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寒涵竟然在他面前缓缓的宽衣解带起来。
天啊,你要干嘛?要换衣服吗?你不是豪放到这种程度吧?我一个大男人还在这里呢!你把我当成透明的吗?古枫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丁大小姐这个举动对他来说实在太突然了,他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呢!
“你,你干嘛啊?”古枫结结巴巴的问。
“装什么装,你不是说昨晚没看清楚吗?”丁寒涵并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犹豫,仅仅是几秒间,黑色上衣的钮扣已经全部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玉洁冰清的雪白香肌,还有那被黑色纹胸包裹着的双峰,黑白交替的视觉冲击强烈的刺激着古枫的神经。
古枫无语了,他只是说昨晚没看清房间的布置而已,至于她那身细皮嫩肉,他是看清楚了的啊。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过像眼前这种错误,就算古枫被打死也不会去纠正的。
没多一会儿,丁寒涵就已脱得只剩下清凉的三点式了,虽然不是诱惑的情趣内衣,但就算只是一套普通的纯绵内衣内裤,也已经足够诱惑古枫了。
然而,在她就要伸手去解纤背上的纹胸扣的时候,古枫却拦住了她。
“不想看了?”丁寒涵疑问,仅仅是这话就使得古枫心里一颤。
“想看啊,不过我觉得最好还是改日吧!”古枫很费力的张口道,因为丁力生应该很快就要回来了,让丁力生认为自己已经和丁寒涵发生过关系就够了,没必要让他认为自己是十足的好色之徒嘛!
丁寒涵的脸更红了,红得快滴血似的,心里骂道:真是流氓中的流氓,这样的要求你也好意思堂而皇之的大声说出来,昨晚还装模作样假正经呢,这会就露出驴煽真面目了。
“姓古的,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丁寒涵有点恼的问。
看到丁寒涵这副模样,古枫终于明白了,感情是她把这个日误认为那个日了,想解释,可那又不太符合自己的性格,反正错有错着,于是激她道:“昨晚你都敢了,今天你就不敢了吗?”
“我当然.......不敢!”丁寒涵想嘴硬,可是她真的硬不起来,發浪这种事情,仅仅一次就够了,在这种不清不楚不暧不昧的关系下,她就算再敢爱敢恨也不能屡屡犯贱啊!
“你不敢,我敢呢,躺床上去啊!”古枫朝她的大床指了指。
“你,真的,想,我,不.....”丁寒涵终于慌了。
“咯嗦那么多干嘛啊,让你躺就躺啊!”古枫相当强势的道,见她咬牙切齿的站在那里,好像又要冲过来咬自己的样子,心里一惊,赶紧先下手为强,走到她面前,伸手一推,就把她推倒在床上。
“啊——”丁寒涵低声惊叫了起来,因为在她倒下的同时,古枫已经如影随形的跟着上了床。
丁寒涵挣扎着正要起身,古枫却已经伸手摁住了她。
“啊——”丁寒涵又是一声惊叫,只不过这回却有点痛苦的样子。
古枫也感觉有点不对了,因为手上软绵绵的一团,抬眼看去,不免吃了一惊,自己正抓着丁寒涵的白玉馒头,而且好像还是受伤的那个。
“呃,对不起!”古枫赶紧的缩回了手,想伸手去给她揉揉......可那是能揉的地方吗?
丁寒涵只是寒着脸,甚至闭上了眼,心里恨恨的道:哼,如果你真的敢霸王硬上弓的话,那我就......从了!!!!!
谁知,等待了许久却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忍不住张开眼一看,却见古枫已经摆弄着银针,正准备往自己身上扎呢!
这下,丁寒涵明白了,原来古枫之所以要把自己推倒,并不是要上弓,而是要扎针啊!
微松一口气的时候,却又不免惆怅,甚到可以说是郁闷,因为她越来越搞不懂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刚刚进房间的时候,明明对自己说话满带亲密的暗示,看着自己身体的眼睛也无时不刻不在喷火,可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期待着他进一步行动的时候,他却又变卦了,弄得自己的心里小鹿乱撞,却找不到出口啊!
有时候,她真的恨不得直接开口冲他说:你别把我看得那么高傲那么正经那么神圣不可侵犯好不好,我就是一个需要哄需要爱需要温柔的小可怜而已。
然而,这种话丁寒涵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她只是有些冷,却并不是笨,不管社会如何演变,男女都是有区别的,如果说男人是猎手,女人必定是猎物,从来只有猎手去追猎物,没有猎物主动送上门的,那不但是一种犯贱的行为,说严重一点甚至是自寻死路!
试问一下,有哪个猎人会再给送上钩的鱼喂饵呢?
随着古枫手中的银针一玫玫扎进丁寒涵的体内,很快她就无暇他顾了,因为她的身体又被那种又痒又热又酥又麻感觉所占据了.......
丁力生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人,但不是师爷,而是和他长得颇有几分相像的年轻男人,只不过架在这位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却让他看起来比丁力生少了几分粗狂,多了几份温文儒雅,尤其是那反光的镜片前,仿似没人能看得透后面藏着的是什么。
一班女傭见这男人后很快就回过意来,想必这位就是传说中的二老爷丁力治了吧。
是的,女傭们没有猜错,这位就是刚从法国飞回来的丁家二爷丁力治。
“管家,老太爷醒来了吗?”丁力生问。
“还没有!”杜管家摇摇头,抬头看了看腕表,“按老太爷的习惯,应该还要半个小时左右才会睡来,要不我去叫他?告诉他二爷回来了!”
“不用了!杜管家,我和我哥聊几句,你先下忙好吗?”丁力治和颜悦色甚至是很有礼貌的道。
“是!”杜管家点头应了一声,心里却暗道,不愧是从国外受过高等教育回来的,言行举止就是不同,给人很绅士的感觉!
不过,相对于二老爷的彬彬有礼而言,杜管家还是老爷那种骂骂咧咧的粗嗓门,最少那样不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杜管家领着女傭们退了出去之后,丁力治这才开口道:“哥,父亲发生这么大件事情你怎么不通知我呢?要不是我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多嘴问了一句傭人,我以为父亲还在忙着筹备寒涵的生日,不知道父亲生病了呢!”
找你比找总理还难,我上哪去找哟?丁力生没有阴阳怪气的来上一句,面对弟弟不无呵责的话语,他不但没生气,反而很是羞愧,“弟,父亲生病的时候我正好在外地,寒涵也联系不上我,回来的时候才知道父亲生病的事情,我想要通知你的时候,父亲却拦住了我,说你正是忙着和那什么金集团合作的巨大项目,让我别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