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元又问道:“磨出来的这些今晚就要洗吗?”
杜鹃点头,说洗出来明天就能晾晒了。
一时收拾好了,姐弟几个去吃饭。
路上,黄元轻声告诉杜鹃:“明天我想出山一趟。”
杜鹃听了一愣,很快道:“那我送你去。”
黄元道:“那就麻烦你了。我还真不敢过黄蜂岭呢。”
杜鹃忍不住笑起来,差点说“你还不如昝姑娘”,惊觉不妥,好险忍住了。
晚上,昝水烟主仆进了些粥汤后又安歇了。
乡村夜晚万籁俱寂,她们劳累又伤痛,一夜不曾醒。这也免去了杜鹃的麻烦,省得回房面对昝水烟。不是怕她,也不是尴尬,也不是愤恨生气,而是……无话可说。
是的,杜鹃觉得与她无话可说、无理可论。
只是黄元的打算终究落空了。晚上,杜鹃一家正磨山芋、洗山芋粉时,外面有人叫门。是林春回来了,还带来了昝虚极。
杜鹃看向再次回来的林春,神情平静无波,比上次又不同;而昝虚极,神色既疲惫又沉肃,恭恭敬敬地拜见了黄老实和冯氏,言明此次进山是要找黄元,一字未提妹妹,偶尔目光扫过杜鹃,也是复杂至极。
冯氏很不安,强笑说“稀客”,要黄雀儿赶紧去弄吃的。
黄元将昝虚极让入自己房中。
林春没有跟去,说天晚了,要回家看爹娘。
他临去时,深深地看了杜鹃一眼,意味莫名。
杜鹃对他坦然一笑,问道:“不在这边吃饭?你娘怕是已经睡了。”
林春摇头道:“我随便泡些锅巴吃了就睡了。”
杜鹃点点头,任他去了。
一时,黄鹂和黄雀儿去厨房烧水弄吃的送给昝虚极,杜鹃并没有插上前去,自和爹娘收拾摊子。
“也好,”她边忙边想,“省得明天跑一趟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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