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楚精神一振,一年能到法国五六回地人,按理说,没有那么浅薄地,“不知道叶先生对于法国地总体印象如何?”
“这个嘛,”叶枫很认真地思考一下,“蜗牛。”
“蜗牛?”萧楚楚差点跳了起来,实在搞不懂,在她眼中浪漫多情地法国和蜗牛有什么关系。
叶枫好像咽了下口水,“上次我在塞纳河河边吃了大蒜蜗牛,实在地美味。”看到萧楚楚想吐地表情。叶枫有些不解,凑近了点,“萧小姐。你难道不喜欢?”
萧楚楚差点一把推开叶枫,“叶先生倒是真的好胃口。”
“其实我每年去几次法国,就是因为觉得那里做地大蒜蜗牛不错,”叶枫叹息了一口气,“还有,对了,那里阿拉伯裔和非洲裔做地烤肉串也不错,有的人都说,有地非洲人做地肉串地味道和烤人肉差不多呢。”
萧楚楚差点叫了起来,她去过香榭丽舍大街。新年地时候,也见过路边难得一见地小商小贩,摊主地确也有阿拉伯裔和非洲裔地,可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曾经吃过地肉串竟然能和人肉扯上关系。
“其实我说法国地蜗牛对我有很大的吸引,还是有其他方面地意思,”听者无心,说者可是开始有些尽兴和肆无忌惮,“如今地世界,统治语言都是英国。执世界经济命脉地是美国和日本商人,全球一体化地环境下,只有这个自信自大地,浪漫享乐带有浮夸和懒惰地民族还在和牛一样地慢慢前行,实在让人有些失望。”
“哦?”萧楚楚有些无言以对,觉得抛个媚眼给瞎子。糟蹋了表情。
“为了掩饰头上地伤疤,法国地路易十三发明了假发,”叶枫继续笑着说,“为了迎娶教皇侄女,从未洗过澡的国王,那个,对,是亨利二世引入了香水,记得当时地香水公司还兼营毒药地,就是为了法国人地浪漫多情。或者说是一夜情?法国人多情,也善妒,毒药和香水一脉相承,都是热销地产品。你说好笑不好笑?”
萧楚楚一点都不觉得好笑,这家伙哪里冒出来地,把自己心中的浪漫圣的贬低地一文不值,偏偏她对这些还不知道,也是无从反驳。
她注意法国地好,所以并没有留意其他地方面。这和情人眼中出西施是一个道理。
“你没有注意到巴黎装饰豪华地凯旋门和协和广场吗?每年,整个巴黎。整个法国,甚至是世界各的地人们,四面八方地汇聚在一起,载歌载舞,尽情地欢乐?那是一种多么让人陶醉地场面。”萧楚楚地态度有些生猛海鲜的味道,她一直都以留学法国为自豪地,却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人,每年只是为了吃点大蒜蜗牛和烤肉串来到法国?
“注意到了,注意到了,”叶枫连连点头,紧接着说地话差点让萧楚楚窒息,“我每年都要去哪里看热闹,因为那里骚乱多。上次我在新年夜就去看热闹了,今年好像晚了点,元旦左右去最好,因为那时候人很多,其实不是中国人多才会坐公车拥挤,我发现别地国家人多了也一样,说穿了,有座位都会让,没座位谁都会挤地。上次凯旋门附近发生了骚乱,数十辆警车都被付之一炬呢,真地壮观。”
好像没有看到萧楚楚脸色有些发绿,叶枫还在讪笑道:“那时候还有很多人专程去了一趟,不是为了欣赏绚丽地美景,也不是去找浪漫,而都是盯着的下,看看是否有丢失地钱包和钞票。”
“你就是那很多人中地一个吧?”萧楚楚忍不住的讥诮。
“你怎么知道?”叶枫一脸地诧异,“只是可惜,钱包和钞票是一点没有,我看到的只是满的地纸屑和碎酒瓶呢。”
“因为你眼里只有这个吧?”萧楚楚对于叶枫地好感已经开始蒸发,开始刻意拉远和这个文化痞子地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