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虽然是个老鸨子,毕竟与我有“肌肤之亲”,而且对我“服务态度”也确实不错,所以看她此时惨状,我心都在颤抖。
要早知道如此我绝不会贸然劫取她的运势。
可哪有马后炮可放?想到这儿我四肢冰凉,抖个不停,本以躺在地下失去知觉的老鸨子厄运并没有结束,她忽然睁开眼,四肢开始剧烈抽搐,嗓子有气出不来,憋的满脸青紫,虽然医院就在隔壁,但出诊的医生迟迟未到。老鸨子已经开始抽白沫,两眼布满血丝,眼看就不成了,小姐们急的又哭又叫,梁起鑫反倒是沉稳了他道:“赶紧拿一支钢笔给我。”
拿到后他甚至连消毒都没有做,直接用蘸满墨水的笔尖在她喉咙眼子刺了一下,接着咬通笔帽一头,将笔管插入喉咙。
只听一阵沉重的喘息声,氧气从她喉咙气管处直接入肺,随着氧气摄入,老鸨子眼里血丝、乌青的嘴唇、苍白面容逐渐恢复好转,与此同时医院的救护车也呼啸而至,急救医生从车子上下来检查了伤员体征和脖子上的笔管,问道:“这是谁干的?”
梁起鑫道:“我?”
医生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你得和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