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晓桐笑,古枫也笑,而且笑得比她灿烂**(
这种邪恶的笑让晏晓桐感觉有些不安,隐隐的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就刷地板起了脸,“傻笑个什么劲”
古枫:“师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的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好说话的,我可以当作刚才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说”
晏晓桐盯着古枫,看了好一阵,再次笑得花枝乱颤,指着他道:“小子,我跟你说,你这招唬别人可以,可是想唬你美貌与聪慧并重的师姐,那可是门都没有”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古枫无奈的叹气:“师姐,你真的不后悔”
晏晓桐:“后悔的是龟孙子王八蛋说话不讲口齿的人一辈子吃方便面没调料包原赌不服输的人死一本户口簿”
古枫寒了又寒,忙道:“赌呗赌呗”
晏晓桐:“那就赶紧啊,你不是有力气吗?搬啊”
古枫又笑了,突地凑到她的耳边,低语道:“师姐,你就等着让我参观”
说罢,没等晏晓桐反应过来,古枫就走了出去
没多一会儿,他就从池海泽的房里搬来了一张豪华真皮大班椅
晏晓桐疑惑不解:“你搬这椅子来做什么?”
古枫:“池海泽家里真有什么东西是一眼看去能值几个钱的话,那就是这张大班椅了师姐你瞧,真皮坐垫靠背,宽座位,回弹性好,拉力大,纯铁骨钢架,底座粗钢支撑,金属电镀五星钢角,合金滑路,座位宽度过五十公分,承重过四百斤,其实这只是保守估计,有人做过试验,这种椅子曾坐过三个二百斤的胖子,价值两万三千几比客厅里的液晶电视值钱呢”
晏晓桐睁大眼睛,愣愣的问:“师弟,说起这个椅子,你怎么像专家一样?”
古枫笑道:“因为前些日子,我姐带我去看家具,我也买了两张像这个一模一样的椅子”
晏晓桐看了眼古枫,又看了看那张豪华大班椅,再对照着看了看保险箱,心中突地大惊,脸色骤变,良久才勉强得不能再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师弟,你这是干嘛?师姐不累,不用坐”
古枫点头,强忍着发狂大笑的冲动,正儿八经的道:“师姐,你不累啊?”
晏晓桐忙不迭的点头,“是啊,不累,你推人家的椅子过来干嘛,这么贵重的东西,磕了碰了就太糟蹋了,赶紧推回去推回去”
古枫恍然的点头,“嗯,既然你不累,也不想坐,那我就只好用它来搬保险箱咯”
说着,古枫把大班椅凑近墙壁,然后伸手探到保险箱的背后,扳紧了它,运足内气,轻喝一声,开始把保险箱往外搬出来
五百斤的保险箱,古枫虽然扛不起,但搬还是搬得动的,在他使尽全身劲气的的情况下,镶嵌在墙壁内的保险箱一点一点的往外挪着
看着虽然缓慢,却正不停往外往挪的保险箱,晏晓桐知道,这次打赌自己输了,输定了,不但房子没了着落,而且自己还要随时随地向这位师弟展览,供他参观呢
一时间,悔恨,懊恼,难过,羞耻……各种各样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弄得她伤心欲绝死去活来
不过,晏晓桐始终就是那个识大体,顾大局的晏晓桐,尽管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可是输了就是输了尽管心里苦逼得不行,但她还是凑上前去,紧紧的扎着马步,把大班椅的口子对准那即将倒到座位上的保险箱
座位的高度大约是五六十公分,而保险箱底部明显要比座位高一点,所以在古枫把保险箱搬出来,倒下去的时候,正好是躺卧在大班椅的座位上,不多不少,不偏不倚,刚刚好
这班椅,简直天生就是用来搬运保险箱的嘛
古枫吹了一声口哨,推着大班椅往外走
晏晓桐虽然恨不得把古枫连同保险箱一起从这十二楼上推下去,但也仅仅只能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
在走之前,她并没有忘记古枫的吩付,把已经复制好的“床上战争片”内存卡放在孙兰芳的床头
古枫推着大班椅,走得虽然不快,但也顺顺当当的出了池海泽家,然后进了电梯,从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到了自己开来的那辆悍马前,打开后面的挡盖,把保险箱往车厢里一推,这就与晏晓桐上车,然后扬长而去
……
……
一个废弃矿厂的仓库办公室里
古枫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张大班椅上,晏晓桐却是头低低的坐在对面,像个小媳妇一般低眉顺眼
两人默然对坐,寂静无声,只是外面却时不时响着金属切割的声响
良久,晏晓桐终于张嘴,柔柔的唤道:“师弟”
晏晓桐这种嗲嗲的语气,直让古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嗯?”
晏晓桐嗲声嗲气的道:“师弟,你不是说你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吗?”
古枫点头
晏晓桐:“那咱们打赌的事情,你是不是可以……”
古枫立即就打断她,“师姐,你不是要跟我反悔你刚才可是说了,后悔的是龟孙子王八蛋说话不讲口齿的人一辈子吃方便面没调料包原赌不服输的人死一本户口簿”
晏晓桐的表情变得尴尬起来,好一阵才讪笑着道:“我什么时候说后悔了,我只是说可不可以过段时间再说,因为我现在……嗯,那个不太方便呢”
古枫疑惑了,不太方便?好事来临?我怎么没闻到?鼻子失灵了?
纳闷一阵,古枫不由惚然,师姐这是要用拖字决了
不过他也不去戳穿她,只是淡淡一笑置之反正他也没说一定要参观她不可,是她自己非要跟自己赌来着
晏晓桐见古枫的笑容暧昧,也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心里一急,这就道:“你要是不嫌寒碜,不怕刺瞎自己的眼睛,现在就要看,我可以给你看的,反正我晏晓桐说到做到,从不赖账的”
把人逼急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古枫知道师姐这是还不能面对现实,原本是想说这事算了,可是又怕伤了师姐的自尊心,于是就含糊其词的道:“那就以后等你方便了再说”
晏晓桐大喜,可喜过之后却又犯难了,现在是对付过去了,可是以后呢?自己总不能说一个月来四次大姨妈,每次都来七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