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在书房和春星石侃侃而谈的时候,沈孝天却有些茫
很多事情他不知道如何处理,他更不知道,自己准备和洪门接触的时候,叶枫早就先行一步的去抢先机。
他现在还是在想着春若兰对叶枫的态度,心中有些苦恼,痛恨,还有疲惫。
很多事情不如他想像中的那么顺利,在F国,初为沈少的风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他现在感觉,很多事情现在都是十分的棘手。
这不能说沈孝天无能,也不能说他无用,但是他正式上位的时间实在有些短,经验他是太过欠缺。
他心虽高,也想做好,但是手段毕竟不算太高,相对叶枫而言,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嫩。
可是他尽力让自己不要露出窘迫,他一直提醒自己,叶枫也是个人,他不是神,自己不用害怕。再说叶枫只是一个人,自己却还有沈爷和花爷的支持。
看到春星石一个人走进大厅的时候,他多少有些诧异,春星石只是解释了一句,“叶枫有事,先走一步。”
“什么,他走了?”春若兰本来笑语嫣然,突然变的和寒冰一样,话不说二句,已经冲了出去,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沈孝天,马公子都有些失望,厉随风和风一样,没有什么反应,四个大老爷们吃饭要多郁闷有多郁闷,春星石有些皱眉,只能说,“若兰太任性。”
“女孩子都这样。”马公子善解人意的说了一句,心中却打定主意,再见到叶枫,一定要给他好看,不过要找个理由才好,“世伯。叶枫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并不知道,叶枫早就先下手为强的向他出招,还为自己的阴险有些汗颜,不然早就拳头刀子一块向叶枫冲去,他当然没有想到,斯斯文文的叶枫阴起人来,绝对不斯文。
春星石若有意若无意地看了沈孝天一眼,“这个孝天最清楚。”
沈孝天没有想到问题转到这里,咳嗽了一声。“他是我师父,也是沈门的人……”
春星石的生日过的看起来很无趣,来的人也少,这就让几个人都在怀疑,春星石是不是用生日的借口来选婿。可惜的是,春若兰再也没有出面。
沈孝天自觉无趣,饭后已经告辞,出了春家别墅后,钻进车中。脸色阴沉,“春若兰去了哪里?”
晏南的一句话让沈孝天当头浇了盆凉水,“她根本没有出来。”
沈孝天握着拳头,眼中已经掩饰不住的愤怒,半晌长舒一口气,“接电话给花爷。”突然解释了一句,“爷爷最近身体不好,这个时候通常都是休息时间。”
晏南地眼中有了一丝古怪,却只是‘哦’了一句,电话很快接通。沈孝天长舒了一口气,缓缓道:“花爷,叶枫正在接近春家……”
晏南的情报没有错,春若兰听到叶枫走了后,只是冲出了大厅,却没有冲出别墅。她在客厅等待的是叶枫。叶枫不在,她也没有必要和其余三个男人废话。
她此刻正在别墅二楼的窗口望着沈孝天的车子,看到沈孝天的车子远去,叹息一口气,皱着眉头。
“若兰,你今天很失礼。”春星石走了进来,有些慈爱的望着女儿。
“很失礼吗?”春若兰过来拉住父亲的胳膊,“我就算这样,他们还是和个苍蝇一样扑上来,我真的怕自己不失礼。就会失态了。”
“沈孝天其实很不错。”春星石目光闪动。
“他差地远。”春若兰松开父亲的胳膊,坐在了椅子上,“他如果能有叶枫的一半,我就会心满意足的嫁给他。”
“你好像很不喜欢沈孝天。”春星石皱了下眉头,“我今天看了下,他好像很老实,比起叶枫的轻佻飞扬完全不同。”
春若兰抬头看着父亲,叹口气,“爸。这里只有你和我,拜托你不要再试探了好不好?叶枫虽然看起来轻佻飞扬。却不过是表面。他出手向来都是稳准狠,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成功,他这种人,世上很少,我遇到了就不会错过。沈孝天看起来是老实,可是他绝对不是个甘于平淡的人。以前他开演唱会的时候,我其实还很欣赏他,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悄悄改变?”
春若兰说着的时候陷入了沉思,“应该说他改变没有太久,很突然,也就是这几个月的功夫。我发现他的歌唱已经不专注,他地心思乱了,虽然从表面很难察觉,但是我知道,他已经不再专心。最近我才知道,他莫名其妙成为沈爷的孙子,挤掉叶枫,成为沈少……”
“沈公望真的老
,晚年突然冒出个孙子,反倒把沈门搞的一塌糊涂,说因为有这个孙子,沈爷才会搞乱沈门。”春若兰认真分析,春星石缓缓点头,显然也是认可女儿的说法。
“如今沈门中人已经貌合神离,分崩离析,沈孝天他虽然坐在高位,可是随时都可能掉下来,你以为叶枫是傻的,还是以为叶贝宫脑残。他们父子都是扮猪吃虎地人物,他们不动则已,只要行动,肯定会斩草除根,沈孝天可能不错,但我不想嫁过去就成个寡妇。”
春星石对这个女儿只能苦笑,“有没有那么惨?你不要危言耸听。”
春若兰一笑,“爸,叶枫和你在书房说什么?他是不是劝你不要和沈门靠近?”
春星石叹息一声,“女孩子太聪明不是好事,若兰,你就是太聪明了一些。对于F国的政局,你说叶枫肯定有后招,并没有猜错,三大党的反对也证实了你的猜测,有党派投诉T先生女儿出卖国家机密,就是说她把公司卖给新加坡的一家公司,原来也是叶枫暗中运作,兴风作浪。今天他把那个公司的股份转给了我,提出的条件并不苛刻,只是让我静观其变,等待时机即可……”
春若兰目光一闪,“他很聪明,一方面向你展示实力,另外一方面,股份到你手中,肯定是笔大资金,但是你要动用,就和沈门彻底划清界限,因为那意味着要站在T先阱,爸,你要吃下去,并不容易。”
春星石缓缓点头,“的确如此,他的棋路虽然明了,但却考验我们地判断,他很有自信,手段也聪明,不过最让我诧异的是,他哪里来的那么大一笔资金?一幅画就是六千多万,一个公司的百分之三十的股权,也最少十数亿的资金……”
春若兰笑了起来,“爸,你最近总是想着沈门,难道不知道三年前华尔街出来个商业天才,一闪即逝,最近半年又开始露面,一次出手就在期货市场收益数十亿?”