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当时还是白西装的男姓形态,我对着他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只是转头对着钱扎纸举起了大拇指,然后说道:“牛逼。”
胡白河听我这么一说,也转头望了望这个自己欺负过的小伙子,只见他对着钱扎纸说:“小样儿,行啊你。”
“那你们看看。”钱扎纸似乎也没成想自己的武器竟然如此奏效,于是虚荣心膨胀,只见他说道:“以后请叫我恶鬼克星,哎呦我的肩膀…………”
说罢他龇牙咧嘴的揉着肩膀,似乎刚才也被那马天顺伤的不清,说起来我倒没什么事,现在马天顺也老实了,该是好好盘问盘问他的时候了。
那陈歪脖子此时眼睛未开,他只见到那马天顺上蹿下跳,然后忽然晕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幸好他好像晕过去了,也就是说,我们都有救了,钱扎纸扶着他来到了旁边,吩咐他不要言语,我又喘了几口气儿后,便擦了擦汗,然后从背包里面取了一卷扎纸用的透明胶带,将这马天顺的手脚捆了个牢靠,这才对胡白河说:“把他弄醒,我还有几个问题没弄明白。”
胡白河点了点头,然后俯身对着那马天顺吹了一口气,马天顺身子一哆嗦,这才醒了过来,只见他吃力的睁开了眼睛,然后怒视着我们,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见他这样子,便蹲下了身,对着他说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偷鸡不成是不是还蚀把米,你现在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吧。”
“真想不到我居然会落在你们手里,你们想怎样?”马天顺咬牙说道。
我对着他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自己做的孽也该还一还了,不过在此之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当然可以选择反抗,就用你偷来的那什么仙骨,不过最好先看看我右边然后再好好衡量衡量。”
我的右边是钱扎纸,只见他取了背后的两把纸刀虎视眈眈的望着马天顺,马天顺看着这小子,忽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这真是一物降一物。
我见他没话了,于是便对着他说道:“看来你不想反抗了,那好,咱们现在就抓紧时间,你听好了,第一个问题,是陈叔的妻儿木像现在在哪里,第二个问题,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我的鼓?”
见我问完之后,那马天顺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居然笑了,只见他抬起了头,然后冷笑着对我说:“嘿嘿,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我就告诉你吧,那两个木像现在已经废了,大的拿来做药引,小的也被迷了魂,那个窝囊废还真以为我会守约还他呢?别开玩笑了,这么好的材料我怎么会还给他?”
陈歪脖子一听这话,顿时晕了过去,而我心里也是一惊,吗的你说人怎么可以坏到这种地步?于是我对着胡白河狠狠的说道:“给这老孙子上点邢,让他也痛快痛快。”
胡白河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放在了马天顺的肩膀上,白气浮现,只见马天顺发出了杀猪似的嚎叫,感觉就好像被数十把小刀割肉一般疼痛似的,只见他一边嚎叫,一边对着我们大喊道:“你们怎么对我都没用了!!你们已经完了!!!”
“这话怎么说。”我摆了摆手,叫胡白河停下,只见那马天顺疼的满头虚汗,喘了好几口气之后,才对着我阴森冷笑道:“你自认聪明,但是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已经落入我们的陷阱了?”
你们?陷阱?我愣了一下,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于是便对着他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只见那马天顺说道:“都跟你说了,我早就料到这个窝囊废会叛变,而且你认为我们会放过和你在一起的那些人么?”
糟了!我和钱扎纸心中顿时一惊,该死,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要说现在我已经明白了这个所谓的度假山庄其实就是个金巫教的据点,除了这马天顺之外,果然还有别的巫教余孽存在,这样的话……春叔他们又有危险了!!
想到了这里,我也不理那马天顺,慌忙掏出了电话打给了韩万春,但是电话始终是盲音状态,没人接,我心里一沉,然后挂断了电话,对着那马天顺咬牙切齿的说道:“打给你的同伴,如果春叔他们有事的话,你会比他们死的更惨一万倍。”
马天顺无奈的笑了笑,只见他对着我说道:“你认为我们这一行的,还会在乎别人么,没用的,他们的目标是你。”
他说的很对,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拿马天顺要挟那些邪教里面的人,估计可行姓不大,吗的,这些人怎么就这么恶心?
我当时望了望胡白河又望了望钱扎纸,钱扎纸的脸上也流露出了担心的表情,只见他对着我说道:“姚子,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我叹了口气,然后起身将手机揣进了口袋里,对着钱扎纸说道:“没办法,只好先回去看看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