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上去给他点鼓励吗?”
“他不是小孩了。自己知道怎么站起来。”
“其实这孩子的脾气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只学单一的黑暗魔法,很可能还没出师就在实习中完蛋。尝试练纯黑暗魔法的人太多,成功的又有几个呢。就算成功,他不会辅助和防御,上了战场,还没来得及摆弄他的极品魔法,可能就已经夭折。”
“上战场的又不只是他一个。”
“但是到那种关头,谁愿意牺牲自己的安全护他?”
“我喽。”
洁妮楞了楞。
“你不是说不想让他依赖别人么。”
“这是团队精神,不叫依赖。”
“……”
“综合型巫师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很强,确实不容易被近战杀死。但是,神族就没有法师了?摆那看的么。”
“但是一个有纯巫师的队很危险。只要他一倒下,整个队也就完了。”
“如果他不倒,必胜。”
“你一直都这么喜欢冒险。”
“谢谢。”
“我不是在夸你。”
“对我来说是的。”
洁妮看他许久,最后无奈地摇摇头。“玛门殿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传闻──贝利尔是同性恋。”
“听过。”
“那你还对他这么好?”
“我和他要打好关系,不然以后没法合作。”
“你不怕他对你有什么想法?”
“有想法才好,那样合作会更顺利。”
洁妮看着他没说话。
玛门坏坏地笑。
“你有的时候真的很残忍。”
“多谢夸奖。”
“我仍没有在夸你。”
“对我来说,仍是。”
晚上贝利尔回家,一脸唳气。
天很冷,星星被风擦得雪亮。
贝利尔从火山离开,回来再经冷风一吹,打了个喷嚏。嘴里正念念有词,背上突然多了一件披风。
贝利尔回头。
玛门替他把披风系得紧了些,在他的帽子上又扣上一个帽子。
“下次把披风脱下,出去再穿,傻孩子。”
贝利尔很惊讶,只知道点头。
安拉自空中降落,在他们面前伏下。两人一起上去,它再度扑翅飞起。
“还冷吗?”
“不,谢谢殿下。”
“嘿,我们都住一起了,还叫殿下?”
“那怎么叫?”
“就直接叫名字吧。”
贝利尔摇头。“你比我年长。要不我叫你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