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不期而至,突然到让人措不及防!
金锁虽然有想过自己能拥有一千万,但只是做梦的时候。
然而现在,梦想好像真的实现了呢!
正在她幸福得昏了头的时候,一直都中规中矩的与自己相对而坐的那个男人竟然突然扑了过来,那张嘴毫不客气的吻到了自己的唇上。
别的女人被强吻的时候,一般都会短暂的眩晕那么零点零几秒,可是金锁被冲昏了的头脑却立刻变得清醒无比,两手用力推他的胸膛,双脚也一阵乱蹬。
古大官人可不是一般的孔武有力,他要是下定决心占一个女人的便宜,就算你会飞也逃不掉。所以金锁的挣扎一点作用也起不到,反而是被他压得更紧,两只手也被他抓到了头上摁紧,那双笔直修长又极为有力的腿也被分开,架在了他臀部的两侧。
这么个暧昧又紧贴的姿势,逃得了上面,逃不了下面,最后金锁是上下都失守了。可是她却仍然没有放弃挣扎,尽管唇已被俘虏,但她紧咬着贝齿不肯松开,硬是阻挡着那条大舌的入侵。
古枫的耐心是可怕的,反正这里四下无人,反正他也有得是时间,反正他和她的关系在村人们看来早已勾搭成奸,反正…..别人也认为,他早已经将金锁霸王硬上弓。
那么,他就真的来一回硬的那又如何!所以他就不紧不慢的缠着她的唇,使出浑身解数来摧毁她的防线。
不过很可惜,他有耐心,金锁也有坚持,虽然已经被弄得气喘吁吁,心跳如狂,全身无力,但她还是紧坚的咬着牙,恨恨的瞪着他。
屡攻不下,古枫心头一动,剑走偏锋,那只空闲的手伸到她的胳肢窝下,轻轻的挠了一下。
“啊~~”怕痒的金锁一声惊叫,唇齿尽开。
古大官人自然就趁虚长驱直入,把她吻了个结实。
“唔!”金锁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身体更是剧烈的挣扎起来。
这是一场很激烈的争夺与征服战,就像是狼遇上羊一样,羊能逃掉的几率低得微不可见,大多数的情况下羊都会被吃掉。
金锁这只小野羊,遇上了古枫这种不怕平底锅的灰大狼,自然也没有逃脱的可能。
金锁挣得浑身大汗,额前的秀发都湿了,贴在脸上,再配上红扑扑的脸蛋,更添妩媚与诱惑。
当她终于悲剧的发现自己的挣扎是无补于事的时候,终于颓然的放弃了抵抗,任由古枫无耻的索取与侵略。
最后,这个很被动的吻是如何缠绵起来的,金锁不知道。
她唯一清楚的是自己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热了起来,原本被分开的双腿之所以紧夹是想把古枫给踢开,可是后来竟然是和他那两条粗壮的腿纠缠了起来,而得了自由的双手也再没有去推他,反倒是神差鬼使走火入魔的挽到了他的颈脖上。
一直带着愤恨的双目,慢慢地变得迷茫,空洞,随后是柔软,如水一般,最后就缓缓的闭上了。
唇舌相交,那是一种甜密与幸福的滋味,不管有没有爱做前提,那都是催情的。
金锁真的是被古枫弄得意乱情迷了,脑袋里什么都想不到,如果真的要说有,那就是一种不愿承认也不敢承认的期待,期待着接吻以后应该发生又害怕发生的事情。
不过,当古枫解开了她上衣的所有钮扣,甚至连纹胸后背的扣子都被松开了,正要往下面探去的时候,她的脑袋还是清醒了一下,缓缓的张开了眼睛,虽然已经是眼神迷离,但还是幽幽的张了嘴,“姓古的,你说话算数吗?”
“什么?”古枫停下来问,但在她的纹胸下胸部上的手却没有移开。
“你不是说只要我做贴身丫环的吗?我好像没听说过,丫环必须贴身到这种地步的吧!”金锁摁住他的手,不让他再乱动。
“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吧!而且,你也不是挺喜欢的吗?”古枫说着,又不免有点恼,“王金锁,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咯哩咯嗦的干嘛啊,投入一点不行吗?”
“不行!”金锁摇头,感觉到他蠢蠢欲动,语气就更加坚决,“我现在还没拿到钱,甚至是连钱的影儿都没看到呢,你就对我这样,你不觉得不公平吗?”
“晕死,你看看,这漫山漫野,不全都是钱吗?”古枫说着伸手一探,随手就拔了一根“萝卜”,然后扬到她面前道,很保守的估着价道:“你看看,这野参浆足,芦长,碗密,体丰,纹细,你稍为收拾一下,晒干,这就是两百块,你数数,这一片草坪,有多少的两百!”
是的,原始的山林中,药草资源何其的丰富,识货的人,什么都是钱,不识宝的人,人参也当成瘦萝卜。
“这个值二百?”金锁惊讶的道。
“最少二百!”古枫肯定的道。
“这一片都是吗??”金锁无法置信的问。
“除去野草,剩下的就是人参,你看那些一株株高高竖起的红色小花,那些就是参!”古枫指着周围道。
金锁抬眼看去,一二三四五六七的数起来,可是数到头晕了,也没数过来。
“不用数了,这么多,你数得清吗?”古枫失笑道。
“这些每一棵都值二百?”金锁眉开眼笑的问。
“这个价,是最保守最保守的估计。我在电视上曾看到别人拍卖的一株百年野山参,只有二两重不到,你猜猜最后多少钱成交?”古枫问道。
“多少?几千块?”金锁疑问。
“三百多万!”
“啊——啊——”金锁又是尖叫,比刚才叫得更是响亮。
金锁兴奋了好一阵,却突然平静了下来,怀虽然仍敞着,胸部半摭半掩,身体也仍然被压着,可是她已经不挣扎,也不反抗,甚至是不动了,只是看着古枫,“姓古的,我书读得不多,家里也真的是穷,我也不知道这些到底是真的人参还是假的人参,更不知道它们是真值钱还是假值钱,你可不能为了骗我脱裤子,就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啊!你要知道,被人捧上了天再摔下来的滋味,那可是很惨的。”
古枫一阵无语,好一会才道:“我都说了,我不喜欢跟你开玩笑。”
说着,古枫竟然坐了起来,甚至还伸手扣上她的纹胸,把她的衣服掩好。
金锁疑惑难解的看着他,他不是要那个什么我的吗?怎么又不来了呢?于是愣愣的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