一条小裤裤摭掩不了太多秘密,该看不该看的,古枫全都看见了。
春光无限美,古枫连眼睛都挪不开了。
彭靓佩发现自己走光,羞得脸红耳赤地赶紧把裙子往下拉,原以为古枫会假惺惺装正经地扭转目光,谁知他竟然就那么痴痴愣愣直直的,像个猪哥一样盯着自己某个部位,不禁又羞又急地骂道:“死相,还看呢!”
此刻的古枫是心神恍惚的,因为他很奇怪啊,彭靓佩那条小裤裤虽然是纯绵的,却薄如蝉衣般,下面藏了什么宝贝一目了然的事情嘛,可他怎么就没瞧到有漆黑凌乱的绒毛,甚至连形状都没有呢?
心中正猜测不停呢,却听得彭靓佩娇喝,赶紧回过神来,老脸虽然有点红,却仍是振振有词地辩解,“靓佩同学若不是靓得让人魂不守舍不由自主的话,古枫又岂会如此失神!”
根据某位科学家的临床实践研究所得,女性的情感神经反射弧要比男人略短一些!正因为如此,女人的情商便普遍较高,其喜怒哀乐自然要比男人灵敏得多、明显得多,因而她们更加感性。像水一样,风过留痕、雁过留影,空气中一丝轻微的震动都会在水面激起层层瀫纹。
所以,在女人面前,你不要怕夸张、不要怕肉麻,更不要怕漏出猪哥相。
你越大吞口水,肉麻得越入木三分,她心里越舒坦。这说明她的美丽指数、魅力指标、吸引异性的指数已经使你忘情!
这要比你很单纯很文雅的说“小姐,你好漂亮啊!”管用得多。
在别人眼里,你的这些举动或许有些花痴甚至是白痴,可是被你愉悦的女人心里,一切都是合理滴、美妙滴、动人心扉滴———谁让她们是水做的呢?
古枫的情商很欠缺,他这赞美的话并不是精心编造,是为了掩饰自己被抓贼拿脏而搪塞出来的借口,谁知这样一来竟然错有错着的击中了彭靓佩的软肋。
哪个男子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彭靓佩正是情窦初开的花季年华,能得到异性的赞美,而且还是颇有好感的异性赞美,用心花怒放来形容略嫌夸张,可是用心情愉悦来形容却是不为过的。
“小样,少来这套,姑奶奶不喜欢这套!”彭靓佩口是心非的嗔骂一句。
古枫微汗,瞧你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不喜欢啊?
女人和小人一样,都是很难侍候的!
彭靓佩站起来后,再也不敢异想天开的想坐到单杠上去了,而是和古枫走到另一片草坪上席地而坐。
“靓佩同学,咱们可以聊聊刚才的事情吗?”古枫小心翼翼地问。
“有什么好聊的!”彭靓佩闷闷不乐挤出一句,心里多少埋怨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就这样静静的坐会儿,欣赏一下校园的景色,品味一下二人独处时的暧昧或浪漫不是挺好的嘛。
“其实你对严老师多少是有点误解了!”
“我误解她?”彭靓佩的情绪又激动了,愤然问道:“昨天的事情你不也是亲眼目睹的吗?我有哪一点说错她了,她要不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呵呵,靓佩同学,照你这么说的话,你将来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说什么?”彭靓佩跳了起来,极为愤怒的瞪着古枫。
“别激动!”古枫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温柔的轻扯她坐下来。
要换了平时,要换了别的人,彭靓佩肯定会猛地甩开他的手,甚至是赏他一个大耳光,甩下一句“白痴”这就拂袖而去,可是现在,他那只温暖又厚实的大手却仿似有股无形的魔力一般,她不但没有办法甩开,甚至还不由自主的被他扯得坐了下来,而且比刚才还要近,两个人之间仅仅只有那么几公分的距离,彼此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热气息。
彭靓佩虽然没办法抗拒他的拉扯,心里却感觉特别的委屈,眼睛子都红了。
“靓佩,你听我说,周公之礼,人伦之乐乃属人之常情,虽然大家都避忌谈论这些话题,可是咱们都已经是成年人,有些事不是回避就能解决问题的,夫妻之实,不管是你,还是我,迟早都是必须经历的!”古枫说到这里,停了停,给彭靓佩有个时间与思想上的缓冲!
说到这夫妻之实,古枫同学明显要比彭靓佩同学经历得早一些,所以他以过来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是情有可愿的。
“靓佩同学,严老师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野女人,她是你父亲真正意义上的妻子,不管是感情还是法律,都承认他们是夫妻,既然他们是夫妻,那会发生这种事情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可是他们......”彭靓佩张嘴就要插话。
“是的,你没说错,他们确实有那么点荒唐!”古枫摆摆手,并没有让彭靓佩强执插入,“然而我之所以说他们荒唐,并不是说因为他们做这件事,而是因为他们没有选对时间与地点,我想靓佩同学觉得最不应该的就是这一点是吗?”
彭靓佩无语,其实她认为的并不是这一点,她压根就反对父亲和那贱女人做这样的事情,可是古枫说得很有道理,他们是夫妻,不管是感情,还是法律,他们都是不容争议的夫妻,既然是夫妻,那他们就可以做这种事情,只要他们喜欢,随时随地都可以,这是谁都管不着的事情,自己虽然反对他们这场婚姻,可是自己没有权利去阻挠父亲的性福啊。
“靓佩同学,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都有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如果一定要怪的话,我和你都必须先自我检讨,我们不应该那么直直地就撞进去的,那是一种不礼貌的形为!”古枫语气温婉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