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枫原本以为,事情到此,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谁想到,那女人漱完口,正在拉起被撕破了的内裤与丝袜之时,一个男人像朴勇俊刚刚出去的时候一样,跄跄啷啷的跑进来,而且还披头散发,鼻青脸肿,显然是在外面被挨了一顿狠揍才终于闯进来的
一进来,男人就紧张的问那女人,“素桢,素桢,你怎样了?你怎么样了?”
那被称作素桢的陪酒女郎一见男人,眼眶一红,然后就扑进男人的怀里哭出声来,“阿哥,我……”
洗手间里顿时因为两人而弥漫起一股慽风惨雨,而已经回到了古枫身前,和他相拥在一起,准备等这些人走光了继续那个什么清水千织也完全没有了心情
好一阵,当这对男女终于离开了洗手间之时,古枫和清水千织才从厕格里出来,两人互顾一眼,均是不约而同的叹气离开
回酒店的时候,清水千织又自动自觉的隐身了
古枫进入自己的房间,发现金盼琳已经走了,杜蕾歆也不知去了哪里,只有彭靓佩背对着房门坐在写字台前,听到开门声,肩头微微的耸动了一下,并没有转过身来
古枫关上门,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低唤一声,“靓佩”
彭靓佩转过身来,脸上分不清喜怒,但眼圈是红的,显然刚刚哭过了一场
古枫不敢直视她的目光,只是吱唔着道:“那个……我和金盼琳真的没有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说着说着就突然哭起来,然后抱着我,你相信我,我和她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彭靓佩摇摇头,止住他的话,然后向他摊开了手
古枫赶紧的过去,把她搂进怀里
两人拥抱好一阵,彭靓佩才幽幽的道:“枫,我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别着急,我知道你们两个没什么”
古枫心里大松,轻抚着她长长的秀发道:“我真怕你误会,然后像上次一样,一声不响就离开我”
彭靓佩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声音平静的问道:“你跟金盼琳是误会,可是你跟苏曼儿呢?你跟丁寒涵呢?你跟楚欣染呢?你跟别的很多很多女人呢?”
古枫:“……”
彭靓佩原本还是很平静的,可是说着说着就激动了起来,然后猛地一把推开古枫,进了浴室
古枫原以为她是要去哭,正准备进去劝她安慰她的时候,没想到她又出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块搓衣板
“啪”的一声,搓衣板就扔到了古枫面前,彭靓佩冷声道:“这个搓衣板是我刚刚送金盼琳出去的时候特意为你买的,这一次既然是误会,那你就随便跪一个小时,我就彻底愿谅你但下一次你要是让我亲眼看到你又跟哪个女人亲热,你就跪到腿断为止”
古枫闻言不由抽一口凉气,女人要是心狠起来,可是要比疼你的时候厉害一万倍啊
看着那生硬又凹凸不平的搓衣板,古枫一阵阵心寒,弱弱的问:“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可以不跪吗?换个别的惩罚方式,要打要骂我都认了”
彭靓佩摇头,毫无商量余地的道:“不行,必须跪,要不然你不长记性你说说,我走了这段时间,你勾搭多少个良家妇女了?又诱骗多少无知少女了?祸害了多少女人?”
古枫:“我……”
彭靓佩翘起双手,很厉害的道:“说”
古枫嘴很硬,一句话都不再说,但膝盖却软在了搓衣板上面
彭靓佩瞧着有些心疼,但又有些解恨,看着他苦着脸,皱着眉,很是可怜的样子,硬着心肠骂道:“别以为我又跟你好了,我就不去在乎别的东西了,我告诉你,就算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就算我甘愿跟你这样的沉沦堕落,我也在乎,我非常非常在乎,在乎得不得了”
古枫很乖,第一次这么乖,跪在搓衣板上任骂任罚
然而他越是这样,彭靓佩就越来气,怒斥道:“我一想到你的身体被那么多女人睡过,我就感觉恶心,感觉反胃,我恨我自己,恨自己傻,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偏偏就是忍受不住你的诱惑”
看着她痛心疾首的模样,古枫想站起来,把她拥入怀中
彭靓佩娇喝道:“我给我跪好”
古枫果然又不敢动了
彭靓佩继续道:“……我恨我自己,我恨每一个跟你好的女人,我恨不能将她们通通都掐死活埋了”
古枫听得一阵阵心寒,瞳孔收缩的看着她
彭靓佩骂着,拿起写字台上的纸和笔扔到他的面前,“把跟你好过的女人的名字,通通给我写下来”
古枫只知道彭靓佩温柔的时候柔情似水,可是万万没想到她厉害起来的时候,竟然活脱脱的像一只母老虎
想了想,突然恍然的失声道:“我以为上是骗人的,原来白虎真这么厉害啊”
这话,无异是火上浇油,彭靓佩彻底的恼了,“你说什么?”
古枫意识到自己失语,心头一惊,忙道:“没,我没说什么,刚刚我说的是梦话是梦话”
彭靓佩冷冷的哼一声,突然就扑了上来,然后去扯古枫的裤头上的皮带
古枫慌慌张张的道:“干嘛?干嘛呀?你要怎么罚我都认了,别拿它撒气啊,它也没招你惹你,还让你很快乐很满足呢,你要是毁了它,也毁了自己下半身的性福”
彭靓佩粗鲁的在他头上弹了一下,“闭嘴,别动”
古枫没敢动了,不过庆幸的是彭靓佩解开了他的皮带后并没的继续解他的裤头,只是抽走了皮带
悲剧的是,彭靓佩抽出了皮带后,立即就在他身上狠狠的抽起来
一边抽,彭靓佩还一边气哼哼的道:“你以为我没听清楚吗?你说我是白虎是?因为我是白虎你还去翻找资料是吗?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是吗?做梦都记着我是白虎会克你是?”
古枫冤枉极了,忙不迭的摇头道:“没,没有,从来没有”
彭靓佩盛怒不减,“你还敢狡辩?还不老实?还不承认?”
随着不停落到身上的皮带,古枫感觉自己像酒里那个陪酒女郎一样的苦逼,弱弱的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要求,“姐,别打脸行不?”
彭靓佩差点就被弄笑了,强撑着冷声道:“就打你的脸,免得你出去勾三搭四,说是这样说,但皮带始终没落到他的脸上,就算是落到身上,也不像严月那样下死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