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厌恶
没有说话,一股脑的向屋里跑去,愧疚的泪水早已弥漫了我的双眼……
对不起,对不起张远,也许我们的缘分就到这了吧。
外面的敲门声,以及张远迫切的声音不时的回荡在我耳畔……
不想听,不想听,我怕我狠不下心来会告诉他一切,会伸手找他要钱!
“暖暖,你把张远带走吧,告诉他,我对不起他……”
给肖暖暖打了个电话,可是这通电话也把我与肖暖暖的友情划上了句号……
她那边的电话似乎忘记挂了,她带着张远离开了我家门前。
“张远,你知道么,其实有件事情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
“什么事?”
“忆儿……她觉得你没钱。”肖暖暖在说什么???我从没嫌弃过张远没钱啊!!
“不可能,忆儿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每次送忆儿名贵礼物的时候她都不会接受。”是的,张远每次送我高级东西的时候我从未有过一次接受的,唯一接受的,只有他在地摊上买了一条10块钱的项链。
“那是因为你送的不够好,忆儿去当陪酒小姐也是为了认识更有钱的男人,你应该知道“天上人间”这个地方吧?你爸爸也有那里的卡不是么?那里的客人全部都是有地位和身份的,能够满足忆儿的所有**,所以她才会当陪酒小姐的,我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的,只是希望你能别在傻了,张远……”
肖暖暖……
她从头到尾在说什么??她真的是我的朋友么???
够了,够了,我不想在听下去了!!!
刚要挂电话的时候,肖暖暖又开口了:“张远,其实忆儿根本不配你,而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一直?肖暖暖一直喜欢张远??
呵,呵呵,高中的三年的事情似乎全部回荡在我脑海里……
我跟张远的每次约会肖暖暖都会去,可是一旦我单独约肖暖暖出去她就会拒绝。
在交往的时候张远告诉我一共给我写了两封情书,他第一封是叫肖暖暖给我的,当时我并没有收到,原来是被肖暖暖扣了下了。
在想想上次我去当陪酒小姐,肖暖暖的反应……
三年的朋友最终换来的是背叛……
算了,我不会和张远解释什么了,毕竟我现在确实是陪酒女。
男朋友的离开,朋友的背叛,使得我变成了一个躯壳。
负债累累的我,晚上仍要牵强的挤出虚假的笑容,陪那些男客。
好的客人他们顶多就是摸我手一下,可是遇见难缠的客人他们会对我做出猥琐动作,每当我拒绝都会招惹一顿毒打,几乎前半个月我脸上的伤痕没有一天消除的,后半个月熟悉的客人们已经知道了我的为人了,并不会强加为难我,这叫我安心了许多。
一年……
熬够了一年我就可以摆脱这个身份了……
可是真的好摆脱么?
这就是一个月前我会当陪酒女的原因了……
想完这些,在抬眼看看自己,不知不觉泪水又模糊的双眸,脸颊上的红肿仍旧没有消除。
抚摸着红肿的脸颊,云傲天的身影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他是在这家夜店对我最好的男人,虽然他冰冷不苟言笑,但却是那样的尊重我,可是他临走时的聘请又叫我对他的人品充满了质疑……
晚上再度渐渐的到来,如今看到夜晚我就会充满了恐慌,好怕……
后半个月我甚至如同游魂一样的在工作,有的客人觉得我是天下的仙女淡然不食人间烟火,可是他们知道么?其实现在的我是没有了心……
除了母亲以及仇恨我已经无任何牵挂了……
孑然一身的我,自然而然的也就变得淡然了许多。
化妆间内,涂抹着那些厚厚的胭脂水粉,叫我觉得恶心,讨厌化妆,更加的讨厌取悦男人!
“忆儿。”妈妈桑推门进入了化妆间内,关心的注释着我的脸颊,毕竟她是妈妈的同乡所以对我比较照顾:“脸还在肿么?”
“不,好多了。”我的话语很淡,就好像一具尸体一样没有任何底气。
“把这个喝了吧,之后准备工作。”妈妈桑给了我一杯茶水。
我没有任何怀疑的喝下去了,当我在站起来的时候,妈妈桑流露了一丝愧疚的神情,而我双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地的寒忆儿,妈妈桑的表情是那样的愧疚,毕竟她是同乡的女儿,又是一个身世可怜的可人儿,可是老板的命令她又不敢不从。
虎哥和一个中年男人进入了化妆间内。
而这个中年男人正是那天陪云傲天来的秃顶男人!
“辛苦你了,妈妈桑。”虎哥淫邪的说完扭头看向了中年男人:“陈经理,说好的钱?”
陈经理淫猥的一笑,掏出了一万块的现金:“先给你一半,事成之后在给你一半。”说着,陈经理把一个药丸塞入了寒忆儿的口中。
“你给她吃的是什么?”妈妈桑紧张的问着。
“呵呵,刚刚只是迷药,现在这个是媚药,好了,我带她走了。”陈经理抱起了昏厥的寒忆儿快速的去了附近的一家五星级的酒店。
车上的寒忆儿迷药的药力渐渐过去,媚药的药力渐渐加强,她的脸颊绯红,口中更是痴语连连的发出勾人的炫音。
驾驶位置的陈经理吞了吞口水,暗暗的道了句:“他妈的,怪不得云总看上她了,这小娘们真呦人!”
没一会,车子停在了酒店外,陈经理用一张被子包裹住了寒忆儿,快速的向着酒店的总统套房走去了……
硕大的总统套房内布置格外的典雅与庄重,云傲天与客户在这家酒店约谈合约,由于时间过晚他直接定下了这家酒店的总统套房。
身着一身白色睡袍的他散发着男性雄性的荷尔蒙,健硕的胸肌从开身的睡袍中透露出来显得他是那样的姓感。
刚要入睡,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走到门口,拉开了门,陈经理正站在门外,他的表情充满了冰冷:“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