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犹如一个大赌局!
在这场赌局中,谁也不能成为永远的赢家,自然谁也不可能是永远的输家。
自从来到这个世纪,古枫真的赢太多了,过得也太顺心了,老天爷都有点看不顺眼了,所以仿佛故意给他来这么一场磨难。
是的,人生如赌局,有输有赢。人生也如走路,有磕有碰。人生更如行船,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可能遭遇狂风暴雨,惊涛骇浪,冰山暗礁……可是只要你的心灵之舟不沉没,你就永远有着前行的方向。
天,是不会绝人之路的!
当古枫掏出这样东西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有救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晏晓桐见古枫掏出个破纸条,还像棒着个宝贝似的傻乐,不由问道:“师弟,你哪儿不对劲啊?”
古枫透着兴奋的道:“师姐,我知道我们该找谁了?”
“呃?”晏晓桐疑惑的凑上前去,只见纸条上面写着一个阿拉伯地区的地址,下方还有两个电话,一个是座机,一个是手机,却又没有名姓,不解的问:“这是谁的地址啊?你老相好的?我的记忆中,你好像没有黑人女友?”
古枫微汗一下,“师姐,我没有那么重的口味好不,这是金盼琳给我介绍的病人。”
晏晓桐无爱的白他一眼,“咱们现在都落到这样的田地了,你还有心情给别人看病?中午的阿拉伯大饼把你撑傻了?”
古枫笑笑,“师姐,你怎么又转不过弯来了?咱们去给这个人看病,不就有了落脚点了吗?而且这个病人是阿拉伯人,对这个地方的事情肯定有所了解,咱们在给她治病的同时,不就可以见机行事了吗?”
晏晓桐恍然,“是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那你赶紧打电话!”
古枫这就掏出了手机,晏晓桐却赶紧拦住他,然后指了指侧边的投币共用电话,“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还是用那个打!”
古枫点头,这就走到公共电话亭里,从之前常铁军给他准备的阿拉伯迪拉姆中找出一个硬币投了进去。
古枫首先拨打的是手机,不过电话那头却提示该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连拨打几次都是这样,他就只好改打座机。
这一次,很快就有人接听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古枫只喂了一声,对方就说了一串鸟语!
古枫除了知道对方说的是阿拉伯语,半句也没听懂,头就大了一些,偿试着用英语问对方:“你好,请问你会说英语吗?”
那男人就改用英语道:“你好,请问找谁?
古枫大喜,忙道:“你好,我是中国来的医生,是金盼琳小姐介绍的……”
那男人闻言带着欣喜的道:“你是来给我们公主看病的古枫古医生?”
公主?
古枫当场就愣住了,金盼琳只说是个女病人,并没有说什么公主啊?
不过现在这种状况,眼前已经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哪有不抓紧的道理,于是忙作坦然的语气道:“不错,我就是。”
中年男人道:“那可是太好了,我们一直都在等医生你的来电呢!”
古枫疑惑的问:“那个,实在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男人道:“哦,我都忘了自我介绍,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是阿布扎比皇宫的总管兼阿布扎比哈利法国王的私人助理,我叫拉理·本·扎耶德·阿勒纳哈扬·巴特……”
古枫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厮的名字是不是太长了一点呢?
男人最后道:“……医生,你如果觉得麻烦,直接叫我拉理就行!”
古枫狂汗,既然如此,你直接说你叫拉理不就结了,用得着说那么详细吗?我又不查你的户口。只是这个时候,他却不得不礼貌的道:“拉理总管,你好!”
拉理总管道:“医生,请问你什么时候能到阿拉伯呢?如果航班紧张,我们可以派专机过去中国接你的!”
日了,你们有专机,干嘛不说呢?弄得老子一路的折腾颠簸!不过再想想,古枫又觉得这不能怨人家,因为之前自己压根儿就没打算要给这什么公主看病的!
所以这会儿,他只能苦笑着道:“拉理总管,我已经在阿拉伯了!”
拉理总管惊喜的道:“真的吗?医生你已经在迪拜机场吗?我这就派人去接你。”
古枫左右看看,“我下飞机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在布吉尔附近的那个奔马雕塑附近的电话亭里。”
男人闻言是愣了一下,因为他搞不懂这医生怎么跑贫民窟去了,不过还是赶紧的道:“那你请在那儿稍等一下,我马上就过去迎接你!”
古枫答应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等在一旁的晏晓桐虽然只听到只字半言,但也不难从古枫的表情神色看出是个好消息,不过她还是想确定一下,忙问:“怎么样了?”
古枫扬起手,向她做了个ok的手势。
晏晓桐当即就欢呼起来,“好咯,咱们终于有着落了!”
古枫也笑了一下,只是笑容稍显即逝,“咱们也别高兴得太早,这些人也未必就是好人。”
晏晓桐疑问道:“难不成金盼琳也会害你不成?”
古枫摇头,“我没说她会害我,我只是觉得现在这种情况,处处皆兵,咱们必须得更谨慎更小心。”
回想起下飞机后发生的一连串情况,晏晓桐也是心有余悸,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古枫就道:“那咱们先找地方藏起来,一看人来了,看情况怎么再说。”
晏晓桐点点头,两人开始分头隐入两边的建筑物里……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左右那样,不远处终于缓缓驶来了几辆轿车,全是豪华气派的名车,中间一辆还是加长款的劳斯来斯。
车队停在电话亭附近后,前后几辆车的车门纷纷打开,从上面下来一水黑色西装汉子,警惕的四周张望。
隐在暗处的古枫看见这些下车来的汉子全都五大三粗,膘肥体状,腰间鼓鼓的明显藏着枪,而且还显得训练有素的样子,一时间就有点吃不准,不知该不该现身好。
直到中间那辆劳斯来斯上才走下一个年约五旬的中年男人,发现他在电话亭前左右张望,脸上透着疑惑与焦急的时候,他才终于从暗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