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右翼

作者:天籁纸鸢

  

  四号亲亲泪眼滂沱地问我,你会不会像那个男人那样对我好?

  当时我就回了一句话:X他妈第二次贞操!

  四号亲亲惊了,说,难道我不是处女,你就不要我了吗?

  

  那个男人该去死了,女朋友被强暴,非但不立刻冲到她身边给她安慰,给她关心,还说“你让我考虑考虑”,还说什么给我你的“第二次贞操”,难道她以前找过男朋友有过性经验就该拖出去枪毙了?那个傻女人更搞笑,一觉得对不起男友二不保护自己投诉暴徒三竟然想着自杀,这么不自爱的女人居然也有人要。我直接怀疑这个故事发生在一百年前,真想问那女的是不是还裹脚呢。

  最重要的是,这个鸟故事居然还感动了很多人!

  

  于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四号亲亲,她听后更感动了。可是没多久,我们就一拍两散。为什么?因为她说,黎彬,我真没法接受你这种思想,你太浪荡,你没有贞操观念,你没有责任心,我想找一个能珍惜我,能为我第一次负责,能照顾我的男人。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从那以后我学乖了,懂得在女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责任心”,懂得把她们的“贞操”当荣耀。但时间一长,我也有需要。于是我立志不找处女。

  至于这个《第二次贞操》,我一直是当笑话拿去给哥们儿分享。

  

  路西法抱着我停在光耀殿门口,我忍不住叹口气。我想起同性恋也是分男方女方的。瞧他脸跟一包公似的,不要一会进去,他对我冷冷说一件事:“你的处男膜破了,我们还是分了吧。”那我百分百喷他一脸血。

  

  进入空旷高顶的大堂,路西法对身旁的人说:“去浴室放好水。”那几个人走了,我立刻说:“这不是我的第一次。”路西法点点头,毫不诧异。我说:“我真是当给狗咬了,别跟我说你该负责什么的,我受不了。”

  路西法温柔地刮刮我的脸,笑得有些忧伤:“就算是处男也无所谓。”

  “你是不是说反了?”

  “没有啊。”

  我早该想到其它人都有非处情节,他们老大也该一样。妈妈的,这句话比梅丹佐的冷笑话搞笑得多。不过路西法还不算很极端,牛人是梅丹佐,他的非处情节简直升华到了一个新的高峰。这么严重,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瞧上伊撒尔的。

  我说:“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路西法说:“放下来你身上会疼。就这样不行吗?”

  

  我想了想,点头。然后他抱我进入浴室。

  

  刚进去的时候,我霎时呆滞。里面烟雾迷蒙,金粉铺落似的地面,处处冒着亮晶晶的气泡,浴池跟个小型游泳池似的。白金龙头,上镶嵌猫眼石。水面上飘着蔷薇玫瑰花瓣。走进去的时候,我轻呼一声,回声响了数次。

  环境很梦幻,很像仙境,没错。但怎么看怎么眼熟。

  路西法放我下来,伸手试了试水温,解开裹在外面的衣服,我下意识捂住下半身。路西法往下面看了看,又抬头看着我:“不要害羞,总会看到的。”我摇摇头:“没有,没有。”然后自己刮掉衣服,扑通一声跳下水池,惨叫一声。

  那个地方就像是被火烧一样,TNND太痛了!一想起刚才那一堆人,我跟吃蛆似的难受。我胀红脸说:“你出去,让我自己洗。” 路西法说:“一起吧。”我摇头,水花乱甩。

  我终于发现,这个地方是……雷镜里的……

  路西法拿出一根细绳,系住头发,搭在肩上,然后慢慢脱掉衣服,就像妖艳的白蛇在褪皮。不抬头还好,一抬我差点仰天喷鼻血。天使比天使,气死天使。大家都是天使,一看到那堆猥亵男我就想呕,但是看到路西法……

  我们现在的关系,算是……?

  耶稣叔叔上帝爸爸,不带这么快的……

第80章

  路西法朝我游过来,将湿润的发丝拨到脑后,标志的脸蛋一览无疑。我强压住扑过去的冲动,慢慢往水中沈。路西法在水中轻轻扶起我的腰,我急道:“我很喜欢你我也很想要,可是我不想这么快,我们可以考虑慢慢发展,等时机成熟大家体力好了再说!”

  路西法愣了片刻,自水中将我往他身上带去:“现在你这样,我怎么可能……腿搭上来,我给你清理。”我也傻了,有些窘迫地笑笑,脚下轻轻一蹬,勾上他的腰际,双手吃力地捉住身后的栏杆。路西法说:“不必紧张。”

  我迟疑片刻,双手搂住他的颈项。说不紧张,身体还是跟铁板似的绷着。和他对视了片刻,我想摸摸他的脸,停了一会才用指尖摸他的眼角:“殿下,你……”路西法捂住我的嘴,绷着脸说:“重新叫。”我咂咂嘴说:“路西法殿……嗯,路西法。”他微笑:“你继续说。”

  我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他有些错愕:“你不跟我住在一起?”我心中一跳,住一起,睡一起,然后就XXOO再OOXX……汗,我的鼻血……我晃晃脑袋说:“我还有个弟弟,我要照顾他……”说到这轻抽一口气。路西法的手指伸到我体下,轻轻摩擦:“嗯。”指尖微微伸进去,我条件反射地搂紧他的脖子,把下巴搁在手臂上:“他很依赖我,我暂时不搬。以后……我能见你吗?”路西法说:“这个事情晚些说,现在先把伤口处理了,疼吗?”

  

  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抽插,动作很轻,但痛得要命。我嘴皮子忍不住打抖,说话跟卡壳似的:“别这样了,我自己洗。”路西法另一只手的大指食指分开我的臀瓣,疼痛稍轻了些,可是依然不适。他轻吐一口气,说话的速度很慢:“没关系,能忍得住。”

  问题是他能忍我不能!

  我闭眼咬住手腕,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四肢收紧,依贴着他,就像葛藤攀缠着树。氤氲中的景象忽大忽小,心脏强而有力地敲击着胸膛。血液迟迟往身下流动,浑身的热度都凝聚在了一处。心跳声越来越大,呼吸灼热而粗重。到最后自己都难以承受,鼻子不够用,微张开口,深深吐气,吸气。

  路西法说:“别抱这么紧。”我微松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赶快结束吧,好难受。”路西法说:“已经好了。”

  我眨眨眼,好了?这才反应过来他把我身上都洗干净。

  汗,怎么觉得很像洗猪肉……

  于是立刻从他身上跳下来,哗啦一声,水花四处激荡,花瓣伴微浪起舞。我刚想爬上去,路西法就倒了凉凉的东西在我头上,我的心直坐云霄飞车。他捞了点水,弄我头上,开始揉搓,滑滑的泡沫渐渐散开,顺着脖子落在肩头,混入水中。我抬头看看他:“咦?”路西法说:“先别抬头。”

  可惜说晚了。白团泡沫落在眼中,一阵刺激疼痛。我立刻闭上眼,用手揉眼睛。路西法忙把我的留海往上拨,浇了些水上来,用手背擦去。我垂下头,他在我头上抓抓抓。

  

  我无聊,左看看右看看,眼睛落在他胸前雪莹的皮肤上,沾了点水珠,顺着胸膛落下。我用食指搓了搓。路西法垂头看我一眼,醉心一笑,继续替我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