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尔搂住他的脖子,突然吻过去。
银梳咚地掉在地上。
手也松开。
贝利尔放开他,立刻把梳子捡回来,拍拍灰,藏好。
玛门完全没了反应。
贝利尔一咬牙,手绕过玛门的腰,揉揉他的臀部,自己下半身与玛门相贴。"哥,答应我......你一定会上去。"
玛门呆。
贝利尔吞口唾沫,双手按住玛门胸口,几乎整个人都依附在他身上。踮脚,星眸半张,黏著他,舔他的耳垂。
红晕瞬间冲上玛门的脸。
贝利尔跑了。
很久,玛门才晃了晃脑袋。又晃了晃。
"贝利尔,谁教你这些的?给我回来!"
2348组一到,贝利尔匆匆忙忙上台,紧张得浑身僵硬。
但是,一直没有人上来。
贝利尔被问了几个很无趣的问题,便快速离开。我想他定是十分郁闷的。下台四处找不到玛门,贝利尔自讨没趣,离开盛宴。
潘地曼尼南整儿个就是个小城镇,贝利尔光是绕著卡德殿走了半圈,都已经累得直喘气。
卡德殿西南方便是玛门的阿滋雷尔殿。
门口站著的牛头人护卫看去不好惹。贝利尔在一个别人看不到的角落坐下。
真不知道这孩子这会儿是哪里抽了?竟变得如此风情万种。
贝利尔不是那种纵欲狂。他想找人做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为什麽非要这麽执著?
难道......
不,我不当乌鸦嘴。
只是,他尚不知玛门是自己哥哥。倘或哪天知道了,他会不会尴尬到无地自容?
玛门回来得很晚,醉醺醺的,搂著个女人摇摇晃晃。
贝利尔在黑暗中迈出一步,又退回去。
玛门勾著那女人的腰,手直伸入衣服里,不知在往哪掏。两人互摸起了瘾儿,仿佛这里根本没人。
玛门的视线很快扫过贝利尔,看向别处,然後把女人推到殿门旁,顺势就开始解裤带。
"殿下......在这里?"雀跃的声音。
玛门只顾忙自己的。
还好这天比较黑,看不大清楚,不然真是教坏小孩。
空旷一片。喘息声,布料摩擦声。
贝利尔一动不动,几乎被黑夜吞没,唯有单翼在月下分明。
傻孩子啊,小心长针眼。打断别人搞这档事,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前车之鉴在此,还不速速退下。
"哥。"
年轻人气血旺盛,贝利尔的胆子真的很大。
玛门停下,衣领还是翻开的。他背对著贝利尔,不耐烦地说:"有事明天再说,没看哥忙著麽。"
一句话就把人彻底堵了。
贝利尔又没了反应,只是瞬间抽了力一般,就连背上的单翼也变成了白骨,森森的一片,甚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