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引来墨啸一阵不屑:“说得好听叫报恩。就咱这位小祖宗,他们家那个篱清都管不住他,一个凡人能干什么?不出三天,不被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才怪。我看这是篱清拿他没法子了,才把他赶下山去的,眼不见为净,祸害别人总比祸害自己人来得好。反正他就算把天捅出个窟窿来,篱清管不了自有人腆着脸出来讲情,不是么?”
“你这是在数落我的不是了?”澜渊收了扇子问道,眼珠一转,却又笑开了,“既然狼王来了,我也正好有件事来问问。听说最近老有人看见有黑衣人往山下跑,不偷鸡不摸狗,半夜下山清晨回房。被人瞧见了也不害臊,大大咧咧地就进了狼王府。可有这事?”
“连你也知道了。”墨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拿眼斜着门外的银两,“上至天界的仙官天君,下到人间谁家的一点鸡毛蒜皮,还有什么是你这个银两不能打听来的?难怪你整日不出屋,合着没事儿就是窝在屋子里听这些东家长西家短。”
“不成么?”挑衅地扬起眉,澜渊命银两取出一只小小的方盒推到墨啸面前,“当年我说过,狼王若能把狐王请来赴宴,你管我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我都双手奉上。现今这个情形,哪怕你不来问我要,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这东西你就收下吧,喜酒我就不喝了,这东西权当作是我的贺礼。”
墨啸将盒子打开,里头是一颗红艳艳的小圆珠子,寻常药丸般大小,火红火红,火团似的,内里却通体透彻,外侧隐隐一层红光。拿在手上看,照得手掌也跟着泛红:“火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