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馨潇洒的和严蓉萌挥挥手,这就要出病房
古枫适时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她要走,这就假惺惺的道:“孙小姐要走了,那我送送你”
做贼的人总是比较心虚的,孙海馨的修炼虽然已经不错,但是在背后中伤诋毁别人之后再面对这人的时候,难免感觉不自在,何况古枫无事献殷勤,很有非奸即盗的嫌疑,所以她赶忙摇头道:“不用,不用,你还是好好照顾蓉萌”
听了孙海馨的一席话后,严蓉萌对古枫已经不止是厌恶,甚至是憎恨,所以就冷冷的道:“我不需要他照顾如果我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我情愿病死也不要他来给我治病”
古枫很是愣了一下,忍不住问问:“严蓉萌,我是怎样的人呢?”
想起孙海馨说的古枫种种恶行,严蓉萌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你对我姐……哼,你自己做过的事你自己清楚,这么卑劣无耻的行径,你好意思做,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你这个死变态”
古枫感觉自己冤得像窦蛾,刚才还是十大善人呢,转眼就变成十恶不赦了?
抬眼看向孙海馨,发现她虽然面无表情,眼角却隐现着一抹阴险的笑意
不用问,严蓉萌之所以会对古枫的态度发生如此大的转变,显然是拜这位所赐
孙海馨以为他会很愤怒,自己正好再演一场苦情戏,谁曾想他不怒反笑,淡淡的笑意中带着不屑与鄙视,如此反常的表现让她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也不再多话,垂头默然的往外走去
“严蓉萌,你中的毒有点深了,我也懒得解释,反正浊者自浊,清者自清,日久自然见人心的”
古枫说完这句,也不再理面若寒霜没有一点反应的严蓉萌,而是抬步往外走去
“孙小姐,走这么快干嘛呢?是真的要赶飞机?还是心虚啊?”
“我心虚什么?”孙海馨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只是走了一阵,发现古枫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不紧不慢不前不后的跟在她的身旁
孙海馨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有什么事能让他这么高兴的,只是他这种不怀好意的笑容弄得她心里一阵阵发毛,恼羞成怒的火气也在胸间一点一点的凝聚,一股一股的往天灵盖上直冲,当真恨不得冲上前去一脚将他踢翻,然后劈头盖脸啐上一脸唾沫,压了压怒火,她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古医生看来今天兴致好像不错啊”
古枫摇头,“错了,我的心情很差呢”
孙海馨心里打了个突,讪笑道:“是吗?我还没见过别人心情差的时候能笑得这么欢乐的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古医生发大财了”
古枫仍是笑意不减,“发财?发个棺材哩我都快被躲在背后扇风点火挑拨离间的小人给弄死了”
“真的?”孙海馨心惊肉跳却面不改色,神情优雅笑容可掬道:“真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古枫淡淡的笑着问,“你不知道吗?我被一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挑拨一个屁事不懂的小孩弄进了派出所,然后又被一个带着枪的大汉半路拦下找茬,后来还弄了一班人想来围殴我幸亏哥们还练过,不然这一把真就栽大跟斗了”
孙海馨脸上古井不波,很无辜的摇摇头:“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呢,不过作为朋友,我十分同情你的遭遇”
古枫突然道:“有人说,这个想在背后整死我的人就是你呢”
孙海馨的脸上一白,只不过转瞬之间就恢复了正常,表现得十分愤怒的道:“古医生,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可是个思想很单纯,很善良,对人很宽容很大度的女孩,怎么会做这种恶毒的事情呢”
古枫差点没当场吐出来,这女人的脸皮真的厚得堪比铜墙铁壁啊
他原本想说,孙小姐,装纯那是要招人轮的可是回头一想,不由愕然,她不就是被人轮了吗?
孙海馨却不依不饶的冷声质问道:“古医生,你是听哪三八说的?何时、何地、证据何在?你敢不敢叫他当面来和我对质?”
“真的要吗?”古枫朝后面的病房一指,“那咱们现在就回去”
孙海馨的不屑的一笑,“回去你又能把我怎么样?纵然你是巧舌如簧能说出一朵花来,会有人相信你吗?算了,你给我闪开,我没功夫给你瞎耽误,我要赶飞机了”
古枫哈哈大笑,伸手轻拍一下孙海馨的肩膀,“海馨同学,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瞧把你急的”
孙海馨悻悻的拍开他的手,“这种玩笑也是可以乱开的吗?”
古枫笑着道:“孙小姐刚才不是说自己是个很宽容很大度的女孩吗?”
孙海馨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古枫又道:“孙小姐,如果换了我是你,你会用什么样的办法对付这种在背后扇阴风放横炮的小人呢?”
孙海馨淡淡的道:“我又不是你,你也不是我,你问我,我又问谁呢”
古枫点点头,“确实,我这问题有点傻了”
孙海馨冷笑道:“古医生傻吗?我倒不这么认为认识你的人恐怕都不这么认为”
古枫叹气道:“世人说我太聪明,我笑他人看不穿,其实我才是最善良的人”
孙海馨被弄得咯咯的笑了起来,“古医生说这种话不脸红吗?”
古枫摇头,很真诚的道:“孙小姐,我确实是太过仁北了,不然别人做了初一,我怎么不做十五呢?或许,我真的该学学别人,狠一点才行了”
孙海馨听得心里一颤,忍不住问:“你准备怎么做呢?”
古枫顾突地又一转话题,“孙小姐,别人都说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想要散拨什么消息的话,再也没有一台连着网线的电脑快了,你觉得是这样吗?”
孙海馨听得一愣,然后摇头道:“那也不尽然,如果散播的是有违和谐的东西,瞬间就会消失,不但如此,散播消息的人还可能被抓起来判刑呢”
古枫仿似被吓了一跳,“是这样啊,那我可得慎重一点了,因为这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违和谐”
孙海馨下意识的问:“什么东西?”
古枫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含糊其词的道:“汪镇民说这东西有点限制级”
“这又有汪镇民什么事?”孙海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突地醒悟过来,“你是说限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