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柳年捏捏下巴,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楚渊哑然失笑:“这样也行?”
“试试总无妨。”温柳年道,“总归也没坏处。”
“好。”楚渊点头,“就按爱卿方才说的办。”
“微臣定然会筹备周全。”温柳年道,“七绝王不日便将抵达,能在此之前处理掉最好,免得到时候又出乱子,耽误了正是。”
“这爱卿就想多了。”楚渊道,“若是对方不识好歹,恰好横杀出了惊了七绝王,朕倒是求之不得。”
温柳年点头:“皇上所言极是。”这样还能平白多一个帮手,甚好。
当天晚上,赵越又去了城郊练功。云断魂负手而立,看上去似乎心情不算很好。
“师父。”赵越道,“弟子到了。”
“为师先前顶住你的额话,可曾全部记住?”云断魂沉声问。
“自然。”赵越点头。
“那为何将我教你功夫的事告诉了别人?!”云断魂转身看着他。
“弟子没有。”赵越微微低头。
“没有?”云断魂皱眉。
赵越道:“自然没有。”
云断魂一语不发。
赵越坦然与他对视。
片刻之后,云断魂道:“为何今日那位温大人突然跑来找我?”
“还有这回事?”赵越有些意外——他是当真不知道。
云断魂道:“是。”
赵越摇头:“弟子当真不知,只有待回家之后问过,方能答复师父。”
云断魂也并未多纠缠于此,道:“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赵越问。
云断魂道:“有人在暗中跟着温大人,你可知道?”
“两名高手?”赵越道,“是皇宫里的侍卫,最近柳年在查办重案,所以皇上派了人保护。”
“什么重案?”云断魂问。
赵越道:“恕弟子不能告知。”
云断魂顿了一顿:“既然不是歹人,那为师也就不问了。”
“多谢师父。”赵越道,“可要开始练功?”
云断魂点头,让他独自一人先过一遍招式给自己看。
虽说经过两晚的运功疗伤,赵越胸口钝痛的情况已经缓解不少,但若是想彻底根除,只怕也不是简单的事,而且……云断魂微微皱眉,心里叹了口气。
所谓不破不立,但若真在此过程中稍有不慎,只怕会一辈子武力尽失。
在尚未找到万全之策之前,还是要保守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