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老虎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的几个小弟都不免睁大了眼睛。
习惯了慢动作的老大什么时候变成快枪手了,这前前后后好像还不足五分钟呢!这不像是他的行事作风啊,难道是因为老大太过兴趣与紧张发挥失常的缘故?
不过他的小弟看见一个这么娇艳欲滴的大美人,全都已是猴急兴奋得不行,这会儿看见老大出来,他们的眼睛就直往房间里瞟。可是老大没发话,他们又不太敢进去,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的老大。
“将哥,这么快就搞掂了?”平头男看见将老虎面色阴沉的走出来,上前犹豫的问道。
“搞鬼搞马咩!”将老虎吁短叹,暗道:晦气啊!
原来,刚才将老虎把严新月压倒的时候,心里别提多兴奋了,院长夫人,还是大学教授,多么有品味,有气质的女人,有幸和她欢好一回的话,这辈子也值了!
将老虎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弄一个有文化的女人吗?
正上下其手过着干痕呢,可是他的手刚伸进严新月的裙里,摸着摸着,他就突然像是被蛇咬了似的从她身上弹了起来,一脸惊讶与颓丧的看着她。
严新月已经被吓得花容失色了,虽然从少女变成了少妇的她对于贞洁并不是看得比性命还重,可是她一点也不愿意让这个带着口臭,汗臭,狐臭,脚臭,还满身长毛,像个人猿一样的牲口所污辱。
正感绝望之时,却不防这畜牲触电似的从自己身上弹开,虽然不知道他哪根神经不对,但也如蒙大赦的她赶紧拉扯好衣服,抱成一团缩在墙角,警惕,愤恨,羞耻的瞪着他。
“mb,你来事了?”将老虎喝问道。
严新月愣了一下,自己来事了吗?好像没有吧?还有十几天才到呢!细想一下,立即恍然大悟。
自己下午的时候给古枫开小灶,为了避免折腾他的时候太过兴奋而出丑,所以她就用上了卫生护垫,回家的时候因为忙这忙那,也没有时间却更换,吃完饭之后,打扫完餐桌,又见夏胜海约定的时候快到了,也顾不得其他,赶紧的就出门了。
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想必是摸到了自己那种东西,所以误以为自己来大姨妈了!
没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刻,竟然又是古枫在侧面救了她,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自己也不会垫上那种东西,而这个时候,恐怕就已经不知被这个混蛋如何鱼肉了,想到这里,严新月感觉庆幸的同时,心里也不免涌起一种古怪的感觉。
看到严新月不言语,将老虎更确实她是来事了,因为他都已经摸到那玩意了,不由的就冲她怒吼道:“mb,你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事?”
严新月自然不会蠢到告诉他,大爷,你搞错了。
将老虎感觉晦气,悻悻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就出门去了。
从农村出来的他,异常的迷信,每次领着兄弟们出去干活,都会事先烧一柱香,虽然他不知道有哪个神仙会保佑他这样的混蛋。至于“撞红”在他们那地儿,有各种各样的传说版本,但不管是怎样的,却没有一种是好的,“撞红”不但不吉利,还会怪病缠事。所以,正来那事的女人,是绝对缠不得,否则自己就要倒大霉。
当他摸到那玩意的时候,正兴奋欢喜得不行的他顿时就像是吃了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阳春面,却发现汤底里夹着一只尸骨不全的蟑螂般的恶心,一点再往下搞的心情都没有了,这就头也不回的扭头出门。
当一班小弟得知他们千辛万苦掳来的女人正在来事的时候,也是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好一阵,那个年轻又冲动的长发男这就狠心咬牙道:“老大,你不敢搞,我敢搞,我才不管她是来大姨妈还是在大姨夫呢!”
“对!她那儿不行,不是还有嘴吗?嘴不行,不是还的后门吗?”一石激起千层浪,一班人渣纷纷叫嚷起来,意欲冲进里面去,齐齐折腾严新月。
将老虎却刷地拦到他们面前,狠狠的瞪着他们:“干什么?想造反是不是?这样的女人能搞吗?搞了就要倒大霉,全都给我老实点。你们倒霉不要紧,可别tm连累我!”
一班小弟被呵斥得作声不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原以为今晚有得爽了呢,结果弄来弄去却是一场空欢喜,一个个耸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坐了下来。
“瞧你们那个出息劲,只要拿到了钱,你们还怕没女人吗?”将老虎瞪着一班不成气候的小弟喝道。
“将哥,那你说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平头男问道。
“等一下!”将老虎说着就又进了房间,没一会再走出来的时候,却把一张ip卡及一个电话号码递给他,“你去打电话,要用公用电话亭的电话打,而且得走远一点,挑人多的地方!让她老公准备一百万现金,而且要旧钞!装到一个大皮袋里,下面得铺一层厚厚的泡沫,上面也得铺一层!警告他别报警,要是报警的话,他这辈子就别想见到他老婆了。”
“将哥,别的我都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要垫泡沫啊?”平头男又问道。
“废话,老大肯定是怕钱给摔坏了!”长毛男道。
将老虎冷漠的看长毛一眼,喝道:“先别咯嗦,你们两个都去,打完电话后,我再告诉你们!”
平头男点点头,没敢多话,赶紧和长毛一起去打电话了。
半个小时后,平头男和长毛回来了,对将老虎道:“将哥,电话已经打了!在隔壁人多眼杂的东西街打的。”
“嗯,那就得了,给他一天一夜的时间,应该能凑到一百万了!”将老虎说着就欲进房间。
“等等,将哥,你还没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个交易法呢?”平头男急道,一班小弟也赶紧凑了上来。
“对啊,老大,万一他报警了怎么办啊?”长毛也追问道。
“他敢?”将老虎怒喝一句,这才笃定的问:“你们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是按我说的对他说的吗?”
“嗯!”两人齐齐点头。
“那不就结了,他的老婆这么娇嫩年轻,他忍心让我们撕票吗?”将老虎冷笑一声,随后才道:“就算报警也不怕。”
“那要是报警的话,他们不是能查到咱们打电话的号码吗?”平头男疑惑的道。
“这就是我让你用ip卡又用公用电话的原因了,原来的时候,我弟弟将二虎在广城打工,为了省钱,他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不但用公用电话亭的电话,还用ip卡,家里的来电显示上就是一串乱码的号。我一直都弄不明白什么原因,就去电信局问了问,他们说这是什么路由器转接的原因,我又问他们能不能查出来电号码,他们说查不到的!于是我就长了心眼,记下来了,不过嘛,就算他们查出来也没关系,这次是在东西街打的电话,下次咱们就去四平街打,再下一次,咱们就去更远的地方,让他们跟本就找不到咱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